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部分(第2/4 頁)
有問題,後責備他們為人父母的家庭教育有問題,強烈要求他們必須極度重視起這個事情,否則只能讓蔣庭退學。蔣庭的父母沒有辦法,只能送她去醫院找專家,後就有了蔣庭所陳述的序曲,她怎麼騙過的醫生,她怎麼騙過的父母,她怎麼過回正常人的生活。
相對完整的故事版本,孫萱軒大概知道了七八成,至於中間那些漏知不知的艱難過程,相信只有當事人自己才最清楚,而她沒有揭別人傷疤的愛好。以前的蔣庭怎麼樣,她不想去管,每個人的傷痛只有自己最清楚,她無權用自己的觀點去審判別人的過去,整個進化的過程到底對不對,說出來的聽到的,都遠不及親身經歷著那樣一個痛苦歷程,誰會願意自己變成這樣?她認可現在的她,雖然她讓別人傷害了談紀柔,雖然她讓人往死裡打了兩個並沒有犯下滔天大錯的人,手段雖極端,但也並不是她先挑的事。如果那天不是蔣庭,遭殃的會是她孫萱軒,而那樣的傷害是她談紀柔贈與的,她又何嘗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需要談紀柔那樣對自己?別說什麼人應要擁有廣闊的胸襟去原諒所有不好的事情之類屁話,事不關己時誰不願意裝神?
而至於那兩個被打的傢伙,她相信蔣庭應該不會真的置他們於死地,只不過可能會真把他們打的淹淹一息。半夜調戲落單女人,相信他們也不止幹過一次兩次,這樣的人不該被教訓教訓嗎?當然,蔣庭下手是狠了點,這個明顯是不對的,值得通報批評,但有時候有些事情還是得以暴制暴,才能讓他們徹底斷了骯髒的念頭。總說報警什麼的,你見過有哪個地方的110是可以及時從天而將解救你於水火中的嗎?打個比方說,興許你被人莫名其妙砍的渾身是血時,先打的110後打的120,醫生可能比警察還會先趕到現場,等你打算跟救護車走的時候,110展示著奧特曼的造型趕到了,他們拿好資料,握好筆,首先問你的會是,能不能做筆錄,說說當時什麼情況。別懷疑……
雖然很多事情不是絕對的,但通常演繹的都是這樣的戲碼。孫萱軒有做人的準則,可她並沒有做好人的準則。她不需要自己高風亮節道貌岸然地去選擇朋友,她交自己覺得值得深交的朋友,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搞不好這個世界都沒有辦法界定;什麼是自私,什麼是無私,搞不好連道德它老人家都無法衡量出。
所以,即便蔣庭危險,孫萱軒也不會覺得自己脫離了她會過的更好,都是親情的犧牲品,各安天命。
雨已經下了兩三天,仍舊沒有要停的跡象,氣溫直線下降,是真冷啊。
孫萱軒換下工作服,打著傘走到車站,她不知道這溼稠的天氣還會持續多久,著實討厭的緊,因為會把心情帶的越來越陰鬱。雨滴順著傘沿一直嘀嗒嘀嗒地落在腳邊,水花濺灑在她褲腳和鞋上,她本想抬頭看一看下雨的天空,只可惜灰濛濛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夜黑的越來越早,公交車遠遠地駛過來,“嘎吱”一聲停在孫萱軒面前,順便也激起了不小的水花。她敏捷地跳上公交,此時車上人並不多,她特意挑選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總天真地想看看路邊的風景。
結果除了車窗上一層薄薄的霧氣,什麼也看不到。孫萱軒用手在上面不停地忙活起來,轉眼便出現了一隻長的像鴨子的兔子,說不出來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她滿意地笑了笑,真心覺得還不錯,挺有藝術細胞。
一站又一站,她看著別人溼嗒嗒地上車又下車,整個忙碌的很。眼中影像不由得與蘇志翔悠哉地坐在火車上漫無目的去旅行情形相重疊,天南地北,歡聲笑語都是那時候所留下的快樂。而如今,他在哪呢?他又在做什麼呢?呵呵…真的很想他,很想很想。
陷入緬懷的人最容易坐過站,當孫萱軒意識到這一點,車子已經多開出了兩站,她只得等到下一個站點時,再灰溜溜地衝下了公交。撐起雨傘,現在她需要步行回家。曾經,雨中漫步是孫萱軒所幻想過的一個浪漫場景,男朋友一手摟著她的肩膀,一手打著雨傘,笑的一臉寵溺地凝視著她,含情脈脈。當然,這有些不太仁道,你不能要求這男人在同一時間完成如此複雜的高難度動作,既保證女主的浪漫主義得到滿足,又確保自己絲毫不被淋成落湯雞。而現實是,現在的雨中只有一個人的爛漫……
風蕭蕭兮易水寒,老孃雨中走的煩,這寒風吹在身上是種不堪忍受的苦啊。猛地,冷的正東張西望的孫萱軒在街對面看到抹熟悉身影,她想不了那麼多,雙腿不管不顧地奔跑著橫穿馬路,喇叭聲咒罵聲不絕於耳,可孫萱軒全都聽不到。她踩著雨水急速朝那身影狂奔過去,那男人打著一把黑色的雨傘,個頭,身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