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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結局怎麼樣,誰死誰負傷,起碼,現在孫萱軒是高興的,而且還是發自肺腑的高興,因為她終於可以脫離那群八婆的魔爪了,叫她們花姑娘,簡直都侮辱了自己的審美。
蘇志翔說:“離職報告還要批麼?”
孫萱軒道:“老身現在是行政部的人了,你批的著嗎?”
蘇志翔說:“以後,多做事少說話。”
孫萱軒道:“我,已經說的夠少了,再少,人家要當我啞巴了。”
蘇志翔說:“你走了以後,逢年過節,我會去看你的。”
孫萱軒道:“勞你費心,多備點男人,姐就好這口。”
回到家,想著明天就能滾回故里,竟有種守得雲開見月明,俊美少婦熬成婆的感腳,興奮還來得及揮霍,English徐teacher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時隔好些天,孫萱軒以各種忙的藉口拒絕了幾次徐少強的相約,今兒個心情不錯,也想著凡事不能總一棒子把人打死的善意觀念,略微收拾了下,就出門給自己找機會去了。
徐少強走的是經濟適用路線,既沒有找個地方坐,也沒找個地方玩,帶著孫萱軒壓起了馬路。不知是他過的太滄桑還是過的太多姿多彩,從年少時的往事說到家中的成長經歷,再到求學歸成,走上社會後如何在職業中獻身……孫萱軒靜靜聽著,偶爾回應一兩聲,她喜歡聽別人的人生經歷路程。一個人只能過一種人生,但多聽聽別人的,確實有助於視野開拓。
“你小時候怎麼樣?”
徐少強興許是發現自己講的太多,而對方又一味地沉默,努力試圖開啟地方的話匣。
“挺好,沒什麼特別的。”
“那你以前交過男朋友嗎?”
“如果我跟你說沒有,你會相信嗎?”
“嗯,不信……。”
孫萱軒笑著搖了搖頭,真話有時候當真話說,其實未必有幾個人相信,這幾乎是大部分人的心理。
四月的夜晚還是會些許的涼,孫萱軒收起在外裸奔的雙手插進衣服口袋,左手不經意間碰到了身邊徐teacher的右手,努力扯出一個尷尬的笑容。“不好意思……。”
徐少強的手默默撤退,因為任務已經失敗。在大腦冷靜地衝動後,這右手作為前鋒匍匐在去牽手的路上,一路猶猶豫豫、視死如歸地到達目的地,還沒夠時間施展一招“牽你手跟我走”,就被對方送上一句不好意思,真真不知道幾個意思。
孫萱軒顯然是沒有發現這些的,看見對面走來一雙女人,兩人說說笑笑很是開心,卯足細胞思考她們到底什麼關係呢?姐妹?閨蜜?情侶?呵呵,她想起了自己的姐姐孫芷軒。什麼時候,她們兩姐妹不曾聊過知心話?什麼時候兩姐妹不曾一起逛過街?又什麼時候兩姐妹不曾同床共枕?好像一切都過去太久了。
姐妹的關係到底是什麼?只是不小心擁有了共同的父母嗎?越大越疏遠,每個人都擁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家庭,有更關心的人,本該多親的兩個人啊,流著相同的血液,相親不過兩輩人,以後各自的後代誰和誰都是陌生人。想想真恐怖~~~
徐少強今晚是帶著拋磚引玉的心情而來,重點是想多瞭解一下孫萱軒,可一路走來既見她沒開口的意思,也沒說話的慾望,只得發揮自己上課的本領,上扯扯下扯扯,左扯扯右扯扯,英文扯扯中文扯扯,國外災況扯扯國內憂患扯扯,扯的越多越順暢,怎麼自己就那麼博學多才,學富五車呢。就是什麼人也該被這樣優秀的自己拿下了……
“你知道嗎?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enjoy生活中的每一個moment。”幾麼富有人生哲理,徐少強說完恨不得能為自己鼓掌,雙目期待轉為深情性地看著孫萱軒。
剛神遊一圈回來的孫萱軒自是沒悟出徐少強眼睛裡滿滿的東西,可又不得不做出適當的回應,要不然禮節上講不過去。“嗯,徐老師果然是教英文的,英文說的真好。”其實真好假好她自是不知道的,因為中國人有多少英語老師就會有多少種發音,同一個單詞不同老師教出來的讀法個別均有所出入,誰也指責不了誰,誰也說服不了誰。
徐少強無語哽咽,剛燃起的哲學熱情被無情地掐滅,想學著四姐半憂傷半明媚還帶風中流淚,你怎麼就不懂我的心呢?
孫萱軒看了看徐少強的表情,覺得扭曲的快畸形了,想了想,看來誇的不夠努力和浮誇,加了把勁兒,她真誠地補充到:“你說的英文就跟《生活大爆炸》裡面謝爾頓說的中文一樣好。”
馬路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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