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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要有能力處理裘子言所惹出來的麻煩,而他絕對是有這樣的能力來保護她的人。
辛亦帆隨手將雜誌丟進一旁的雜誌架上,拿起電話撥打給趙廷安。
“廷安,麻煩你再幫我查查關於沈少風的事。”
“哪方面?”
“全部都要。”
“什麼時候要?”
“儘快。”
“OK,沒問題。”
沈長春的政商關係一向很好,在司法界也很有勢力,若沈少風真打算對裘子言提出告訴,只怕這一次她所惹出來的麻煩,不是裘正海有能力解決的。
裘正海怎麼說都是個殷實的生意人,對這種必須走偏門才能解決的事,他是束手無策的。
沈少風賄選、劈腿事件傳得沸沸揚揚,鬧得滿城風雨。
這期的雜誌也如裘子言所預期的大賣,雜誌才出刊三天,就已經銷售一空,不得不請印刷廠連夜趕工,加印了五萬本。然而讓她感到最高興的並不是雜誌大賣,而是撕了沈少風這個披著羊皮的大色狼的真面目。
她對自己的堅持感到十分沾沾自喜和洋洋得意。
雜誌社的同事為了慶祝雜誌大賣,今晚相約到夜店去狂飲一番。
裘子言也因為感到大快人心,忍不住多喝了兩杯,最後醉得連車都無法騎,只能由蕭大中送她回辛亦帆的住處。
她的步履有些蹣跚,走起路來跌跌撞撞,客廳內昏黃的小夜燈似乎不夠明亮,讓她一個不小心撞到了東西,整個人往後倒彈了幾步,幸虧那“東西”及時伸出援手,才讓她免去跌成四腳朝天。
“奇怪,這裡什麼時候擺了個東西,也不先通知一聲。”裘子言不知是醉得腦袋不清,還是撞昏了頭,伸出手想將礙著她路的東西給推開。
她使盡了吃奶的力氣,怎麼這“東西”就是沒移動半分?
辛亦帆剛在書房工作完,想出來倒杯水喝,再上床睡覺。
走到客廳,剛巧看見她開門,像個小偷似的偷偷摸摸溜進來,隨之撲鼻而來的是一陣濃濃酒味,讓他忍不住蹙起眉。
他以為她會開燈,結果並沒有,她搖搖晃晃直接往他身上撞了過來。
“你喝酒了!”
裘子言努力睜開雙眼,終於看清楚眼前的“東西”,她呵呵笑著。“原來你就是那擋著我的路的‘東西’呀!”
“女孩子三更半夜喝到醉醺醺的並不太好!”
“我今天實在太高興了,和大家找了個地方慶祝,我又沒喝幾杯,你怎麼比我老爸還囉哩巴唆。”她推開他,“你不知道今天真的是太痛快了。”
“不管什麼理由,女孩子就不該喝酒。”
“你又不是我老爸,管得真多。”裘子言用力將他推開,搖搖擺擺的住房間走,重心一個不穩又往旁邊倒了過去,幸虧辛亦帆眼疾手快,再度拉了她一把,讓她避免撞得處處瘀青。
“我要回房間睡覺,你拉我做什麼?”她醉言醉語的問他。
他乾脆將她扶回房間,替她脫下外套,讓她上床睡覺,蓋好被子,正想起身出去時,他的手卻被她給緊緊拉住。
“快睡覺。”
“你陪我。”
“你要我陪你?”她是不是醉得太厲害了,竟然要一個身心健康的男人陪她一起睡。
“恩,每次我喝醉酒時,我哥哥都會陪著我,所以你也要陪我。”
“我不是你哥哥,我是一個男人。”
“呵呵……”裘子言又笑了笑,“你怎麼會是男人,其實你和我一樣,都是女人。”
他想拉開她的手卻發現拉不開,怎麼,她的手勁並不小,還是喝醉酒的人都有一股蠻力?
“哎喲,現在都已經是二十一世紀,就算是同性戀者,也並不是什麼可恥的事,你不需要感到自卑呀。”她又自顧自的說得高興,完全不曉得自己已經洩了底。
“你怎麼會認為我是同性戀呢?” 辛亦帆見她酒後吐真言,也不再那麼急著離開她的房間,反而往她的床上坐了下來。
“不是我認為,而是很多人都這麼認為。”裘子言坐起來,“你長得細皮嫩肉、面板白皙,只差沒直接在臉上寫上我是同性戀而已。”
“所以說,你跑到我這裡住,並非因為你被你爸爸趕出家門,無家可歸,而是想直搗黃龍,查清楚我到底是不是同性戀?”
“原來你不是一個虛有其表、腦袋空空的人嘛!”裘子言用力的點點頭,一喝醉什麼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