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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顏:“進南表哥,你們車子開得有些慢了哦。”
“嗯,”習進南若有似無地瞅了聶染青一眼,淡淡地笑,“這麼著急讓我們見你的另一半?”
景心咬咬唇,想說話又不知說什麼好,她朝車裡面望,衝著聶染青笑:“染青,我前兩天看到一條圍巾特別好看,覺得應該適合你。一會兒你去瞧瞧?”
習進南慢吞吞地插話:“她不喜歡戴圍巾。”
景心笑眯眯地:“我買的染青肯定戴,對吧?”
聶染青笑著點頭。
景心的另一半長得十分俊俏,而且笑的時候很溫柔,和葉景心坐在一起,倒是很有夫妻相。聶染青悄悄對習進南說:“長得比你好看多了。”
習進南一挑眉,懶懶地回她:“反正長得好看又不能當飯吃。”
“……”竟然拿她的話噎她。
其實從她這個角度看,習進南的側臉堪稱完美。而且他笑的時候很煽情,長長的睫毛彎起來,嘴角一絲笑弧清晰可辨,下巴本來稜角分明,卻又因為笑意柔和了幾分。聶染青看的時間有點長,習進南像是有所察覺,微微轉過頭來,聶染青立刻撇下他坐在了沙發上。
結果很不幸地,這不雅的動作被習母看到了,立刻輕輕咳嗽了一聲。
聶染青暗暗懊悔,立刻低眉順眼,眼觀鼻鼻觀心,雙手恭恭敬敬地遞過去一個長長的禮品盒:“媽,前段時間進南和我去香港,覺得這支簪子十分適合您。”
聶染青第一次來習家的時候覺得很崩潰,那是她剛剛答應要結婚,第一次來拜見習家父母。她小心翼翼戰戰兢兢地回答每一個問題,結果只因為說了一個“我和進南”,就被習母委婉地批評了好一頓。聶染青從習家出來的時候簡直無語了:“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寡言了,敢情都是因為越說越錯。”
習進南看了看她,面無表情:“你不會因為這個就不嫁了吧。”
當時聶染青還沒看習慣他那副什麼時候都是淡淡的模樣,撇撇嘴頂回去:“要是讓我結婚以後和你媽一起住,估計我真就不嫁了。”
當時他嘀咕了一句什麼話,聶染青沒有聽清:“你說什麼?”
他卻不肯再說了:“沒什麼。”
習母頸上的珍珠項鍊溫潤柔和,與她端莊的臉色正好形成強烈反差。聶染青瞅著她那副肅穆的神情,真想擦擦莫須有的汗。
習母還沒發話,習進南坐在一邊,倒是慢悠悠地開了口:“這支簪子是染青在香港逛了一天才淘出來的,我倆都覺得還不錯,雖然不如您其他珠寶奢華,但是戴上去應該很襯您的氣質。”
景心在旁邊也是笑得十分明媚:“舅媽,這支簪子真是漂亮,我去香港的時候就沒有淘到這麼好的東西呢。”
眼看著習母臉上勉勉強強露出一絲笑容,聶染青大鬆了一口氣。
第 二十三 章
23、
飯後在客廳閒談一直是習家必備經典節目。雖然習母說只是隨便談談,但在聶染青眼裡就成了變相逼宮。當習母把幾個相熟的長輩邀請到家裡,當做客的長輩們順便還帶來幾個眼睛眨得無比善良純真又一直一直盯著你不放的小孩子的時候,聶染青就知道自己的末日再一次來臨。大人們隨便挑起一個話題,小輩們就有義務要從北聊到南,從昨晚睡得好不好聊到今天溫度有多少,總之前戲越慢熱越無聊,後面的壓軸戲就越亂越麻煩。
這種情況讓聶染青不由得想到了高中時代那無比頭疼的800字命題作文。老師看看窗外隨口就能縐出一個命題來,然後樂呵呵地看著底下學生苦苦掙扎。那時聶染青的語文什麼都好,就是作文不好,每次不是跑題就是文字蒼白沒張力,現在這種家庭話題擴充套件她也照樣不擅長,加之聶染青深知自己在習母眼中的形象,於是能不辯駁就不辯駁,能嗯啊符合就嗯啊附和,反正說一千遍“您說得對”也比“我覺得應該是這樣”要保險,她聶染青一冒險就會闖禍,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於是更加追求平穩低調。
聶染青望了望外面久升不落的太陽,無比希望時間能飛躍。她現在幾乎都對習家這個奢華又寬敞的客廳產生了敵視,每次坐在沙發上都覺得頭皮發緊,如同戴了緊箍咒。
雖然這次話題主角明顯是景心,但是聶染青的神經依舊不敢放鬆,天都不知道習母會有多麼的出其不意。
習母喝了一口茶水,蘭花指翹得恰到好處,聶染青餘光掃到,很想深入地研究一下,只可惜習母不是植物,若是要這麼直勾勾地看,除非她不想活了。聶染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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