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4 頁)
富多彩的感情生活,單就人品來講,楚塵算是上品。
習進南繼續問:“那他做男友怎麼樣?”
我一愣,這才發現習進南笑得有點特別,於是反射性地問:“什麼意思?”
“唉,別提了,我也不跟你兜圈了,”習進南扶著額頭嘆笑,實話實說,“前幾天楚塵死活非讓我也給他找個女友,我列舉了幾個,他不答應,後來我接到你的電話,對他示意是你打來的,誰知我剛說了你的名字他就說了個行。”
我接著愣下去了,楚塵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
“這話我說得不做準,”習進南擺明了要置身事外看好戲,“我就是傳個話,回頭我估計楚塵會跟你好好說一番的。”
我說:“老闆,你什麼時候也做起媒人這種事了。”
“形勢所迫啊,楚塵老說這是我欠他的。而且像他那種花心菜,爛在你那裡,我放心。”
這什麼鬼邏輯,他放心我還不放心呢。我說:“算了吧,我這又不是垃圾場。”
習進南撲哧笑了出來:“你看著收留好了,實在不行也別立刻就扔了,好歹整一把還能解點兒心頭恨呢。他得意快活了這麼多年,吃點苦頭是應該的。”
我說:“老闆,我覺得你有點借刀殺人的意思。”
習進南笑得更厲害:“還真被你說中了。”
楚塵打完電話回來的時候,習進南接到了個電話,很短的一個電話,開頭是以下兩個字:“染青。”
於是我豎直了耳朵聽八卦,然而包廂太吵,那邊說什麼我一個字都沒聽到,只知道過了幾秒鐘後習進南又說了兩個字:“唔,好。”
然後他就拿著車鑰匙走了。
居家好男人啊,召之即去,這是養成的多麼難得的條件反射,我在心裡默默感嘆。瞥了眼笑哈哈的楚塵,又想到剛剛的聊天,我低頭喝了口飲料。
一對比一落差一嘆氣,我從楚塵和習進南的比較聯想到了目前正因乾旱被迫“瘦身”的黃果樹瀑布。
接下來兩天習進南都是翹班,而且連招呼都不打,出現這等怪現象的理由我是又過了一日才知道的——聶染青懷孕了。
這當然是個好訊息,我也很高興,好吧,我承認我多半是因為老闆一時高興給我加了薪,還額外多放了我幾天假。
突然想到了宮廷劇裡那句“皇上高興,那微臣自然也跟著高興”,現在想想過這話是多麼的正確,活生生的蝴蝶效應的例子啊。
我帶去了祝福和禮物,還從他們的相處裡看到一點和諧和默契。臨走之前習進南還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你不試一下怎麼知道。”
我這位上司總是喜歡四兩撥千斤。我很不厚道地猜想,這話他肯定是深有體會。
小傢伙出生順利,而且十分可愛。粉粉嫩嫩,香香軟軟,百日照裡有一張是他仰著小臉兒看攝像頭,趴在鬆軟的白色毛毯上,正笑得得意。眼裡帶著十成十的狡猾,如同黑寶石般晶亮,戴著一頂小帽子,白白的小手微微蜷縮,討喜得不得了。
我說:“真可愛,真是太可愛了。”
染青說:“這小東西太不老實了,淘氣得要命。”
楚塵說得十分直白:“這小子長得像個妖孽,水靈得真想讓人掐一下。”
習進南說:“還好。”
習進南說得多平常啊,可實際是,在我們拜訪他們的那一個小時裡,就屬他抱嬰兒的時間最多。
後來楚塵順路送我回住處,他說:“前兩天我媽又催我結婚了。”
我說:“哦。”
這種事他這幾年時常遇到,他要是應付不過來,他就不叫楚塵了。
“什麼叫‘哦’啊,你就沒點心慼慼焉?好歹你也是被逼婚一族吧。”
“那我對你表示同情。”
楚塵被我無所謂的態度氣噎,“哼”了一聲不再說話,明明已經到了我家門口,卻突然落了車鎖。
我瞪著他。
他突然變得嬉皮笑臉:“其實我覺得,咱倆知根知底,近水樓臺,多好的賞月地方,幹嘛要浪費呢。”
我還是瞪著他:“給我開門。”
“我給你開門了你能答應麼?”
“你先開門再說。”
楚塵瞧了瞧我的臉色,幽幽地嘆氣:“如果你真的沒有合適的人選,我真覺得,咱倆湊合湊合過一輩子好了。”
我說得不冷不熱:“你這是疑問句還是陳述句啊。”
“我希望是陳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