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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斷續續的哀嚎道:“好……狠的心,好疼,好疼。”
施歌驚恐的站起來:“你的傷……我去叫醫生。”
夏秋熠一聽見傷口,頓時什麼也顧不得了,撒腿就衝了進去,慌慌張張的喊道:“傷口怎麼了?流血了嗎?”
葉存欽停止了叫喊,面無表情的躺了回去,無奈的嘆了一聲:“對付你,果然還是要用騙的。”
夏秋熠恍然一愣:“你……”
施歌被他嚇得不輕,一時分不清真假:“你沒事?”
“幾厘米的口子,怎麼可能沒事。”葉存欽說著又咳嗽了幾聲:“我知道想知道,秋熠,你還在不在。”
“我……”夏秋熠擦了擦眼淚,不知該說什麼。
葉存欽安然閉上眼睛,似乎很滿意的說:“幸好還在,我也不算白白死了一場。”
夏秋熠抽出紙巾把哭成花貓的臉擦乾淨,葉存欽突然伸出手來,想要觸控又碰不到,細聲說:“你哭了,我還以為你血刃大仇,會很高興。”
夏秋熠苦著一張臉,冷淡的說:“這一刀還了你對夏家的所作所為,今後我們互不相欠。”
“是嗎?那你欠我的呢?”
“我不欠你什麼!”
葉存欽斜著眼睛看她:“你欠我一片真心。”
夏秋熠覺得可笑:“你哪來的真心,葉存欽,你說的謊話還少嗎?”
“呵,姑且是這樣吧。”葉存欽索性一逼到底:“現在你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逃到天涯海角,但只要有一天我把你抓回來,你就永無出頭之日;二、照顧我到康復,也許我會好好考慮,同意和你離婚。”
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緩兵之計,已經無恥了那麼久,不在乎多無恥一回。夏秋熠攥緊了拳頭,恨不得給傷病在床的葉存欽重重一擊,她留他一條命,不是為了繼續囚困在他手裡,但只要葉存欽活著一日,就不可能放過她。
這是夏秋熠自己做出的選擇,怪得了誰?
葉存欽見她面部糾結的表情,心平氣和的問道:“考慮好選哪一種了嗎?”
夏秋熠咬牙切齒的說:“我等著你,跟我離婚。”
這話雖然聽著很不是滋味,但總算穩住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葉存欽避免不了的感到一陣失落,沉默了許久沒有動靜,心裡說不清是高興還是難過。
她選擇留下來,只是為了更徹底的離開他。
施歌看了這麼久的戲,最終發現她依然介入不了,恐怕只有夏秋熠這個傻瓜不知道,葉存欽的眼裡除了她,容不下任何女人。時候未到,強求也於事無補,她能做到的只有等。施歌緩緩推開葉存欽的病床,對夏秋熠說:“葉總交給你了。”
葉存欽伸手從衣服裡拿出一塊印章,遞給施歌:“公司就交給你了。”
施歌點了點頭:“放心吧,我不會讓人有機可乘。”
施歌走後,夏秋熠心裡一團亂麻,望著葉存欽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說:“你明知道,她喜歡你。”
“是嗎?我不知道啊。”葉存欽十分無賴的說。
夏秋熠生氣的一哼:“你這是利用,她明明比我待你好千百倍,你卻不懂珍惜。”
“心懷天下的夏秋熠,你還有時間同情別人?”
“不,我是同情你,有眼無珠。”
葉存欽拿起枕頭捂住自己的臉,好像很不願意看見她,口氣輕挑的說:“也許和你離了婚,我會考慮一下。”
夏秋熠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心早已被他折磨的沒了動盪。葉存欽像是睡了,空蕩蕩的病房裡沒有一絲聲響,夏秋熠見吊水沒了,就出去叫護士換一瓶,一直到了晚上。
俞唯下班之後,特意來看望一下,夏秋熠還在,雖然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卻是意料之中。葉存欽見他興致勃勃的繞著自己轉悠,十分煩躁的說:“俞大夫,你轉的我頭暈。”
俞唯調侃道:“我以為八成是個死人,居然還活的精神,上天對你這種十惡不赦的人,偏偏有好生之德。”
“哼,俞大夫救死扶傷,竟咒我去死。”
俞唯做出了一個拿刀的手勢:“我要是想讓你死,在手術室裡就該一刀砍了你。”
葉存欽甩出一個十分鄙視的神情:“是你救的我。”
俞唯一笑:“怎麼,想報答我?”
葉存欽深邃的勾起嘴角:“不,只是覺得這條命變得廉價了。”
俞唯沒好氣的把他翻過身,故意加大了手上的力氣,疼的葉存欽齜牙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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