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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一晃而過。
孫萱軒想起什麼,開啟電腦後壯烈地走進慕澄天辦公室,居然難得地見到他正拿著一瓶牛奶在喝。
進退兩難,她還是很有禮貌地覺得應該等他喝完再進來,偷偷摸摸地向後轉,正打算一二一起步走卻被抬頭的慕澄天給喊住了。
“什麼事?”
孫萱軒一回頭就露出職業性微笑,奏報道:“慕總,您新來的秘書昨天已經到崗了。”
慕澄天深吸了一口牛奶,嗯了聲。
孫萱軒決定等他把那口喝下去,看看他還有沒有什麼遺言是沒吐出來的。結果等半天也不見他有繼續說話的意思,反而一副在等她再開口的樣子。
孫萱軒服輸地繼續說道:“那她的位置安排在哪裡?還是說我這邊……”
慕澄天把手上的牛奶放置一旁,正色道:“就讓她坐那吧。以後你的職責就是助理,秘書的工作就交給她做。”
孫萱軒其實有很多問題想問,但她不敢,因為就字面上的意思來說,慕澄天確實說的夠清楚了。她哦了聲,說完好的就只能懵懵懂懂地出來了。
回到座位,她翻來覆去、覆去翻來地把慕澄天的話好好研究了下,難道把談紀柔安排在董秘辦公位置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孫萱軒那是真想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感覺好像一切盡收眼底似的。
連著幾天在酒店孫萱軒都特別留意蘇志翔的存在,只要老遠一見他就開始繞著走,一聽到他的聲音就趕緊躲,所以經過有意無意的迴避,這幾天兩人倒也算是不曾碰過面。
中午鐵三角一行,不,確切地說是鐵二角和一個正在努力把自己鑄就成新一角的三人殺入員工餐廳,孫萱軒有心地找了個最角落的位置,引得其他兩人的嚴重不滿。她淡定地解釋到:“怕你們中暑,所以才挑了個靠近空調的地方,一點都不識好人心。”
懷疑歸懷疑,兩人還是勉強地坐下了,陌涵劈頭就問:“你不帶談秘書一塊吃飯啊?”
蔣庭蓋臉就說:“怎麼沒見蘇經理呢,難道吃過了嗎?真是好可惜哦。”
孫萱軒先是瞪了陌涵一眼,“你怎麼不約談秘書?”不說虛的,她不大喜歡談紀柔這女人,直覺她就是個陰人,即陰險之人。不似陌涵的耍驕傲,不似蔣庭的真天真,與其說是不喜歡談紀柔,不如確切地說是她不喜歡和複雜型人物有太多接觸。
陌涵碰了個釘子,把話題往蔣庭身上引:“蔣小姐,你上次白都表了,還沒主動出擊呢?”
陌涵這麼一提,孫萱軒倒是想起了蔣庭英勇告白自我推薦的那一幕。蔣庭小心地問蘇志翔:“你覺得我怎麼樣?”小臉兒就沒停止過紅暈,頭也低的跟解放初期批鬥地主一樣。陌涵當即噴了口飯在自己碗裡,噁心的吃不下起身倒飯去了。孫萱軒用筷子敲著碗說:“呀,忘記盛湯了。”起身就走。留下一對妹有意來郎已經有別的妹的男女在場。
等陌涵和孫萱軒再次迴歸飯桌的時候,蘇志翔已經不知去向,留下一臉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蔣小姐。
“他說什麼了?”陌涵關切地問道。
“我吃完了。”
陌涵認真地重申一遍,“我是問你蘇經理跟你說什麼了?”
蔣庭再次認真地回答:“他說,我吃完了,先走了,然後就走了。”
當然,誰也沒明白蘇志翔到底是什麼意思,也許根本就沒意思。
回過神,孫萱軒忽然好奇地問道:“蔣小姐,你看上蘇經理哪點了?”
對於對蔣庭的愛稱,孫萱軒原則上保持了和陌涵同流合汙的高度一致,因為她們始終覺得仇富是上天賦予每個公民應有的權利。而蔣庭在某個程度上暫時充當著“富”的代表,所以她們要利用莫名其妙的一切機會透過幹莫名其妙的一切事情來達到心理某種莫名其妙的平衡。
蔣庭嘟了嘟嘴,兩眼滴溜溜地亂轉,好像真的有在思考,又好像剛步入賊道的菜鳥在找尋目標下手。陌涵有點不耐煩蔣家小姐對這麼個顯而易見的問題也能耍寶似地長時間沉默,乾脆替她解析道:“蘇經理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都算是男人中的上等貨色,被咱們眼光獨到的蔣小姐看上也是情理之中。要是哪天高興,說不定她還可以直接包了他。是吧…。”
蔣庭可能對名譽主權這檔子事比較注重,所以當陌涵話剛落音,她反應特快地馬上反駁“你真討厭。”以表示對上翻話的言論太過自由而抗議。
孫萱軒聽著挺樂呵,就不知道身為當事人的蘇志翔有沒有被人包的意願。
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