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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涵瞭然地點了點頭:“說的也是。那我們現在進去嗎?”
孫萱軒拿出萬年不響的手機,看了看說:“現在還沒開始檢票吧,再說畢竟這票來的不是很乾淨,還是等到差不多開場時我們再進去吧。怕萬一老慕打個電話過來要票,我這都擱裡面了,總不太合適。”
陌涵理解地點了點頭:“說的也是。那我們現在幹嘛?”
孫萱軒掌握著兜裡多出來的票,左右看了看,說:“不知道這票賣多少錢一張。”
陌涵也跟著左右看了看,說“售票視窗都關著,不知道具體票價。”
孫萱軒45度望天,憂鬱成傷:“難道上天就這樣殘忍地剝奪了我第一次做黃牛的機會?”
陌涵安慰地拍了拍她,道:“要不,我們到前面去蹲著,反正黃牛價都是亂開的,怕什麼。”
孫萱軒正考慮著陌涵的主意可行性到底有幾成,身體卻已經不知不覺地蹲了下去。雖然也有不少人在門口稍作停留,但始終徘徊不走的,目前只有她們兩個。沒幾分鐘,孫萱軒雙腳開始麻木,顯然穿著高跟鞋蹲下,真不是個明智的選擇。掙扎著正要起身時,不知打哪就冒出了個保安,身型長的比較幽默,他看了看孫萱軒,又看了看陌涵。
“你們是來看演出的呀還是來當黃牛黨的?”
利用陌涵的手臂作為支撐,孫萱軒總算是爬起了身,這年紀大就是容易骨質疏鬆啊。然後裝模作樣地疑問:“怎麼,就今天這樣的晚會還有人做黃牛?”
保安雙手交背,叉著不大一跨步,神情動容地說道:“也是,這晚會如果還有人來做黃牛,那簡直就是個大傻逼。今晚觀看的大部分都是各企業單位的人,估計還是逼不得已才來的。”
孫萱軒和陌涵面面相覷,低頭看鞋,不再說話。
“我們總不能一直站在這裡喝西北風吧,要不上哪溜達下再過來?”
陌涵一句話點醒夢中人,孫萱軒看了看時間,離正式演出還有一個小時,應該差不多馬上就要開始檢票了。“來太早也是種罪過啊。”兩個步履蹣跚的身影隨即融入華燈初上的光圈裡。
待兩人重新回到劇院門口時,離開場只剩10分鐘,慕澄天依舊沒有音訊。看到檢票處的人員開始收拾自己打算離崗了,她們奮不顧身地衝了過去。
孫萱軒不想招搖地按照VIP票上的數字對號入座,可一進到裡面,看到幾乎坐無虛席的位置,又怎是一個震撼概括的了。與陌涵到處瞎竄一圈後,招來無數人白眼,陌涵故意揚起手中的票指指點點,一副正在忙著找座位的樣子,其實都只不過是想隨便找個空位落地生根而已。
實在沒轍了,陌涵死心地說道:“要不我們稍微捂著臉就坐前面去吧,眼觀八方放機靈點,看到老高就趕緊躲。”
孫萱軒靈光一閃,用手指戳了戳身邊最後一排的男同志,輕聲說道:“你好,能不能給你們換兩個位置,我們有上等的VIP票位,在最前面。但我旁邊這同事有遠視眼,坐太近看不清楚,您看,能幫個忙嗎?”
小夥子錯愕地看了眼陌涵,語氣甚是悲慼:“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領導就坐在最前面,還是這裡比較安全。”
陌涵怒道:“一大男人怕領導幹嘛。”說完還頗大聲地嘀咕了聲,“沒出息。”
都說現在的都市男女心浮氣躁的緊,動不動就容易發脾氣,因小夥子耳力好的過分,不曾錯聽漏聽最後三字,導致急紅了雙眼。
孫萱軒覺得陌涵這小妮子純粹就一導火線,到哪燒哪。安撫性地說:“你們就當不換位置不相識吧,緣分緣分……。”說完,拉著陌涵弓著腰向前奔去,因為時間已經來不及,主持人都滾上臺了。
第三十九章
不知道是不是中國人都太正經了或是都太正直了或或都太愛國了,一心歌唱祖國一邊做盜版春晚。每個單位推舉的節目,都是希望呈現給別人正義和力量的一面,為國家為社會為人類為員工謀福祉創福利,其實關上門都是些偷稅漏稅And壓榨員工的好企業。
好幾個節目下去了,陌涵和孫萱軒都開始忘我地打哈欠,有些單位合唱團可能組的時間太短,還沒來得及超常發揮默契,開頭時有模有樣地合唱,到後面一部分都已經各自勞燕分飛了。在之前看到的那彷彿丐幫派穿著的裸露女一曲《自由飛翔》後,孫萱軒熱烈地鼓起了今晚上的第一次掌聲。並不是這丐幫長老唱的有多好,而是相對比前面那些一一一嗷嗷嗷不著調的合聲,她獨特的個唱真是顯得不知道有多清新。
孫萱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