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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亂逛。
聶染青心中一直惴惴不安,連踏上美麗的新土地都沒能使她心情好轉。一行三男三女,聶染青本來打算和姚蜜一起睡,但是另外一個女孩說在賓館不願一個人睡,聶染青心情低落不想打擾人家,便主動提出她自己一個房間。
她這次出來,只帶了很少的現金,但是兩張卡都帶在了身邊。一張是從習進南那裡搜刮來的黑卡,另外一張是她自己的儲蓄卡。
白天的時候,幾個人一起出去旅遊,晚上三個女孩兒就去逛街邊有特色的小店。三個女孩一臺戲,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有說有笑。聶染青這時候還不會心煩,但是等回到酒店,聶染青一個人躺在床上滾來滾去,藉著月光看著枕頭上暗色的花紋,幽幽地嘆氣。
她又翻了個身,把床頭的手機拿過來,解鎖,明亮的光刺得她眯起眼,螢幕上只有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兒在衝她沒心沒肺地笑。
她來這裡已經兩天,期間她只給習進南發了個“我到了”過去,然後習進南一個字都沒回。而通訊記錄裡最後一個電話還是她和姚蜜那天晚上的通話。
習進南如此明目張膽地跟她冷戰,這讓聶染青手足無措。她和習進南還不曾這樣冷臉過。從結婚到現在,兩人吵架的次數屈指可數,而且每次都必是一天之內和好。習進南的忍耐力是出了名的好,每次吵架基本上都是聶染青一個人圓睜著眼,而習進南則優哉遊哉地看報紙。
生氣的時候如果有人衝著你沒心沒肺地笑,你會氣得更加厲害。習進南每次這種悠然的表情都把聶染青氣得不輕,好像從頭到尾都是她一個人在唱獨角戲。但是一旦她憋足一口氣想大喊的時候,習進南就會掐準了時間看她一眼,黝黑的眸子裡古井無波,平靜得像是一汪深潭。
但是這一眼總是能很神奇地讓聶染青再把氣硬生生給咽回去。
白天走的路太多,聶染青最終還是沉沉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並不好,聶染青做了好幾個夢。她夢見習進南在電梯裡面,她在電梯外面,她飛奔過去,可是還是眼睜睜地看著電梯一點點合上。習進南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淡淡的疏離的神色,像是在慶幸終於擺脫了她。
這個夢讓聶染青無來由地心慌,猛地坐了起來,結果發現已是天大亮。她迷迷糊糊拿過手機看了看,螢幕上還是隻有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兒在衝她傻乎乎地笑。
過了兩天,姚蜜過來看她,眨巴著純潔的眼,下巴放在手心:“你這都一二三四五天了吧。”
聶染青裝作不理解她的意思。
姚蜜接著下診斷書:“怨氣太重,印堂發黑,頭髮亂糟糟的,嘖嘖,像個女鬼。”
聶染青沒好氣地踹過去:“你才女鬼呢,你們全家都是女鬼。”
姚蜜笑得喘不過氣來:“你這樣就差沒貼一個‘我月經不調我內分泌紊亂’在腦門上了。這是怎麼了,為誰消得人憔悴呢?”
“滾。”
又過了一天,姚蜜過來叫聶染青一起出去吃晚飯的時候,看到她的模樣,再次調侃:“行啊聶染青,我發現人的潛力果然很巨大。你居然能忍這麼久,照你這個樣子,自虐的功夫好歹也從習進南那裡學到五成了吧?”
聶染青有氣無力地繼續維持著趴著的姿勢:“請讚美我是心理學老師的得意門生,謝謝。”
“哎,你就去道個歉唄,又不會要你的命。”
聶染青的脾氣都快磨沒了:“……我給他簡訊他都不回,我要是真打過去他不接怎麼辦?”
“也許人家是沒收到呢。現在簡訊不保險,五條裡有一條會丟。你總不能讓習進南跟你道歉吧,難道你還等你明天晚上回去了再說?”
聶染青仔細地考慮這個方案的可行性:“好主意,我為什麼沒有想到。”
“……你還是別這麼幹了,你倆一週不通電話,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要不咱倆打賭吧,就賭習進南會不會打過電話來。”
聶染青撇撇嘴:“我為什麼要和你賭。”
姚蜜使出激將法:“你真沒情趣,怪不得習進南不打電話給你。”
聶染青無語:“賭什麼?”
“我賭習進南肯定會給你打電話過來。我贏的話……”姚蜜想了想,“咱倆回去以後你得陪我把鄰市的商場給逛了。”
“……”聶染青涼涼地看著她,“您還不如把我給殺了。”
六個人在一家川菜館解決晚飯。因為是臨行前的最後一次晚飯,大家都放開了吃喝。男同胞把氣氛搞得很熱鬧,聊過去的大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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