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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房裡每個男人身邊都左擁右抱著姑娘,只有樂文昱的懷裡空空如也。
白痴!
她在心裡暗暗罵了一句,有些人就是有這樣的能耐和資本,他明明是坐著,比自己還矮一截,可那氣勢就是生生地壓著你不可。
眉一挑,像是會讀心術似的,樂文昱忽然放緩了整張臉冷硬的線條,柔聲道:“喬初夏,你又在心裡偷偷罵我白痴了,是不是?”
程斐、樂文昱、喬初夏,三個人在一起生活的那幾年,喬初夏懼怕程斐,但卻有些嘲笑樂文昱。他們三個雖然年齡相差了幾歲,不過都是先後在同一所小學初中高中唸書,各自的情況也都瞭解些。
樂文昱貪玩,又厭學,成績總是倒數,喬初夏理所應當地在心裡罵他白痴。
後來也不知道樂文昱怎麼聽說了這件事,偷偷在喬初夏的書包裡灌了一瓶牛奶,淹了她的書和作業本,這才解恨。
喬初夏還陷在幼年時的回憶裡,不妨著樂文昱已經起身,大跨步走了過來。
等她反應過來,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卻已經退無可退,她慌了,顫聲道:“你幹什麼!”
就看見樂文昱將一隻手按在她身後的牆上,居高臨下地瞪著她。
“都給老子出去!”
一聲令下,看戲中的男男女女,慌忙站起來,開啟門便魚貫而出,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是啊,剛回國的樂家少爺呢,年紀輕卻手段狠,哪會有人多管閒事。
最後一個人識趣地關上了門,隔音效果極佳的包房裡,頓時只剩下一男一女。
喬初夏聽說過,在這種地方,小姐即使是被玩死了,也不會有人深究的。
她怕極了,雖說這裡是廖頂頂的地盤,可天高皇帝遠,等睡死了的廖頂頂清醒著爬起來再趕過來,她怕是屍骨都要涼了吧?
纖瘦的女人被男人緊握著手腕不放,似乎並未完全施力,喬初夏的臉上就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嘴唇微啟,發出一聲低低的“啊”,畢竟有傷口,即使表面癒合了,但內裡也還是脆弱的。
因為包房裡幽暗的燈光,眼前的人有些重影兒,樂文昱邪佞地勾著唇角,用手在她的髮際間,輕輕捋了捋她微亂的長髮,輕聲道:“喬初夏,你這麼有本事,那怎麼對程斐,就怎麼對我啊!”
他和程斐自小交好,自然知道她在馬爾地夫擊傷程斐的“赫赫戰績”。
滿意地看著喬初夏在他的一個用力下,跌在沙發上,樂文昱笑得十分開懷,他甚至哈下腰來,親手拿起一個透明的玻璃菸缸,遞在她的手裡。
“啪嚓!”
喬初夏拼命躲閃著,那菸缸就落在地板上,沒碎,卻發出清脆的一聲響來。
“砸我啊?往這裡砸!”
他伸手指指自己的太陽穴,悠閒地伸手勾起酒瓶,拿起一個無人用過的杯子,面含譏諷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金黃色的酒液裡,無需加冰,4攝氏度最適宜飲用,清涼的液體入口,他適當地活動一下面頰和舌頭,做一次深呼吸,將液體的美妙口感散發到渾身各處。
“看著你現在的樣子,我真的打心眼兒裡想到一個詞,衣冠禽獸。看來,金錢的確能把一個畜生偽裝成紳士,可到底是暴發戶,和程斐那樣根紅苗正的比不了!”
明知道激怒他的下場,可是,喬初夏就是發自內心地看不起程斐,這種厭惡始於八歲那年第一次走進樂家。
他在程斐的光環下映襯得黯淡無光,沒有人能夠知道,他其實對同自己一起長大的程斐,是充滿矛盾複雜的情感的:表面上敬重,其實內心是不屑的。
但是喬初夏卻清楚,從她十二歲那年看清這一點後,她就學會了用這種複雜心態在倆人之間制衡,從而保護自己。
壞女孩兒麼?不,夾縫中求生罷了。
學會做一塊橡皮泥,就算是曾被人揉來捏去,她堅信總有一個人,能將她做成一個完美的藝術品。
果然,樂文昱的臉色變了,捏著方杯的手不自覺地收緊,再收緊,半晌,他鬆開手,穩穩地將杯子輕輕地放在茶几上,面色恢復如常。
“喬初夏,你還是能在一瞬間叫我生氣,威力不減當年。”
他抱起雙臂,微揚起下頜,年輕的臉上,似乎並未有任何不悅。
“你上次告訴我,你撞破了他和他媽媽的醜事,不過……”他一攤手,“我想你也該懂,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你不是個傻子。”
母子亂/倫,近親相/奸,這真是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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