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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他慫恿道。
又看了他一會兒,冉香漓終於忍不住端起酒杯,輕輕的喝了一小口。
“好苦,你騙我!”她苦著臉控訴的瞪著他。
“我並沒有騙你,不然我證明給你看如何?”
“怎麼證明?”
宇文絕微笑,然後端起酒杯含了一大口。
“不會吧,喝大口些就能證明呀?”冉香漓好笑的說,話才落下,就見他的臉向自己壓來,接著唇被吻住。
“唔……”
辛辣的液體突然灌進她口裡,順流而下的滑進她喉嚨,可是液體雖辛辣,卻比不過他熾狂的熱吻,每一個霸道的動作都帶著柔情與甜蜜,讓她幾乎要承受不住而暈眩。
“是不是很甜?”他抵在她紅唇上,啞聲的開口問道,同時不斷的輕啃著她的唇。
“唔……”她暈眩得根本無法專心聽他說了些什麼。
“還是苦的嗎?”
“唔……”
“那就表示我努力得不夠,再給我一次機會。”
“機會?什麼機會?”
終於恢復了些神智,冉香漓這才聽見他說什麼,沒想到他挾帶著另一口烈酒的唇,竟又突然的吻住她,灌下另一口烈酒後,再次以更熾熱、更霸道的方式狂吻她。
噢,她覺得自己快暈倒了。
“怎麼樣,你現在有什麼感覺?”他終於抬頭問,聲音比先前更沙啞了些。
冉香漓緊靠著他答不出話。
“還想再來一次嗎?”
“我的頭好暈。”她忽然開口。
聞言,宇文絕的嘴角不由得慢慢上揚了起來。
“告訴我,你現在還會覺得那酒是苦的嗎?”
“你別動來動去的,我的頭好暈。”
“好,我不動。”嘴巴一下子咧到最大,他無聲的笑道。
他們倆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陽臺上相互擁抱著,直到古氏兄弟找到他們,宇文絕這才開口,“抱歉,香漓喝醉了,所以無法陪你們跳舞,你們請自便吧。”
第七章
回想當時的情況,冉香漓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其實她那時候還沒有醉到不能陪古大哥他們跳舞的程度,只是有人有點暈而已,所以當她窩在宇文絕懷中聽見他說的話時,她立即想要推開他說她沒醉河以陪他們跳舞。
畢竟,人不能言而無信不是嗎?
可是來自腰間的巨大壓力卻在一瞬間制止住她全身的力量,她被他緊緊地壓在胸前,聽他以堅定無比,而且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些危險的嗓音,再次說明她現在無法跳舞之後,即霸道的挾著她離去。
她原本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撒謊,真到她抗議的說:“我沒有醉,我可以跳舞。”之後,他才首度露出他的不悅。
“你很想跟他們跳舞?”
從沒聽過他以如此冷絕的聲音說話,她當時明顯地愣了一下,抬頭微暈的看著他冷冷的臉龐。
或許她真的是醉了吧,竟然絲毫沒被他嚇著,反倒笑嘻嘻的冒出一句她連現在想起來都會不好意思的話。
“你在吃醋?”
還記得當他聽到她的話時,臉上表情變得多彆扭、多不自然。
一向愛笑、愛鬧的他竟然也會不好意思耶,這……明天的太陽該不會打西邊出來吧?
“你真的是在吃醋?”
看著他,她腦中突然靈光一閃的想起來,他硬是要跟她一起前來參加宴會的理由——捍衛她以防讓人有機可趁。
原來這並不只是一句玩笑話,也不是他窮極無聊,沒事找事 做,便隨便找個好跟她一同出席宴會的理由,而是他真真正正的心聲。
那麼喂她喝威士忌也是有計劃的嘍?難怪他毫不介意古大哥向她邀舞,因為他早已霸道的決定不讓任何人碰她一根寒毛。
呵呵……
原來他竟是如此的在乎她,她霍然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一個人在這邊笑什麼?”
一雙堅定卻溫柔的手突然從她身後伸來,瞬間便讓她落入一個早已熟悉的懷抱中。
“你打算什麼時候搬回家住?”她轉頭,看向倚在她肩上因剛洗完澡而全身都充滿肥皂香味的字文絕。
“你在趕我嗎?”他眉頭輕挑的問。
“你的腳傷已經完全復元了。”冉香漓皺了皺鼻子。
“可是現在我身上卻有比腳傷更嚴重一百倍的傷,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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