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雙手到雙臂再到腰間瞬間一麻,再也握不住手中的劍,嗖的一下,劍脫手而去,飛出有幾十米遠,紮在遠處的一棵樹上,然後只聽“噗”的一下,一口血從本的嘴裡噴了出來,接著一下子趴在地上。本知道自己再也沒有力氣了,可還是掙扎著,掙扎著讓自己坐了起來,再一次看著鬍鬚男,嘴角卻出現了笑容,本知道自己盡力了。
鬍鬚男看到本的笑容,再看看自己被擋開的第二劍,一時間愣在那裡,看到本嘴角的笑容,那是一種勝利者才有的笑容,那是在向失敗者示威,在嘲笑失敗者的失敗,鬍鬚男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怒火,全身有藍色的微光環繞,威勢和方才截然不同,再一次揮劍直劈。
鬍鬚男這次是動了真怒,咬著牙發了狠,一定要把眼前這個傢伙一劈兩半才解心頭之恨,才能去除自己的膽怯,所以這一劍用了十成的力氣,劍身上同身體一樣,也泛出了藍光,劍劃過空氣,能聽到劃破空氣時產生的尖嘯聲,劍光像一道藍色的閃電。
這一次,本再也沒有力氣也沒有機會去抵抗或者躲避,心中充滿了絕望,苦笑一聲,命賤之人,是爭不過命的,這次看來真的到了最後,可是本沒有像以前那樣閉眼,而是抬著頭,睜大著眼睛,看著那劈下來的劍,就是死,我也要看著自己是怎麼死的,這就是本當時的想法。
本的耳邊仍然響著狼的嚎叫聲,空氣好像再一次凝結,本抬著頭,等著那一劍落下,這凝結的空氣卻被一種破空的聲音刺破,空氣中閃過一條灰色的線,只聽“啊!”的一聲痛叫,“噹啷”一聲,接著是“撲通”一下,連著三個聲音幾乎同時響起。本隨聲望去,看到鬍鬚男的劍落在一旁,而鬍鬚男卻蹲在地上,一隻手握住另一隻手的手背上,只見一枝樹枝插在那隻手背上,進入肉裡有半寸多深,將整個手掌都穿透了,殷紅的血從他的手縫中滲了出來,掉在地上,一片血紅。
鬍鬚男蹲在那裡,手上的疼痛讓他幾乎忍耐不住,在地上吸了一口氣,一咬牙忍住疼痛,從地上站了起來,向四周觀望,想發現扔樹枝的人,卻連個人影都沒有看到,心中一陣駭然,別人不知道,鬍鬚男自己可知道,自己的手又都堅硬,自從自己晉級到三階後,一般的兵器都不一定能傷了自己了,可來人從那麼遠的距離丟一根樹枝就能傷到自己,就可以知道,來者定然不是等閒之輩,心中自然多了一分忌憚!
可是作為沃弗爾家的嫡系後裔,多年養成的驕橫讓他不可能被這樣的小手段嚇到,尤其是在奧克蘭地區,還沒有哪幾個家族敢和沃弗爾家正面對抗。
鬍鬚男沒有看到人影,但確定來人鐵定躲在什麼地方,於是大喊道,
“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可否出來一見?這裡是沃弗爾家的私事,沃弗爾家的事情在這裡還沒有人敢管!”
說完再向四周望去,良久,卻沒有任何迴音,鬍鬚男有些氣急敗壞,再一次大叫道,
“是誰?是誰敢管沃弗爾家的事情?”
說完,再次抄起地上的劍,走向本,要再次揮劍,剛剛舉起來,只聽“嗖!”的一聲,接著又是一聲慘叫和劍落地的聲音,只見鬍鬚男的另一隻手上也多了一枝樹枝,插得位置和深度與先前那支沒有絲毫的不同。
鬍鬚男這才恐懼起來,大叫著問到底是誰,聲音和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來人敢第二次打他,說明一點都不在乎他們沃弗爾家,在整個羅斯帝國,不在乎沃弗爾家的確實有幾家,可是在這裡會是誰呢?
“是誰?到底是誰?”
鬍鬚男坐在地上,吼叫著,他的手下趕緊跑了過來,圍在鬍鬚男的周圍,慌張地向四周張望著,恐懼的氣氛瀰漫著所有的人。這時,在遠處的山坡上,出現了一個黑點,漸漸的,黑點增大,看上去是一個人,一個老人,一個行動很遲緩的老人,只是有點奇怪的是,這個行動遲緩的老人眨眼之間就來到了眾人的面前,所有的人都沒有看清這個行將就木的老人是怎麼來到面前的,所有的人都用力揉了揉眼睛,才確信,眼前確實站著一個老人。
這個老人在距眾人十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身上穿著林中獵戶常穿的粗麻布衣服,看著很是破舊,身上披著一件亞麻布縫製的大氅,大氅的表面縫滿了補丁,腳上蹬著一雙鹿皮靴,也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看上去很寒酸,往臉上看去,老人已經鬚髮皆白,亂糟糟的白髮堆在頭上,像一個鳥窩,只有那及胸的鬍鬚,整理的整整齊齊,飄在胸前,老人看上去慈眉善目,手裡還拄著一根從樹上隨便折下來的樹枝做柺棍,在老人的肩頭上落著一隻鸚鵡似得鳥,腳旁邊還跟著一隻受了傷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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