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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人只要活著,就還有希望。”
導演看出我的經濟拮据,他偷偷的找到我,問我有一種片子,拍不拍。
我說什麼片子?
他說,你的條件好,長得不錯,現在不紅,只是因為沒有人發掘你,而拍這種片子,也是上道兒的一種方法,可以做主演。
我知道,他說得是三級片。
我想斷然就拒絕他,可是,我猶豫了,他說,等我的答覆。
那天晚上,我和劇組的人跑到酒吧,喝得伶仃大醉。我在酒吧的角落包廂裡看到一個男人,或許這是上天給我們有意安排的吧,他竟然看起來和我一樣的落寞。鬼使神差的,我走了過去。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他長得很好看,五官深邃,眼神犀利,只是在酒精的薰染下,有些朦朧。
他什麼也沒說,又繼續喝酒。
我陪他一起,我們喝了一杯又一杯。
後來,我知道,他叫蕭慎,是這個蘇荷酒吧的老闆。他一直在找他的弟弟。
他愛他的弟弟,就像我愛我的爸爸一樣。
他告訴我,只要能找到弟弟,他可以付出一切。
是啊,只要能救爸爸,我也可以付出一切。
第二天,我接受了導演開出的條件,拍了我出道以來第一部三級片,儘管裸戲都是女演員的居多,導演也給我安排了一個溫文儒雅的角色,但是,這已經成了我人生路上的一段恥辱,觸及的時候,就會痛徹心扉。
我知道,用這種錢來給爸爸治病,也會讓他蒙羞,但我沒有辦法。
即便這樣,我依然無法承擔那鉅額的醫療費。
爸爸的病一天天加重,終於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我握著他的手一滴淚都沒掉,我這麼沒用,有什麼資格去哭。
醫院停止了爸爸的治療,因為我們沒有充足的治療費。
我跪在醫院的門前,放下尊嚴,放下驕傲,我只是希望他們可以再讓爸爸多活些日子,哪怕一天。
就在我幾近絕望的時候,一輛車在我面前停住,車上的人走下來,站在我面前,居高臨下的說:“我可以救你爸爸。”
我抬起頭,看到一張外國人的臉,我不知道他是誰,為什麼要救爸爸,但是我點頭答應。
他很有錢,也捨得花錢。
他為爸爸請來了最有名的醫生,用了最好的藥物。
因為他的幫助,爸爸多活了兩年,我感激他,可以為他做牛做馬。
他走的時候卻只是淡淡的說:“有一天,我用到你的時候,希望你不會推脫。”
我說:“就算你要我的命,我也會親手割下自己的頭送給你。”
他笑笑:“那倒不用。記住,我叫費列羅。”
處理完爸爸的後事,我開始繼續演戲,我不斷的磨鍊,不斷的成長,終於,在演藝界裡展露了頭角
有一次,導演找到我,跟我說,下一部片子將由魔帝集團投資,希望我可以去見見他們的大老闆,我答應了,做我們這一行,投資人就是奶孃,沒有他們,任何人都演不下去。
當我看見他的時候,他朝我璨然一笑,我也朝他笑了,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我想,這就是所謂的今生註定吧。
那天,我知道了他的真正身份,魔帝集團的CEO,五環殺手島的總教官。
我向往他的人生,精彩而充滿刺激,他說,子默,要不要跟我一起?
我說:“好啊。”
於是,他教我博擊,教我用槍。
我們在擂臺上一打就是半天,他的拳擊很厲害,陪我練習的結果就是以我的鼻青臉腫而告終。我們躺在擂臺上,看著烏黑的天棚頂,他說:“子默,為什麼我的天空總是這麼黑暗,我看不到陽光。”
慎,你知道嗎?我多想成為你的陽光啊,可是,我不能,我只能做為你天空的月亮或星星,在你覺得暗淡無光的時候,默默的給你一點光明,因為我,也需要太陽。
他很忙,只有我一個朋友,他每天的空餘時間就是陪我在一起,打拳,喝酒,到劇組探我的班,或者,找女人,看他在萬花叢中,片葉不沾,把有一份感情永遠藏在了心靈的某一角,我想,這樣也未必不好,女人只會給他帶來麻煩,他的生命中不需要愛情。
那天,他跟我說,他找到弟弟了。
我替他高興,可是他卻愁眉不展,他沒說什麼原因,但我知道,他有難言之隱。
我跑去找到他的弟弟,他叫蕭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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