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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姐好奇怪哦,怎麼會突然間問起舒大哥的事情?難道他們兩人之間有什麼特殊交情嗎?
不期然地,她想起舒偉之前曾經來找她算過塔羅牌的事情。
會跟那件事有關嗎?
“依竹,我請第一位客人進去包廂嘍!”
內線傳來櫃檯小姐提醒的聲音,她連忙回過神,確定紫色薄紗和自己的衣衫完美無誤之後,便端坐在位子上等待著即將進來的——
姐姐?!
譚雨蓮穿著一襲美麗春裝,腳步款擺的走了進來,關上包廂的門後緩緩走到她的面前坐下。
譚寶心不安地蠕了蠕,“你……咳,你好,請問要占卜關於哪方面的事情?”
譚雨蓮也不開口,靠向了椅背交疊美麗的修長雙腿,好整以暇地掏出皮包裡的淡煙點燃之後,緩緩吸了口。
從沒看過姐姐抽菸的她有些訝異,更對於眼前的詭異情勢感到惴惴不安。“這位小姐,你……”
“還想跟我裝不熟嗎?”
譚寶心聞言驀地住了口,暴露在紫色薄紗外的靈動大眼,和譚雨蓮瞟來的美眸對個正著。
“我發現柴英馳對於塔羅牌占卜師依竹有著異常的執著和偏好,這一點開始讓我注意到你,因為根據我對那頭野獸的觀察跟了解,那個狂妄的男人這些年來,只對一個女人有著極度的忠誠和溺愛,那就是我妹妹譚寶心,可是如此一來,事情就有所矛盾了。”譚雨蓮優雅地彈了彈菸蒂,自顧自的說著。“那樣的男人一次只愛一個女人,但是為什麼他會對依竹付出同樣的感情及用心呢?仔細一想,我得到的結論就只有一個。”
她毫無預警地伸出手,抓下妹妹臉上的紫色薄紗,“那就是依竹跟譚寶心其實是同一個人。”
譚寶心伸手握住飄落的薄紗,揚起眉睫凝視姐姐美麗細緻的臉,抿起嘴角緩緩地笑了。
譚雨蓮也露出一抹淡笑作為回應,優雅地吸了口煙。
“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
譚雨蓮瞠怨地睨了她一記,“我還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稱讚你演技不錯呢!連我都被騙了那麼久。”
譚寶心羞赧的笑了笑。
“你現在知道我跟柴英馳根本不是情侶關係了?”
“嗯,他在普吉島的時候都跟我說了。”
“那好,省了我一些口水。”
譚寶心凝視著姐姐伸指輕彈菸蒂的模樣,腦海中忍不住浮現那天下午在計程車上所看到的那一幕,“姐,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就是——”
“我今天來是要找你幫我占卜一件事的。”
譚寶心頓了一下,伸手取牌。“好,你想要占卜關於哪方面的事情?”
“感情。”
譚雨蓮知道妹妹的目光正專注地凝視著自己,她睇了她一眼之後旋即轉開視線。“幫我算一個男人,我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我的?”
“好。”
譚寶心瞟了瞟她淡寫憂愁的美麗臉龐,開始熟練地進行洗牌動作,只是在此同時也不免訝異,向來美豔不可方物、眾人眼中幾乎完美無瑕的姐姐,竟然也會為情所困。
難道真的應驗了那句話,在愛情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
在接下來的占卜過程中,譚雨蓮沒有再多說話,只是一逕地抽著煙,捻熄了這一根接著點燃下一根。
“逆位的戰車,代表著魯莽和失去控制的意思。失去控制的戰車是最危險的,當你勇往直前的力量變成了一種互相矛盾的障礙跟阻力,暗示著你將會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困難跟阻礙。”
“也就是說,我這段感情終究無望?”
“不能這麼武斷,姐,塔羅牌的用意是從旁替我們分析事情的另一個看法,它所佔卜出來的結果可以讓我們作為一種參考,但絕對不是唯一的準則,如果所有的事情都以它當作依歸,那麼我們反倒受制於它了。”
譚雨蓮垂眸不語,只是默默地盯著那一張逆位的戰車。
譚寶心望了她一眼,終究忍不住問:“姐,那天在車上的那個男人是誰?”
“你忘了他?”
看見妹妹困惑的表情,譚雨蓮笑了笑,“也對,那個時候你正專心在學畫。那個男人叫範奕邦,有沒有一點印象?他是我高中時候的家教。”
譚寶心驚訝地微微張開了小嘴,又迅速闔上。“你該不會從那時候開始……”
“當然,我從高中的時候就已經很喜歡他了,事實上在他擔任家教的那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