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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的魂魄帶回來,誰知閻王老兒不準,說是早教投胎去了。”
我有些驚奇:“當初那烏雞國國王……”不是找回了了嗎?
“師傅有所不知,這時間魂魄縱使怨念深重,死了也是要入輪迴的,”猴子道,“當初那烏雞國國王一事,因各路人馬安排,閻王便未曾強行讓他轉世,自然與此事不同。”
鯉魚擺弄珊瑚的手頓了一頓:“閻王可說轉世去了哪裡?”
猴子笑了:“凡是喝了那孟婆湯過了三途河,靈魂便如新生,你縱是找到了又能如何?”
“大聖。”鯉魚再不猴子猴子的叫了。
猴子咬著桃子道:“此地向西八百里處有一戶人家,那家三公子方才兩歲,姓陳名玄清,你可去看看。”
鯉魚聞言,道了聲謝起身就走。
“那小公子過得可好?”我問猴子。
“生在富貴人家能有什麼不好。”猴子嬉笑道。
正這時,忽見鯉魚又回來了,他徑入裡間套了身衣服,將自己打扮成一個頭戴方巾的書生模樣,跑出來問我:“師傅看我可有不妥?”
那猴子正跟我說話,聞得此言跳下凳子,不耐煩地給他推出門去:“都好都好,沒什麼不妥。”
我失笑,拉住那猴子:“不得無禮。”
那猴子還嘀咕:“這鯉魚忒墨跡。”
我笑:“他用情越深自然舉止上越謹慎。”
“師傅,”那猴子竟笑得打跌,直瞅著我看,“你這話說得倒像是個六根不淨的和尚。”
“胡說!”我板了張臉不理他。
那猴子不知想到了什麼,道:“要我說是那鯉魚無用。”
我瞪他:“莫要胡說!”
八戒呵呵就樂了:“師傅,你是不知道,猴哥說這話是要吹牛呢!”
“去去去,一邊待著去!”猴子趕蒼蠅似的將八戒趕到一邊,又對我道:“若是俺老孫,事發即去找閻王老兒要人,他還能不給?”
八戒翻了個白眼:“師哥這是沒吃過苦頭不曉得疼。”
我笑著搖搖頭:“你這猢猻,忒大的口氣。”
“嘿嘿,不是老孫口氣大,是師傅心太小。”那猴子湊過來,一張毛臉蹭得我麵皮發癢。
我聞得他一身酒氣,覷他一眼,也沒推開,只道:“過會便上路吧。”
那猴子連連點頭:“好好好。”說完,腳下一滑,摔了個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竟是不動了。
我以手撫額,只覺得頭疼。
八戒嘿嘿直樂:“鯉魚給的酒是三日醉,猴哥喝了不少。”
得,我更頭疼了。
我起身試圖去拉那猴子,八戒笑呵呵的來幫忙。
他動作倒是簡單粗暴得很,扯著那猴子的衣服將他拎起來一把抗上肩,甩進了客房。
我聽得那砰地一聲巨響,急忙去看。
八戒不以為意地擺擺手:“沒事沒事的師傅,那猴子銅頭鐵臂,摔不死的。”
看到之後,我的擔心果然轉換了個方向。
客房裡那張床硬是八戒被砸出了個窟窿,兩側往中間塌陷下去。那猴子躺在中間好不自在。
我盯著猴子看了會,嘆了口氣,正欲走,忽聽猴子道:“佛祖俺老孫讓你騙了!”
“俺老孫讓你騙了!”
我聽得心肝俱顫,連忙一把捂住他的嘴——這種話,可是能隨便說的?
那猴子倏地睜開眼睛,一雙亮得嚇人的眼睛直盯著我。
“師傅。”他開口。
“嗯。”我嘆口氣,應了一聲。
“師傅。”他又叫。
“我在。”
那猴子一把扯住我,毛乎乎的窩在我懷裡,含糊道:“師傅,你身上有些妖氣。”
我讓他嚇得肝膽俱裂,用力想要推開他。
是了,金蟬子那顆心讓我長了一身血肉,卻不能改變我並非人的事實。
他緊拽著我不撒手,嘴裡道:“師傅,我送你回長安吧。”
“我不去。”我立馬道。
他似乎是含糊地笑了一下,毛乎乎的臉窩在我頸側。有什麼滾燙的東西滴在我的頸側,燙得我坐立不安。
待那猴子睡得嚴實手上鬆了些,我才慌忙將他推開,整個人大汗淋漓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
待那猴子醒了,我們四人又開始上路,之前那事像全沒發生過一樣。
只是,我多多少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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