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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蔣庭的表情反饋是不屑,冷笑著沒有回應她。酒喝多了的人話就特多,於是孫萱軒好奇心切,忍不住又開口:“你有到醫院治療嗎?怎麼會無緣無故得了傳說中的精分?”說完一雙手還特關心地握住蔣庭拿著酒瓶的雙手。“你什麼時候患上這病的?”
蔣庭看著孫萱軒的雙手,她雙手的溫度和手中的瓶酒一樣冷。“我不認為那是一種病,可我父母硬要把我送到醫院去檢查,精神分裂是醫學的結果,可他們並不知道我只是遵從內心的意願表達自己。不高興躁動時我就肆意發脾氣,不管做出多過分的行為,高興舒心時,我也可以很乖巧順從,如此而已。”
蔣庭的聲音沒有情緒起伏,緩緩流出,好似在陳述著成年往事裡不痛不癢的一部分,“那群自以為是的蠢貨整天研究著如何為我治療,當然,也是因為我爸甩給他們的錢夠多。各種藥物器材裝置,甚至心理學都用上了,三個月後因為我情況明顯好轉很多,所以漸漸脫離那些東西,平時也服用一些藥物即可,他們認為他們成功了。殊不知我只是忍耐著剋制自己,為了能幹淨徹底地擺脫他們,看著那一張張愚蠢的臉,真替他們感到可悲。”
這是第一次,孫萱軒聽蔣庭說這麼多的話,而且還是關乎她自己的,一個人的精神究竟是到了哪種境界,才能有著這樣別具一格的人性解剖。她說不上蔣庭的觀念到底是對還是錯,因為她沒有經歷過她的經歷。
“我還是不明白,你完全可以不用過上班族的生活就可以生活的很優渥,為什麼做這樣的選擇?”
“我不想他們盯著我,況且我也想透過用出來上班這件事情告訴他們,我很正常,能過正常人的生活。”
“可是,你明明就不好啊…”說完孫萱軒就恨不得咬舌自盡,喝多說話誤事,如果因這樣被蔣庭弄出去毒打一頓,還真不知道到底算不算冤。
“呃……”蔣庭停頓了一會,緊張的孫萱軒打了冷顫,“上兩次,怎麼說,有時候有些人做的某些事情,是足以讓我不想控制自己的,換句話說,也是他們逼我的。”
孫萱軒滿腦子閃爍的都是蔣庭說的上兩次這三個字,上兩次啊,看來談紀柔確實是慘遭在她的暴戾之下了。不過什麼都沒說破,也就代表著她還是什麼都不知道,她什麼都不知道。
“你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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