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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白奇先生,你又何曾對我坦誠呢?我知道我吸引你,但是你的舉動已經讓我不得不懷疑——”打不破他的固執,乾脆把話全都攤開來說,最好逼得他顏面盡失——
“你不會愛上我了吧?”
白奇低吼了一聲,黑眸像似要瞪穿她似地。他十指已全陷入她的肩頭,而她忙著心跳加速,沒空在意肩上傳來的疼痛。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王筱雅打破了兩人間的沉靜。
她不要聽到白奇的答案!
王筱雅黯然地看著白奇,感到自己的心正在破碎——他望著謝綺的目光,會讓所有女人心痛至死。
“不關你的事,你走開!”白奇粗喝一聲。
“是啊!既然只關你的事,那我們走開,讓你一個人在這裡自言自語。”謝綺揉著自己疼痛的頭,在他不經意鬆了手時,閃開了他身邊。
白奇一皺眉,動作倒也沒緩,摟了謝綺的腰就直接將她擄到辦公室。
“下午的事全都取消!”他對王筱雅交代。
“你這個自我中心的混蛋!”謝綺咒罵了一聲,拂開臉上散亂的髮絲。
“這是我生存的法則。而你如果不想被媒體騷擾到無處可藏,那就安分一點。”
他的聲音漠然,威脅的氣勢仍在。
“我不是名人,媒體不會對我感興趣太久!”
“我是名人,而我正巧打算對你繼續感興趣下去。八卦雜誌會十分熱情地報導我和你的新戀情,我們之間的事將會一清二楚地呈現在大家面前。在臺灣這種社會,痛苦的人會是你,我充其量只會被冠上風流倜儻的名。你呢?腳踏兩條船、手腕靈活的交際一化角色,可滿意?”
白奇倚躺在沙發外側,蓄意將她因在沙發的最裡邊,進退不得。
“飛上枝頭的鳳凰,誰稀罕!我為什麼就不能當一隻吵死人的烏鴉呢?你幹麼要把事情弄到這種地步?本來就只是一場短暫的關係,希顏回來就要結束一切的。”她懊惱地咬著手指頭,空閒的一手則不客氣地擰住他的手臂。
“動了我,是要付出代價的。”他反掌握住她的手心,重重地咬了下她的手指。
她大叫一聲,滿臉脹得通紅——
她很確定自己這下子偷雞不著要蝕把米了。他居然也把咬她變成了習慣!
白奇看起來很認真——而她本來以為他會是很隨便的花花公子。
“你辦過那麼多活動,難道不知道意外是隨時會發生的嗎?”
“掌控得宜,任何意外都可以被控制,現在這種狀況就是我最討厭的失控行為。”都怪他第二次見面就吻人,引她誤上賊船。
謝綺哀怨地瞄了他一眼——仍在為自己哀悼著。
“我從來就不是在範圍內能控制的人。你當初和我發生關係時,就該有心理準備了。”
“我認為你只是很難接受失敗罷了,你的這一生過得太順遂。”
“太順遂?!你的定義還真是和常人不同。我從小就沒有家人,青春期時若不是因為想包養我的人長得實在太不入流,我今天會是個男妓——順遂?我十多歲因為殺人入獄——順遂?在監獄中為求自保,踩在幾張流血的臉上——順遂?為了替運海幫拚出一條血路,我連獨處的時間都沒有,因為我身邊隨時有仇人等著了結我這條命——順遂?”
他的臉直逼到她眼前,炯炯地盯著她臉上內疚的表情,冷冷地一笑:“沒錯,誠如你所聞,我的這一生的確是過得很‘順遂’。”
再重提往事,他早已毫無感覺,他要看的是她的反應。
謝綺咬住下唇,十根手指頭早已不知所措地扭絞在一起。她不想給他什麼同情的目光,畢竟他熬了過來。
不過就是有那麼一丁點的心疼而已。
“還想說我過得順遂嗎?”說這話時,沒看她,英挺的側臉輪廓一如沒有情緒起伏的石雕——每一處的稜角都完美,每一處的線條卻也無情。
“對不起。”纖纖小掌飛快地緊握了下他的大掌,又怯怯地挪開。
“我不喜歡聽到這句話。”他漠然地回應。
“你該知足了。過去的事容易遺忘,你不能否認近來的你是無往不利的。”她主動地傾過身,拉扯著他的衣袖,要求他注意。
這麼冷漠的他,她為什麼會覺得——他需要她陪在身邊?
“你決定讓我無往不利了嗎?”白奇終於側過頭,鷹眼矍鑠地朝她寸寸逼近。
“要拐你這名浪子其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