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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是這樣裡埃爾莉卻仍舊是不願意服軟:“就算是‘秘法印記’被消磨之後預言難度增加。可是遺蹟當中的那兩位法師,想要追蹤到我們並不苦難吧!”
裡埃爾莉的話語也不是全無道理,畢竟玩家們在森林當中開闢出來的那條新通道可以說是無比顯眼。只要遺蹟當中的那些‘奧秘之音’法師公會的成員不是傻子的話。自然是能順藤摸瓜找出血染灰花傭兵團的馬甲。
“我覺得法師你恐怕是多慮了。的確如果‘奧秘之音’法師公會的那兩位法師前來追蹤我們的話。我想他們應該已經在規劃著針對我們的陷阱了。”巴雷特笑了笑後直接話音一轉。“不夠你真的認為,那兩位法師會放棄手頭的挖掘和研究工作離開護衛的保護,來追蹤我們這幾位有能夠殺死一名赤鐵階法師和其小隊的‘危險分子’。”
法師的思維方式往往都是自私的——就像玩家們在艾苦村盤問過的那位叫做‘埃爾’的年輕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已經具備了一名法師成功的心理之一。所以將為他人復仇和自己的生命放在天平上衡量一下的話,這些施法者做出的選擇也就不難猜測了。
“可是巴雷特,你別忘了之前死在我們之手的那名法師的身份可不簡單。難保剩下的那兩位法師,不會迫於對方家族的壓力鋌而走險。”雖然深受詛咒的裡埃爾莉現在軟弱無力,但是她的態度卻仍舊強硬。現在的她給人的感覺已經不像是為了一日的休整,而是對於自身立場和想法的堅持。
“如果沒有遺蹟的話。他們的確是可能做出這樣的反應。不過既然是那裡是舊帝國時期的一座研究所。那麼‘奧秘之音’法師公會的成員,就不會冒著這座遺蹟落入他人之手的可能外出追擊。”說到這裡的巴雷特自信滿滿地擺弄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對於一家底蘊不深的中型法師組織來說,那個遺蹟的收穫絕對是至關重要的。他們可無法確定我們之前的行為是不是聲東擊西的戰術。為了防止意外做好的選擇就是先總部傳送求救訊號,然後呆在遺蹟裡固守待援。”
“沒錯!對於‘奧秘之音’法師公會來說,遺蹟的重要性絕對大於一名三環的施法者。無論那名施法者的身份有多高貴。”一旁的麵條這時候也點了點頭,“任何組織想要謀求發展首先要保證增強自己。不少盜賊工會的關鍵是底盤和金手指,而法師們多半就是各類知識了吧!要那些傢伙讓唾手可及的重要財富受到得而復失的威脅,顯然是不可能的。”
巴雷特立刻就乘熱打鐵地開口:“發揮你這傢伙就是愛抬槓嘛!既然麵條都能夠從盜賊工會的運營當中發現這個,沒理由身為法師的你會看不到。所以不要固執了。現在稍微辛苦一些,等到了阿弗萊克城我們有得是時間休息。”
在身邊同伴們的目光注視下。裡埃爾莉總算是軟化了自己的立場:“好吧!你說得對越快進入阿弗萊克城我們就越安全。不過我現在的情況,最好找一個代步的工具。”
“這方面居然還用得著你擔心嗎?我去村子裡看看,能不能夠找一匹馬或者一條毛驢給你。”麵條立刻就接話到。
克勞迪婭。奧迪託雷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實在不行的話,莉莉你自己不是有召喚坐騎的法術嗎?招一匹馬不就行了。”
“好了!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現在大家做好上路準備。等達到了阿弗萊克城之後,就算是‘奧秘之音’法師公會找上門來,我們應付起來也要比野外方便得多。”身為隊長的巴雷特立刻就開始了行動動員。
對於大多數的玩家和原住民們來說,城市都是一個相對安全的區域。別說‘奧秘之音’法師公會這樣的區域性組織了,就算是曾經瘋狂的‘奧秘兄弟會’現在也很少會在城市裡面大動干戈。
因為任何一座城市當中都牽扯到了非常多方面的利益。戰鬥、特別是法師們在城市當中進行戰鬥的話,非常容易因失控而造成大量無辜者的傷亡。無論是對當地的領主還是放牧信徒的教會而言,這種情況都是不可接受的。敢於這麼做的組織和個人都將要受到兩者的聯合報復。
所以‘奧秘之音’法師公會,如果想要在阿弗萊克城中對玩家們動手的話。他們的行動將會受到極大的限制。首先和“火”相關的法術多半是不能使用,同樣的發規模的傷害性法術也在禁令之中。這樣一來必將影響到對方的戰力,為玩家們創立了一個相對有利的作戰環境。
重新踏入艾苦村的玩家們發現,只不過短短的幾天時間裡,這個村子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換了個模樣。和當初死氣沉沉的模樣相比,如今的艾苦村可以說是生機勃勃。雖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