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任性胡鬧的孩子,簡直不可理喻!
“是嗎!他還真聰明,懂得用花花草草來欺騙你們這些愚昧的女人,這招雖然落伍了,但還是一樣管用,瞧你——不就被他迷得連魂都飛了嗎?”
他鄙夷地冷諷,轉身開啟衣櫥,抓出看見的第一套西裝穿上。
“我沒有!”夏淨蓮走到他身後,激動地反駁。“我已經說過了,我和他只是閒聊,絕對沒有談論私人感情,更不可能像你說的……什麼暗通款曲,這麼說太過分了!”
“是嗎?或許是我發現得太早了,否則——說不定現在你們已經在花房裡打滾了!”他冷哼著套上黑色西褲。
“裴淆!”夏淨蓮倒抽一口氣,不敢相信這些話居然是從她新婚丈夫的口中說出來的!“為什麼?為什麼你一定要給我冠上不貞的罪名?我什麼都沒有做呀1誣陷我對你有什麼好處?我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只要安分一點,遠離其他男人!否則——”
他倏然停止打領帶的動作,大步跨上前,陡地勾起她的下巴,用力緊捏著。他陰冷地眯起眼,直視她痛得滲出薄淚的大眼,輕柔地微笑。
“我發誓,你會很後悔——非常非常後悔!”
他像開始那般突然地放開她,然後迅速轉身,消失在門口。
夏淨蓮怔然跌坐在床上,思緒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思考,腦中惟一殘留的景象,是他那雙冷冽殘酷的雙眼。他是說真的!如果她敢再和其他男人親近,他將會採取極為可怕的報復行動。她知道他會!不知哪扇窗戶沒關好,一陣冷風吹進來,她單薄的身子忍不住直髮抖。裴淨究竟怎麼了?他為什麼這麼痛恨她和其他男人接近?他在害怕什麼?恐懼些什麼?
老天!誰能告訴她,這段婚姻,究竟該怎麼維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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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淨蓮坐在庭院裡,望著不遠處的老園丁翻土種植新花木。那天之後,裴淆果真換掉彼得,請來一個白鬍子老伯擔任新園,不只園丁,連原本的廚子、只司機都慘遭解僱的命運,只因他們的年紀都低於五十歲。想到白鬍子園丁、白髮蒼蒼的司機和已經退休三年又被裴淆高價聘請來的老廚師,她不禁搖頭失笑。這裡倒成了老人的新天堂樂園了!
算算日子,她來到紐約、嫁給裴淆,已經快,一個月了,這一個月的婚姻生活,絕對稱不上多采多姿,甚至可說呆板無趣。
人生地不熟的她除了曾經上街購物兩次、到大都會博物館逛了一次,其餘的時間全待在長島的家中,每天陪伴她的只有女傭和何嬸,她甚至無聊到坐在院子裡,細數天空飛過的鳥兒。
她低嘆一聲,看看天色已逐漸轉暗,裴淆也差不多快回家了,她得回房梳洗更衣,等他一起吃晚飯。
裴淆事業繁忙,每天早出晚歸,不過卻極少加班,通常他在晚上七點半之前就會回到家,八點鐘準時開飯。
雖然何嬸總是欣慰的說他體貼,每天準時回家陪嬌妻吃飯,可是夏淨蓮卻不那麼認為。她總覺得他這麼做是有其他的理由,譬如說為了監視她!
夏淨蓮跨上門前的臺階,聽到身後傳來汽車行駛的聲音,她回頭一看,發現是裴淆回來了。
“淆?”她難掩驚訝。“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早,”‘
“事情忙完了,就提早回來了。”裴淆下車,將公事包交給站在一旁等候的司機。 “你今天都做了些什麼?”他難得提早回家,心情不錯,就摟著她的腰,在庭院裡散步。
“嗯……我早上九點鐘起床,吃過早餐之後,看看報紙,中午吃過午飯,先看一個小時的電視,然後去午睡,差不多三點鐘的時候起床,到院子裡逛逛,一直到剛才為止。”
她的生活乏善可陳,幾乎不需要細想,就能流利的陳述。
“聽你的口氣,好像覺得日子過得很無聊?”他靠近她的發翼,嗅聞好聞的淡淡花香。
“是有那麼一點。淆,讓我去上學好不好?”
幾天前,她打聽到紐約有間頗富盛名的藝術學院,那裡有她最愛的舞蹈系,想起因為母親生病而忍痛放棄的學業,她不禁重新燃起回到校園的希望。
“你想去上學?”裴淆眯起雙眼,眼中的風暴逐漸醞釀。
“嗯。我在家無所事事,覺得好無聊,聽說紐約藝術學院裡有舞蹈系,我是學舞的,想再繼續進修……”
“你學舞蹈做什麼?”裴淆睜大凌厲的雙眼,原本慵懶的俊顏,一下於變得猙獰可怕。 “有我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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