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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地扯動了一下,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接著便將目光移回正以一臉掙扎表情注視他的年長警官臉上。
“走吧。”他說。
“不,不行!”冉香漓衝到他身側,十隻手指頭緊緊的捉住他手臂,用力之大差一點掐進他向裡。她倉皇的緊盯著他雙眼,無聲的求他不要這樣做。
“只剩這個方法能救你父親了,你不想救他嗎?”
她駭然的退了一步,嬌小的身體搖搖欲墜,幾乎要支撐不住的昏厥倒地。
“走吧。”宇文絕看了她一眼,轉身道。
“不要。”顫抖的小手再度爬上他衣角,淚如雨下的小臉哀痛欲絕的緊盯著他,搖著頭啞聲哀求,“拜託你,不要,不要。”
“我不能讓你後悔。”他緩緩地將她的手拿開,低聲說。
“不!”她在他想縮回手時反手捉住他,“我愛你。”她要他知道,在他與爸爸之間,對她而言,失去任何一方她都無法承受。
惡魔沒有心嗎?
惡魔的血是冷的嗎?
不,因為此刻的他正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他的心在狂跳,血在沸騰。
宇文絕再也忍不住的將她拉近,然後低頭親吻他以為這輩子都要與他絕緣的溫潤紅唇,深情的、眷戀的、充滿愛意的親吻她。
“我愛你。”他在抬起頭時微笑的對她說,在她還來不及反應前,毅然決然的離開她,走向圍捕歹徒的最前線。
“可以了嗎?”他問。
負責與歹徒以電話交涉的警官在年長警官無聲的詢問下,朝他點了點頭。
“那麼,我過去了。”
“等一下。”年長警官叫道。
宇文絕回頭看他。
“我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他發誓的對他說。
宇文絕撇了撇唇,什麼也沒說便舉起雙手,一步步朝歹徒所在的房子走去。
他聽到冉香漓在他身後,聲嘶力竭的對他喊著不要,但他卻只想笑,如果讓她知道對付三個持槍歹徒對他而言,比捏死三隻螞蟻還簡單的話,不知道她會如何?
大概會有更深一層的厭惡吧。
因為這又是一項欺騙。
漆黑的玻璃門在他接近時稍稍的推開了一個人可以出人的縫隙,隨即門內響起歹徒的聲音。
“進來!”
雙手依然高舉在頭頂,他聽話的進門。
他看了一下屋裡的情形,三個歹徒一個持槍對準他,一個監視屋子前方的警察,一個則站在屋後方的窗邊監視後方的情況,至於人質冉敦頤,則面無血色的被綁在椅子上,整個右側身體染滿了鮮紅的血,以堅忍不屈的眼神瞬也不瞬的望著他。
“靠牆站好。”歹徒A說。
宇文絕聽命行事,知道他想檢查自己身上是否有帶傢伙。
在歹徒A仔細的搜身,確定他身上連把刀子都找不到後,宇文絕終於稍有開口的權利。
“你還支撐得下去嗎?”他擔心的詢問冉敦頤的情形。
“誰叫你來的?”冉敦頤沉聲問,氣力明顯不足。
“總要有人來,誰來不都一樣?”宇文絕輕描淡寫的說,“你站得起來嗎?我想這三位先生恐怕不會答應讓我送你出去。”
“小子,你膽子不小嘛。”聽見他說的話,歹徒A冷聲道,“我問你,你跟外頭哭得差點沒氣絕的小妞是什麼關係?”
“我是她男朋友。”
“哼,難怪。冉局長,我是否該恭喜你有個帶種的女婿?不過,如果你們再不把錢準備好,一個帶種的死人,恐怕也沒多大用處。”歹徒A冷笑。
“這位先生,既然我已經進來了,是否該依約放局長出去送醫救治呢?”宇文絕客氣的問。
“你的老命可以不顧,但是我想你應該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女兒為你未來的女婿哭死吧?”歹徒A看了他一眼後,再度將視線投向冉敦頤威脅。
冉敦頤緊抿著嘴巴無言,半晌後才突然開口道:“我知道了。”
宇文絕訝然的看著他。
“很高興你想通了。”歹徒A滿意的微笑,“你可以走了。”他要宇文絕替他鬆綁。
束縛的繩子解開,冉敦頤嘗試從椅子上起身,卻因失血過多,身體虛弱得幾乎要站不住。
“扶我一把。”他對宇文絕說。
宇文絕看了歹徒A一眼。
“你們若再不送我出去,外頭的人可能會以為你們在誆他們,或者以為我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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