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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了一聲。
“還有,我收回我剛才的話,剛才對不起。”秦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阿強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了,這個話聽來怎麼這樣的不是滋味啊,難道……
“沒有我的事情了,我先走了。”
看到阿強怒目而視的樣子,秦朗很是知趣的要離開了,但是心裡還是有些微微的歉意。
其實引誘得他的態度這樣大轉彎的是夾在書裡的一張紙條,那是娉婷的病歷。上面的專業術語秦朗自然不懂,但是上面的結論他看得很清楚,他幾乎就在那一瞬間瞭解了娉婷的感受,和剛才她為什麼會那樣的失控。
那是對命運的恐懼,因為知曉,所以恐懼——她是在害怕啊!但是即使是害怕,卻還是在堅強地生活,每天生活在這樣恐懼中,卻還是堅強地生活著。這樣的內心是生活在安逸生活中的自己沒有辦法瞭解的吧?所以她剛才才發了這樣大的火,是因為她害怕別人都看得見,但是自己什麼都看不見……
“你都看到了?”秦朗想要走出去,但是娉婷倔強地擋在了門口,“你都知道了,那你來是來嘲笑我的吧。”
“為什麼?”
“因為你說對了,我就是一個瞎子,雖然不是現在,但是也不遙遠了。你是來憐憫我的吧?我不需要。”
“當然不是。”秦朗寬容地笑了笑,“我為什麼要憐憫你?你有什麼好可憐的嗎?還是你覺得自己可憐,可憐到了連我一個陌生人都要憐憫你的地步?”
“你……”
“我從來不憐憫任何人。”秦朗看著天花板,上面掛著一串美麗的水晶大吊燈,“因為憐憫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價值的東西,廉價到了極點,它不會有任何的作用,只會讓人覺得更加的絕望。事實上,我欣賞你的態度,因為只有像你這樣的人才是生活的強者,我問我自己,我能做到嗎?答案是不能。你做到的,是我這一輩子也許都做不到的事情。”
“你說的是真的?沒有騙我?”娉婷將信將疑地問。
“我為什麼要騙你?”秦朗微笑著反問,“難道你覺得自己值得可憐嗎?”
“當然不!”她說得很肯定,口氣裡還有一絲的……驕傲?
“那就是了,你都沒有覺得自己可憐,那我為什麼要可憐你呢?”
“是這樣嗎?”娉婷若有所思地嘟囔,但是人還擋在門口。秦朗只能無奈地看著她。
她想著想著,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之後微笑擴大,再擴大:“我想你說得沒有錯,交個朋友好嗎?我叫沈娉婷。”
“好啊,我叫秦朗。”秦朗很欣賞這個落落大方的堅強女孩,所以很是爽快。
一邊的阿強好像是一條被遺棄的狗狗,哀怨地看著兩人。
“對了,他叫阿強,是我的好朋友。”到了此時,秦朗才想起被遺忘在一邊的阿強,連忙給兩人作介紹。
阿強哀怨地看了秦朗一眼,活像古代的怨婦。
“你好。”娉婷伸出手去,“認識你們很高興。”
其實也不是就這樣一瞬間就想通了,之所以前後會有這樣大的變化,是因為她早就想明白了,只是有的時候還會有些賭氣的想法,今天的事情自己本身就不對,要是再接著小氣的話,那她就不是沈娉婷了。
就在這段時間,心蕾在幹什麼?
她天天忙忙碌碌的,絲毫沒有意識到秦朗的異樣,雖然知道他失業了,但是沒有想到失業對於秦朗來說意味著什麼,也就沒有理會,還是忙碌著自己的事情。
並不是粗心,只是習慣了世界上只有自己,沒有為別人著想過。
不過是一個小孩子而已,憑著自己的喜惡過日子的小孩而已。
她現在的生活中再次出現了陽光,其實公正地說,與其說是所謂的陽光,倒不如說是救命稻草來得更加合適。
那個人就是孔彥祥。
他的出現,讓心蕾有回到了以前的感覺。
舞會、鮮花、美食、衣冠楚楚的人群,這樣的生活才是自己喜歡的,是自己熟悉的,雖然還是在咖啡廳上班,但是下班以後的生活是那樣的豐富多彩,和以前一樣,甚至比以前還要好。
也許,就嫁給孔彥祥?
心蕾思考過這樣的問題,但是覺得好像離自己很遙遠,結婚好像還是很遙遠的事情,雖然以前也曾幻想過自己的婚禮,但是現在經過了這樣多的事情以後,卻好像……
怎麼說呢?好像不是自己的事情,而是屬於別人的,結婚或是其它,都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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