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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人打牌,我湊上去看了幾天,然後就所向披靡了。”
“騙人,我見你那手法,非得練了十幾年。”
葉存欽一臉無奈:“其實我總共玩牌的時間加起來不到三天,沒辦法,天才!”
夏秋熠非常懷疑,葉存欽把她帶到一個賭桌,剛好缺了一個人,他自告奮勇站了上去,其他幾個都是長相十分兇惡的人,看起來像黑社會的老大。夏秋熠有些害怕的拉著他,小聲道:“別玩過了,他們都不好惹。”
葉存欽傲嬌的一哼:“還沒有我葉存欽惹不起的人。”說完一把灑下賭注,讓人一看便知是內陸來的土財主,他們紛紛摩拳擦掌,準備在葉存欽身上狠撈一筆。
誰知幾輪下來,葉存欽手裡的籌碼是越來越多,本來自信滿滿的幾個人都緊蹙著眉頭。夏秋熠聽見相鄰的大哥手下人討論道:“這小白臉,年紀輕輕,居然有這麼好的手法。”
另一個人說:“那他完蛋了,今天場子是大飛哥的,他敢贏大飛哥的錢,那絕對是不想活了。”
夏秋熠慌忙貼近葉存欽的耳邊說:“放水,快放一次水。”
葉存欽偏不,接二連三又贏了幾局,對面那個個頭龐大、長相兇悍的大哥憤怒的把拳頭砸在桌子上,怒吼道:“再來!老子今天不信了。”
旁邊的小哥害怕道:“你看,大飛哥發飆了,今天這小子跑不了。”
原來那就是大飛哥,看樣子真的是火冒三丈,就憑她和葉存欽這細胳膊細腿的,不夠人家一腳踢翻。夏秋熠焦急的拉住葉存欽:“放水啊,那人太可怕了。”
葉存欽自信的笑道:“不用怕,我的字典裡沒有輸這個字。”然後一手推翻手裡的籌碼,高聲喊道:“請!”
大飛哥也學著一把推翻籌碼,那可不是小數目,兩方籌碼雖然看起來差不多,但葉存欽這邊大多都是贏的別人,而大飛哥是完完全全推的自己錢。葉存欽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說:“跟上。”
其他兩個人沒多久就棄牌了,最後就只有大飛哥和葉存欽在終極對決,一張賭桌被圍個水洩不通,通通觀望著桌上的一舉一動。夏秋熠手心捏的全是汗啊,心想身邊這麼多人,該不會出不去了吧。
葉存欽手中的牌越來越少,夏秋熠沒什麼心思看,全身心的都在害怕,葉存欽在保留最後三張牌的時候,伸手握住了夏秋熠的手,眼睛在黑暗的空間裡如同閃耀的星星。葉存欽露出獨有的奸詐笑容,一般這個時候,必定是勝券在握。他輕聲安慰道:“不用怕,好好迎接我的勝利。”
大飛哥憤憤扔下一張牌,是保留到最後十分關鍵的一張大牌,通常已經可以宣佈遊戲結束,大飛哥望著沉著冷靜的葉存欽,大聲狂笑起來,宣示著自己無人能敵。葉存欽卻把牌背在了桌面上,大家都以為他是放棄的意思。
只見葉存欽睿智的腦袋猛然抬起,如行雲一般的手將牌在人難以辨別的情況下翻了個身,全場的沸騰戛然而止,殘留的只有一聲聲冰涼的抽吸聲。
紅桃a!
唯一有可能贏的一張牌,居然真的出現在他手裡。
夏秋熠不可思議的望向那張牌,真不知該開心還是焦心,葉存欽把贏得的籌碼拿回,嬉笑著說:“走,吃大餐去。”
剛帶著夏秋熠轉過身,就看見一群彪形大漢站了出來,彷彿一座高牆賭住兩個人的去路。葉存欽還一副渾然不知的樣子:“請各位讓條道路。”
人牆巍然不動,他們的老大大飛哥從身後發出狂傲的指令:“贏了我的錢就想走,沒那麼容易!”
葉存欽一臉無辜的轉過身,攤開手說:“願賭服輸,是自古以來的道理。”
“去你大爺的狗屁道理,在這裡我就是道理,我說的算。”
夏秋熠悲痛的閉上眼睛,拉著葉存欽的衣袖說:“就讓你別逞能,這是人家的地盤,現在該怎麼辦?”
葉存欽微微側過臉說:“不用怕。”然後一副說教的模樣走上前,面對蠻橫的大飛哥振振有詞道:“如果你是輸不起這些錢,那我可以還你,如果你是不服,我可以奉陪到底。”
這下輪到大飛哥糾結了,承認是為了錢,太沒面子,他堂堂一個賭場耀武揚威這麼多年的人,哪能為了點錢就承認自己技不如人,但是如果繼續拼下去,他是真的贏不過這內陸來的小白臉。
葉存欽見他開始猶豫,便有了下一個權宜之計:“這樣吧,我今天也玩累了,不如讓我的夫人陪你玩一把,夫人若是輸了,籌碼全部歸你,夫人贏了的話,你可得敞開大道放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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