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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接受了些。
三個月後,小名米兒的冬妮婭在他的保護下失蹤了,沒人知其去處,除了她苟延殘喘的奶奶。
“因為我怕你不肯照顧我這個麻煩。”她說得很輕,像風輕掠而過。
一聽到她咬唇說出的解釋,鬼怒堂臉上閃過慍色,可以較像在氣自己。“既然知道自己是麻煩,又何必給別人添麻煩,死人比較好處理嗎?”
“我……我沒有別的地方可去。”天下之大,容不下滄海一粟。
“所以就賴定我了?”她一定要這麼委屈嗎?好像他欺壓她甚久。
她神色一黯,瑟縮了下。“你要是不想收留我,我可以離開。”
反正去哪裡都一樣,她的命運掌握在別人手中,從來就無法自主。
“你認為你還能走到哪去?”他手勁倏地加重,不喜歡她要離開的說法。
“啊!痛……”月眉一擰,她痛得差點落淚。
“會痛表示你還未死透,不是不想活了嗎?”連絡他的方式有很多種,她卻選擇最笨的那一種。
鬼怒堂不知是氣她不懂愛惜生命,還是怪自己遲了一步,讓原本不該發生的事發生,造成他此時內心的不捨。
看著她小腿肚長達十公分被利箭劃過的傷口,他冷硬的心微微抽緊,一絲不易察覺的柔情藏在眼眸深處。
他怎麼可能不管她,就算沒有母親生前的殷切叮囑,即使她是藏滿秘密的雪娃娃。
“我想活……”她滿懷心事的說,一臉愁緒難解的落寞。
“是誰傷了你?”那些人,該死。黑眸中升起前所未有的肅殺之色。
蠔首輕搖,她眼露哀傷。“他們不想傷我,只是讓我逃不掉而已。”
“他們?”
“鬼怒堂,我可不可以吃點東西,我好餓。”她岔開話題。一見到她的血便氣極了的鬼怒堂壓根不記得她餓肚子一事,聞言,手心一翻,迅速喚出咒語,瞬間移動,將人帶至他位於郊區的住所。
他不再管當年大人們的耳提面命,事實上,他也已經很久沒管過了,一回到家,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撕開她的白色長褲,為她的傷口上藥、包紮。
即使懊惱自己讓她無瑕的肌膚上多了醜陋的疤痕,他嘴上依舊不饒人。“你使喚我使喚得很順口嘛!”
冬妮婭怯怯地啾他一眼。“這世上我只剩下你了。”
只剩下你……鬼怒堂的眼轉為深沉,這一句透著寂寞的話讓他無法再強硬,心頭唯一的柔軟因她而崩陷,多了他不願承認的心疼。
他僅知她的雙親因事雙雙遇害,她並無其它兄弟姐妹,由老邁的祖母代為撫育,能和她走得近的人幾乎少之又少。
而今老人家不在人世,勉強算得上親近的,的確也只有他了。
“乖乖的坐著別亂動,我去做飯餵你這隻瘦弱的小白兔。”她根本不長肉,他一根手指頭就能承受她全部的重量。咕噥兩句,他手一揮,五門的冰箱門全開,飛出魚肉蔬果,幾顆生雞蛋落入盤中,量杯掏出兩杯米自動清洗烹煮,油和鹽排列至鍋邊,方便取用。
“你為什麼不用魔法變?”她看過他把一隻雞烤熟只用三秒鐘時間。
正讓蒜頭飛進油鍋爆香的鬼怒堂頓了一下,斜眸一睨。“我高興。”
“可是我很餓。”起碼餓了三天。
“你再囉唆,我直接將生菜塞進你嘴巴!”看她還敢不敢嘮嘮叨叨。
“……你對我很壞。”她悶悶地嘟起唇,水眸中多有怨色。
“還有更壞的,你要不要試試。”他眸中帶笑,表情卻很兇惡,做勢要將蛋打在她頭上!
“哼!壞人。”她只是扭開頭,似乎篤定他不會施暴。
憑著幼時的記憶,冬妮婭知道他會保護她,以前多次遭遇危險,他總是奮不顧身地擋在她前頭,以寬大的背擋下襲向她的風雨。
除了奶奶外,他是她最依賴的物件,雖然他有欺負人的壞習慣,可是他的關心不曾少過,總能適時撫慰她孤寂的心。
“也不想想是誰嘴刁到近乎任性的地步,用魔法變出的食物你能吞下幾口?”要不是她的挑食,他會被逼著學習廚藝嗎?
想到此,他不禁要怨起母親的偏心,別人的孩子疼如親生,自個懷胎十月的腹裡肉反而是根草,極盡所能的奴役。
聞言,她臉一紅,開心地說:“鬼怒哥哥,謝謝你。”
一聲鬼怒哥哥,讓走進廚房的鬼怒堂像受到驚嚇似的,差點掉了鍋鏟。“你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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