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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戰之後,我們已經有段時間沒沾那些‘野獸’的鮮血了。”
“你們之前曾經在‘西格瑪鎮’和魚人進行過戰鬥!”鮑厄爾先生的表情顯然是有些不敢相信。
巴雷特故意做出了一臉的無奈:“當時我們受到‘太陽神教會’的委託,暫時駐守在‘西格瑪鎮’。誰能夠想到在臨行前一天夜裡就遇到了魚人襲擊。要不是我們的聯絡人聖武士韋恩斯。肯特先生預先有所準備的話。說不定我們這些人就留在那裡了。”
“沒想到你們居然是那一夜掩護‘西格瑪鎮’居民撤退的勇士……”鮑厄爾先生立刻出聲吹捧起來。
巴雷特笑著搖了搖頭:“勇士什麼的和我們‘血染灰花’傭兵團可沒有什麼關係。我們當時只不過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罷了。如果那時候沒有受‘太陽神教會’僱傭的話,我們一定是有多遠跑多遠的。”
“你們能夠做到這樣子也是不容易的事情了。”好像想到什麼的鮑厄爾先生嘆了口氣,“面對那種情況。背信棄義獨自逃跑的冒險者和僱傭兵也不在少數啊!”
鮑厄爾先生表現的一點都不懷疑巴雷特的說法。畢竟僱傭的一方是太陽神教會。而且巴雷特還將聯絡人的身份都報出來了。有著這些訊息。鮑厄爾先生想要一查事情的真假可就沒什麼困難了。他自然也明白巴雷特沒必要在這種能夠輕易辨別真偽的事情上說謊。
“那是他們不理解信用的重要性,當然也和他們實力不足,缺乏自保的手段有關。人各有志強求不得啊!”說到這兒的巴雷特搖了搖鬧到,“所以有的人才會成為傳奇故事當中的英雄,而有得則一輩子都在底層打滾。”
“不過巴雷特有句話你沒說,有理想有底線的平民冒險者當中,能夠成為傳奇故事中英雄的萬中無一。而那些一輩子在底層打滾的碌碌無為者,卻往往更加長命。”一旁咀嚼著豬排的麵條。突然放下了手中的刀叉稍稍地刺了巴雷特一句。
聽到這話的巴雷特苦笑地搖了搖頭:“不是所有人都願意一輩子在泥地裡打滾的。若是一生下來碌碌無為的話,就算是活到了七老八十又有什麼意思。”
“這位年輕人說的不錯!人如果沒有了理想,那還叫做人嗎?”鮑厄爾先生同樣是十分贊同巴雷特的觀點。畢竟從某個角度來說,他也是為了追求理想才走到今天一步的‘勝利者’。至於在抵達勝利終點之前,倒在半路上的皚皚白骨;他頂多是有些唏噓,根本就做不到感同身受。
既然對方已經發出了邀請,不管是真是假,巴雷特也應該做做樣子:“說了這麼久了,我們還不知道鮑厄爾先生您的商隊將要前往何處呢!”
“當然是前往王都阿克羅伊德了!這一直往北的路線,我想應該和你們不至於產生衝突吧!”說著說著鮑厄爾先生突然變得有些唏噓起來:“可惜舊都在200多年前毀於戰火。否則的話你們就有機會見識一下千年古城咯!”
要說科魯茲王國有什麼拿得出手的話,自然就是要數他們這傳承千年的歷史。和留下的無數文獻古蹟。對於每一個科魯茲人來說,這都是他們引以為傲的資本——千年不息、文明古國什麼的終歸是能夠用來裝一下逼的。
在這種情況之下,舊都毀於200年前與露西亞王國的戰爭當中,可以說是所有科魯茲人心中永遠的痛。或許是因為版圖的變化,或許是為了遠離那處悲傷之地。新的王都並沒有在舊址之上重建,而是遷移至了阿克羅伊德。
不過200年前的那場戰爭在諾汗人看來,就是妝點自身戰旗的又一顆金星。正是憑藉著那持續了足足7年的戰爭,諾汗完成了從公國到王國的升格。
而當時如日中天,有著西大陸粉粹機之稱的露西亞王國陷入衰弱。‘安柳科王朝’八世而亡,多年的內亂結束之後,新生的‘帕斯特菲爾德王”才完成了兩次世代交替。整個王國即便至今仍舊處在休養生息當中。
當然作為諾汗同盟的科魯茲王國,在付出了國土大面積淪陷,乃至王都被毀的代價之後,也不是全無收穫。不過在諾汗方面捷報頻傳的情況之下,自身居然出現了幾次全線潰敗,自然是沒有什麼爭奪戰利品的底氣——所以在戰爭紅利方面,自然也就不能夠與諾汗方面相比。
在那戰後漫長的恢復期,科魯茲王國內部的有識之士並不是沒有發出變革圖強的聲音。不過在強大的守舊勢力的彈壓之下,最終只剩下酒館茶寮中顧客們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戰爭前是什麼樣子,在戰爭之後仍舊是那樣一副德行。
“居然是前往阿克羅伊德呀!”摸著自己下巴的巴雷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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