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故作驚訝地看著她。
“結婚不可以是這麼隨便的事。”夏欣月後退三大步,急得差點想跳腳。
“你和你男友認真地交往了那麼久,還不是分手了。”他不以為然地說道。
結婚只是一個關係確定的儀式,並不是什麼多大不了的事情嘛。只要能把她留在他身邊,那麼一切便很值得。即使真的合不來,最多不過就是離婚嘛。
“我……我和我男朋友交往那麼久,都還沒結婚,那就表示了我們還不適合。”她猛搖頭,不明白他怎有法子露出“信我者得永生”的堅定表情。
“那只是證明了你看人的眼光有問題,所以,你該相信我。”他趨前一步,大掌扣住她的後腰,擋住她的退路。
“這太瘋狂了……我一個人跑到拉斯維加斯,和你談起戀愛,就已經夠離經叛道了。”夏欣月低語著,一手擋在他的手臂上,一手揉著抽痛的鬢邊。“而你更……怪。”
“我哪裡怪?”他低頭望著她著急的小臉,一派自在地反問。
“你幹麼堅持要這麼快要娶我?”她皺眉,真的一點都不懂。
“廢話,當然是因為感覺對了啊。”雷戰不客氣地掐了下她軟腴的腮幫子。
“感覺對了,也可以再慢慢來啊。”她也怪,幹麼坐在這裡和他討論?她應該早點回房睡覺的,她現在被酒精及他弄得頭昏腦脹,完全不適合做決定。
“怎麼慢慢來?難道要我打電話、寫簡訊、傳E_MAIL?我沒那種耐性和時間。”雷戰白眼一翻,沒耐性的個性開始發飆,“你看不出來我為你壓抑的很痛苦嗎?我要是再得不到你,肯定會內分泌失調的!”他扣住她的雙肩,神情激動得像在對幾萬名觀眾嘶吼。
“只是為了得到?”肩上的力道,讓她蹙起了眉。
“想得到的原因,是因為喜歡到快抓狂了!把一道美食,放在一個飢渴的人面前,是很不道德的事。”雷戰抓住她的手放到他胸前,強迫她感覺他劇烈的心跳。
他的心跳得那麼激情,跳得她喘不過氣來。夏欣月屏著氣息,無助地望著他發亮眼瞳裡渺小的她。
“嫁給我。”他堅定地說道。
“沒人認識半個月就結婚的。”夏欣月無力地說道。
“如果我能舉例說明呢?”雷戰的指尖挑起她的下顎,一臉勢在必行的神情。
夏欣月咬著唇,說不出話,只能怔怔地看著他。
“我爺爺和我奶奶認識了一個月就訂婚了,我爸和我媽也只認識了三個星期就結婚了。據我所知,他們兩對到目前為止都還沒離婚,而且感情還好得不得了!”
雷戰得意地呵呵笑,並像個孩子似地對她調皮眨著眼。
他俯近她,口中的酒精味肆無忌憚地醉醺著她的呼吸。
“可我們兩個只認識了半個月啊。”夏欣月的臉愈來愈紅,腦袋也愈來愈暈。
“我是他們的兒子、孫子,青出於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啊。你難道不想和我天長地久地相愛嗎?”
夏欣月望著他似乎無所不能的神情,她的心開始動搖了。她是希望有人愛,是希望有個溫暖的家哪……
“我不管!剪刀、石頭、布,你猜輸了就得嫁給我。”他命令地說道。
“不可以這樣決定。”
“那我們下去拉吃角子老虎,如果中了大獎,你就嫁給我。”
“好。”她脫口說道,說完臉卻一紅。原來,她的心裡也不盡然只想拒絕啊。
雷戰沒注意到她的欲語還羞,他急著摟住她的腰離開,在帳單上籤了房號後,便快步走入電梯,走到樓下賭場。
“就這臺吃角子老虎好了——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記得嗎?你等著,我去換硬幣。”雷戰拉過椅子,把她安置在其上。
他風一樣地離去了。
夏欣月看著雷戰的背影,她淚眼朦朧地絞著手指。
這個說話大如雷吼的男人,正迫不及待地想和她編織一段她夢寐以求的家庭生活啊。
她離家已經很久、很遠了。
早在十八歲那年,她媽媽因為癌症去世之後,便不曾再見過爸爸了。
她爸爸酗酒,對妻女暴力相向是家常便飯。
她容易受到驚嚇的原因,正是因為被打怕了。但是,那並沒有減少過她對家庭的渴望。她一直認為會有個人,能和她長相廝守一生的。
所以,老天爺才為她送來了雷戰嗎?
他是一個讓她想為他不顧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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