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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玉觀還衣衫不整……”
想到她除了他冷君昊之外,居然還為別的男人輕解衣衫,再想到她冷淡拒絕他的扶持,一把連他自己都不瞭解的妒火便不斷上升。
“沒錯!原因就是在衣衫不整這四個字上。”單醫生截斷他的蠢話,一針見血的道:“為什麼你不想想,她之所以衣衫不整,根本就不是她自願,而是被強迫的呢?”
“不可能!我說過,玉觀的身手不錯,連我在不察的情況下都差一點失手,何況那黑熊不過是個小混混,如果玉觀不是出自自願,哪有可能……”冷君昊愈說妒火就燒得愈旺,理智也隨之消失,自然對於事實的真相更看不清、聽不進,也就遑論替她設身處地的想了。
“你為什麼不看看她?替她擦擦藥呢?”
枉他這個做叔叔的說了半天,口渴得都快可以喝下一缸的水,可這死心眼的傻小子卻還轉不過來,簡直是快敗給他了。
“有什麼好看?單叔的醫術那麼好,不會有問題的。”冷君昊努力的剋制自己一顆早已情動、且飛向童玉觀的心,嘴硬的說。
“我的醫術當然是沒有問題,不過……唉!好吧!既然你不肯勞駕,那隻好我親自動手。”
單醫生走近床側,一副準備動手翻開童玉觀前襟的樣子。
見狀,冷君昊駭然的問:“單叔,你、你這是幹什麼?你不是都檢查過,也都處理好了嗎?”
“沒錯!我是都詳細檢查過,也大致處理好了;可她的前胸受了傷,我的女助理又不在,你這個跟她最親的人又不肯替她上藥,我怕傷口會感染,所以只好勉為其難的親自動手嘍!”
隱藏著睿智,單醫生故作勉強地道。
“好吧!我來。”
他不情不願的接過單醫生拿在手上的藥膏,原只是私心的不願童玉觀再度袒露在他人面前,即使單叔是個醫生也不行;但眸光卻在乍見她胸前的一片紅腫,與數道沁出血絲的抓痕時,不覺臉色丕變。
“這……”
“現在,你還會自以為是的認為,她之所以會衣衫不整是出於自願的了嗎?”
很高興看到他悔恨交加的臉色,單醫生諷道。
“單叔,我……現在我應該怎麼替她上藥?”冷君昊拿著沾滿藥膏的紗布,停在童玉觀胸前約半寸之處,卻心疼得怎麼樣也下不了手。是心疼她的痛呵!
不會吧?這種白痴的問題,竟然會是他這個號稱紐約第一大幫幫主會問出口的話?
“單叔,我的意思是說,玉觀的傷口這麼深一定很痛,我該怎麼上藥,才不會讓她太痛苦?”看出單叔眼中有著可笑的質疑,冷君昊趕忙解釋。
“橫豎都是會痛,趕快擦藥,她很快就會好了。”單醫生緩緩的說。
他本來還想嚇嚇他的,不過看他心疼成這個樣子,他這個做叔叔的還是於心不忍。
“她真的很快就會好了嗎?”這傷口,看起來是這麼觸目心驚!
“你懷疑單叔的醫術,還是懷疑我的用藥?”
這渾小子,膽敢再對他有所懷疑,他肯定會掐死他!
“當然不是!”冷君昊輕柔地替童玉觀抹上藥,只不過此刻疼痛的卻是他自己。
老天!她胸前的傷是這麼樣的深,肯定是受人欺侮而掙扎不休所造成的;但自己……到底是那隻眼睛瞎了,不但沒趕快救她,居然還百般曲解她?
唉!真是該死、該死!
自艾、自怨,再加上自責、自悔,冷君昊沒有發現,單醫生已帶著任務完成的洋洋得意轉身離去了。
第9章(1)
“玉觀,你可不可以醒一醒?我好擔心你!”
冷君昊緊鎖劍眉,低沉的嗓音在童玉觀耳邊輕輕低喚著。
那佈滿血絲且紅腫的雙眸,說明了他的疲憊不堪。
自從他救了童玉觀,且將她帶回居所請單叔替她療傷至今,他已不眠不休、衣不解帶地照顧了她三天二夜;可是童玉觀至今仍處於昏迷中,沒有轉醒的跡象。心急的打電話求助於單叔,所得到的回答總是要他再耐心點,玉觀很快就會醒過來。
該死的!他的耐心即將用盡,她卻是連睫毛也沒扇動一下,他都快要抓狂了。
“單叔,無論如何都麻煩你抽空來一趟,玉觀她……”
這已經是冷君昊這一小時來所打給單醫生的第十通電話了,他也不管現在是半夜三點,人家好夢方酣哪!
救童玉觀才是他此刻唯一的念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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