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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被狗咬了,沒什麼大下了的,忘了忘了!”
她回過神,認真的對著鏡子調整自己頸間的絲巾,小心遮掩上頭的吻痕。
只是一想起他是怎麼把這些草莓印在自己脖子上的,她忍不住再度陷入怔忡,腦海浮現的畫面幾乎又讓她渾身一陣酥麻,用力眨了眨眼,她趕緊提神振作,“只是被狗咬了,不痛不痛。”
他怎麼會在這裡?
譚寶心望著眼前不遠處的柴英馳,忍下住驚訝地倒退一步。
“依竹小姐,你怎麼了?”
她側轉螓首對身旁年輕的企業小開搖搖頭,“我沒事。”
“那麼我帶你去見幾位朋友,其中一位我想你們也認識的。”
喜騰企業的第二代接班人鄭運龍,殷勤地引著她繼續往前走,含情的目光不時地往她的身上瞟去。
她總是一襲飄逸的吉普賽裝,白皙的臉蛋被紫紗遮去了半張,卻因此更顯神秘、引人遐思。
而且她好香,身上淡淡散發的迷人香氣,不是市面上任何一種品牌的香水味,而是某種經過精心調和的獨特精油香。
“謝謝你今晚答應我的邀約,前來替我占卜塔羅牌。”
“鄭先生別客氣。”
譚寶心回應他的答謝,但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幾十公尺遠,正悠閒倚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柴英馳。
和幾個朋友聊得愉快的他沒注意到她的出現,直到有人發現她和鄭運龍走近,修長雙腿優雅交疊而坐的他隨著友人手指著的方向望了過來,淡抿笑意的俊颯臉龐緩緩落在她的身上。
剎那間觸及那一雙銳利而深邃的眼眸,譚寶心的呼吸驀地一窒。
柴英馳隔著距離睇著她,微微頷首。
她輕輕點頭示意,右手卻下意識地撫上臉龐上的紫色薄紗。
還在,保護依然還在,所以不要亂,譚寶心,千萬不可以在他的面前顯露一絲慌亂,他實在太精明瞭,只要一點風吹草動絕對會勾起他敏銳的警覺心。
“各位,讓我來替你們介紹一下,她就是近來非常受到矚目的塔羅牌占卜師依竹小姐。”鄭運龍站在她的身旁,伸手輕攬住她的腰際,以一副引以為傲的模樣對四位朋友如此說道。
沙發上的柴英馳坐姿不變,俊美朗颯的眉心卻因為他對她那種顯而易見的愛慕而微微皺起。
“依竹小姐,我想你和英馳應該彼此認識吧?”
兩人的視線因為鄭運龍的話再度交會,在眾人的面前彼此禮貌性的點頭致意。
“大家都知道,英馳在每一場慈善晚會上都很捧依竹的場,所以我想你們兩人私下一定有所交情?”鄭運龍的話語充滿試探,觀察似的眼神更是頻繁地在他們的身上來回打量。
自己對於她當然是很有興趣,但是也要先看看柴英馳對她有什麼樣的觀感,若是他也對她有意,那麼他可說是毫無勝算了。
因為他們這些朋友都知曉,只要柴英馳一出馬,幾乎沒有哪個女人不自願上鉤的。
“交情?”
沙發上的柴英馳揚起性感嘴角,看起來一副饒有興味的模樣,只見他愜意地轉換坐姿,盡顯慵懶態意。
譚寶心忍不住瞟凝他那一張又似狂傲又似邪魅的俊臉。
他在眾人的注視下輕笑著攤開掌心,“你所謂的交情指的是什麼?我只曉得我從來不曾找依竹小姐算過塔羅牌。運龍,你想知道的就是這件事嗎?”話畢,他那一雙看似無謂的邃眸緩緩落鎖在她的臉龐上,掩藏在慵懶之下的邪魅銳利瞬間直射她的心。
隔著一張桌子的距離,譚寶心垂下螓首雙頰緋紅。
噢,這個邪惡的男人,他此刻投射過來的視線分明暗示著另一件事。的確,他找她從來不是為了占卜塔羅牌,而是為了……
“真的?”鄭運龍難掩雀躍神情,“也就是說,你跟依竹純粹只是拍賣會場上的朋友,是嗎?”
柴英馳睇了他一眼。這傢伙這麼高興幹什麼?礙眼。“說我們是純粹的朋友似乎又不太妥當,事實上我跟依竹——”
“不知道鄭先生想找我占卜什麼事情?”
她一見狀況不對,馬上仰起螓首開口截斷他未完的話,“請問我們可以開始了嗎?坦白說,我今晚還有其他的邀約,所以不方便在這兒停留太久。”瞟了眼坐在對面的柴英馳,看見他俊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又飛快低下頭。
幸好!
幸好有一層薄紗遮蓋住她的臉,否則就算她不開口,他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