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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保貝兒再度睜開眼,只覺得精神不振,全身痠痛,側躺面向沙發上椅背的她,盯著白色沙發椅背恍神了片刻,想起凌晨送總裁回來,自己就在他家沙發上“借睡”了一下,當然那幕噴鼻血的猛男脫衣秀她也沒忘。
下意識地伸懶腰,轉身。呆住。
昨晚脫衣秀的男主角正坐在另一張單人沙發上,兩眼直盯著她瞧,眉頭緊皺,臉上盡是困惑和……自責?
瞥見壁上的鐘,九點整,嚇得她彈坐起身。
“總裁……對不起,我睡過頭了。”坐直身子,保貝兒隱約覺得身下有陣溼黏,以女性直覺,她暗叫不妙。糟!不會這麼不巧吧,她的MC來了?昨晚她就有想到可能是這兩天,但她急匆匆出門,一時忘了這事。
不敢低頭去看,她只希望是她的錯覺。還有,就算真的來了,千萬不要沾到他家的白色沙發啊!
“總……總裁。”咧嘴,她勉強一笑。“你還好吧?”
掌尚勇盯著“他”看,好半晌不語。
早上八點醒來,他知道凌晨時是保俊扶他回來的,他這個人喝醉酒,會醉得很怪,除非到一個讓他安心躺下入睡的地方,要不,他會一直《一ㄙ著不醉死,挺多走路歪料一點,但只要一碰到床,一闔眼,他就會醉茫茫的不省人事。
醒來,發現自己全身脫到只剩一件內褲,這倒不怪,他不喜歡穿衣服睡覺,裸睡也是常有的事。
但當他頭痛得要命,走出房間到客廳找止痛藥吃,卻赫然發現躺在沙發上的保俊長褲後面沾了血,白色沙發上也染上一小攤血漬!
當下,他整個人錯愕到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驚恐地想,該不會是昨晚他獸性大發,把保俊當作女人。然後就對他做出“那件事”?所以他“後面”才會受傷流血?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真是該死!
想著想著,他頭更痛,找不到止痛藥,他煮了兩杯咖啡,接連灌下,不知該怎麼辦,只好坐在沙發上發呆。
他自責不已,若他喜歡男人,也許他會試著和保俊“交往”,但他很清楚自己的性向,他愛女人,就因為如此他更自責,他明明不可能去愛保俊,但他卻……“碰”了他——
“總裁,你還好吧?是不是頭痛?”
“保俊,你……還好吧?”』
“嘎?”是她在問他耶,怎麼反倒他問起她來?昨晚喝醉酒的人是他,她可沒醉。
“保俊,你送我回來時,我有沒有對你……”皺著一張苦瓜臉,這種事,他實在難以啟齒。
保俊沒有顯露出痛苦的表情,也許是他不想讓他太自貴,所以故意裝出若無其事樣,但他……
無法裝出沒發生過這事啊!
“嗯?”他該不會還在醉吧,期期艾艾的,一點都不像他。
“你告訴我,我是不是真的對你做了……做了……他媽的,叫我怎麼說啊,你……你……”囁囁嚅嚅,話說不全,他又急又氣地指著保俊坐的位子。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低頭一看,保貝兒差點尖叫——媽呀!白底沙發染紅,她那個真的來了!
她羞窘得雙頗發燙。
“保俊,你說,那是不是我……我造成的?”
“?”保貝兒微微一愣。
關他什麼事呀!明明是她的MC來,才會染紅沙發,難不成他也“男扮女裝”,而且他的MC也很剛好和她的做伴一起來?
等等,他說他造成的,而他又一臉自責……不會吧,他該不會是以為他醉得獸性大發,對她行“後門之禮” ,所以她才會流血?
無言!
這下她該怎麼解釋?
如果她現在承認她是女兒身,把真相告訴他,他未必會馬上開除她。但日後一起工作或多或少會有隔閡。
他說過,因為秘書個個膽小如小白兔,他嗓門一開,她們就淚眼汪汪給他看,他實在受夠女人——他愛女人,可他痛恨在工作上遇到會哭給他看的女人。
在工作上,他對女人有偏見,所以這時候她還不能承認她是女的。可她也不希望他誤會他真的對“他”那個……他看起來很自責、很痛苦。
“保俊,我——”掌尚勇痛苦得想掄拳捶死自己。
“總裁,你……你想太多了,我們沒有發生任何事,你沒有對我……『那個』。”保貝兒苦笑解開他的困惑。
“真的?”掌尚勇皺緊的眉頭鬆了一半。“我醉了之後,真的沒有對你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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