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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被髮生了什麼不幸的事情,既然已經有月亮代表她懲罰了她,她又何必多此一舉地在月亮面前找存在感。
談紀柔變了,自從休息回來後明顯變得稍微有點神經質,每當孫萱軒玩自言自語的遊戲時,她總會悄然飄至跟前,瞪著一雙有辜的大眼,鄭重其事地問:“你說什麼?”起初幾次孫萱軒也沒怎麼在意,但隨著後面發生的頻率太過頻繁,她不得不好奇,那天晚上這女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簡單地被人暴打過一頓,在打的過程中,她屈膝著地,把臉深埋在土地,最終才得已護得臉面周全,卻讓自己背臀和腿深受重傷?不能啊,如果真是身受重傷的話,最起碼她必須得在醫院呆十天半個月的吧,哪能那麼健全地在休整五天後就重出江湖了。或者說,她被有SM情結的人抓走,拿根繩子系在脖子,掛圈鈴鐺,然後讓其匍匐在地,以警犬跨火圈的英勇之姿去跳躍那群變態狂們劈叉之後的人生高度,完了在盡頭放幾個甜甜圈?可也不能啊,賤人談怎麼地也是個有身份證的人,後面還躺著個銀行處長的老爸,就算她想貧賤移一移、威武屈一屈,她爸的人她也丟不起吧。還是說,她在陷害自己之後特別有成就感,然後天堂有路就不走,地獄無門卻要闖,選了條幽幽漆黑的小巷,留下一個犯罪後蕭條的身影來配合陰暗的心境,結果被一群蹲點的丐幫派弟子群起攻之,就地輪一輪,奸一奸了?
好吧,意淫完畢,孫萱軒收拾東西下班單單把家還……
當回到員工大樓休息間,一頓猛扒把制服脫了個乾淨,換上自己的牛仔褲時,孫萱軒驚恐地發現,拉鍊又有些緊繃了,這才回想起最近體重上升趨勢之快之猛,已經無恥到慘絕人寰的地步了。這可怎麼是好,作為職業大齡女青年,尚不曾在披荊斬棘的光棍路上瞄準目標之前,是不是該留點什麼作為殺出一條血路的資本呢?是的,除了身材還能有什麼呢?
正盤算著該一三五吃,二四六日減的流沙計劃,猛地想起下午工程部總監交給她一份圖紙,說是慕澄天今天要看到的。慕澄天中午陪同什麼客人出去後就一直沒有回來,孫萱軒本想等慕澄天回辦公室再親自交到他手上,可沒想到拖到下班他沒回來她光顧著意淫也忘了這茬。
衣服既已換好就沒有再換回來的道理,穿著便服是不可以進出酒店公共場合的,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電梯不能坐,樓梯難道還不能爬了麼?
當孫萱軒“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地爬到六樓,她已經完全虛脫到快不行了,雖還沒有適應胖子的命,體力卻已經先行感受到了胖子的病。她無奈地在臺階上翻轉了一週半,找了個灰塵看起來不那麼明顯的地方客氣地坐下去,然後大喘特喘地搞的胸口劇烈起伏。閒暇之餘還鄙視了一把記性的衰退……
猛然間,聽聞樓上回蕩著有些不太清晰的爭吵和抽泣聲,出於八卦的職業道德,孫萱軒屏住呼吸,用心聆聽,可特麼距離太遠,空間太散,聽不清楚。酒店的樓道之前有提過,它主要是作為一個緊急出口的任務而存在著,在有了科技先進化電梯的今天,早就失去了它本來應該存有的意義。
當孫萱軒還在糾結是否需要輕手輕腳地往上移動一層,去窺聽一下別人的隱私來滿足自己八卦的心理需求時,沒想到樓上的腳步聲卻在分批地逐步往下移動。說是分批,其實也只不過是一人腳步先往下走,後一個緊急追上,卻不曾聽到有第三方聲響而已。
孫萱軒心裡多少是有絲尷尬的,就怕正纏綿到啜泣的兩個人撒開了在樓道里上演瓊瑤戲碼時,居然發現還有一個不請自來的群眾演員已經全程參與到了他們的創作過程,內心除了不爽應該還挺憤怒吧,畢竟他們沒有心理準備。
說是走瓊瑤派路線的,一點都不誇張。腳步聲戛然而止在七樓,孫萱軒的頭頂,成功地成全了某人光明正大的窺聽。哦~~原來是倆女聲,哦~~原來這倆聲音還挺熟,哦~~原來是歐陽倩和談紀柔,哦~~原來抽泣的是賤人談。
早就發現她們兩個有問題了,沒事老勾搭到一起,現在這社會百花齊放,不僅容忍性強,彈性力度夠,主要是隨著P民們的心理承受能力逐漸壯大,已經不在拘泥於男歡女愛的常規生活,自由就意味著男的沒事可以搞搞基,女的有事可以搞搞百合,只不過就不清楚她們到底誰是T誰是P了。
“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最恨的人是誰?是你啊……”談紀柔邊擦著眼角的淚,邊低聲控訴。
歐陽倩站在她身後,久久不能言語,“對不起,你不要這樣。”
“對不起?呵,對不起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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