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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含笑見到夏寒生並沒有過多的吃驚,一愣之後淡笑咬唇喊了一句:“哥……”
自上次的事以後,兩人這還是第一次見面,難免有些尷尬。
今天是王若蘭的生忌,夏含笑只穿了一條深色的牛仔褲,灰色的露肩雪紡紗,一頭海藻的長長的頭髮披在後背,不時俏皮跳出一縷。就這樣簡單的打扮,不由讓夏寒生看的有些愣神,許久才回神乾乾的說了一句:“我來接你回家。”
夏含笑低著頭,清涼的眸子許久才看向夏寒生:“夏家還是免了,直接去墓地吧。”
夏寒生暗自嘆了一口氣,點頭:“好。”
這種事終究不能強迫夏含笑,她不願意就算了,今日是王若蘭的生忌,並不是讓她重歸夏家的日子。
夏含笑在去往墓園的路上挑了一束香水百合,那是王若蘭生前最喜歡的花。
母親死有一段時間了,但夏含笑看到墓位上王若蘭帶笑的照片,她的眼眶就忍不住泛紅。對她來說,王若蘭是她最親的人,至今她還是有一些無法接受王若蘭離開的事實。
“媽,我想你了。”夏含笑紅了眼睛喃喃自語。
如果不是夏含玉太過自私,王若蘭怎麼可能死?她恨夏含玉,可以說恨的很徹骨。
夏凌峰一進墓園便看到了夏含笑,滄桑的眼眶裡閃過一絲不喜,但還是渾聲說道:“過來了?”
夏含笑禮貌的躬了一下身,目光裡帶著一份疏遠:“是,媽的生忌,我怎麼能不來看她。”
她和夏凌峰是父女,但從他身上從來找不到父愛,他們之間唯一的聯絡王若蘭去了,他們的父女情緣也就斷了,只算的上是陌生人。
夏含玉挽著夏凌峰的手臂一副好女兒的姿態揚著眼睛看著夏含笑:“我還以為含笑姐會忘了今天是媽的生忌不會來了呢。”
“怎麼會?殺人兇手都沒忘,我怎麼會忘。”
“你……”
“……”
“行了,今天是若蘭的生忌,你們是不是要在自己母親的面前打一架?”看到兩個爭吵的女人,夏凌峰不悅的阻止了。
夏含玉憤恨的看了一眼夏含笑不說話了,夏含笑緊閉的著嘴唇看向王若蘭的墓碑也不言語。
在王若蘭墓園呆了一會兒,幾個人便準備在墓園外散去。夏凌峰卻這時叫住了夏含笑的腳步:“含笑,回一趟夏家吧。”
夏含笑一愣,這倒是夏凌峰第一次親暱的稱呼她,不過她早已沒有了感覺,只是淡淡拒絕:“不必了。”
“呵呵,夏含笑,不要想太多,讓你去只是媽有東西給你,並不是要你搬回去!”
夏含笑淡淡一笑,並不搭理夏含玉,她從來沒有想過搬回去。何種原因,她都不願意踏進夏家一步,不過只要是涉及到王若蘭,她恐怕哪裡都不會拒絕。
夏凌峰和夏含玉同乘一輛車,夏含笑則還是坐在夏寒生的車上,一路上,夏寒生勸說夏含笑讓她表現的溫和一些,留在夏家不要再搬出去了,但夏含笑將頭靠在車窗上,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
到夏家剛落座,夏含玉一副主人的姿態坐了下來,一眼未瞧夏含笑。但看到了眼前傭人剛端上來的滾熱咖啡,眼睛卻不由一亮。
此刻的客廳裡,夏凌峰早就上去取東西,只剩下三人。夏含玉端著咖啡走近了夏含笑,笑道:“喝杯咖啡吧,免得出去說我們夏家待客人不禮貌。”
夏含笑不做搭理,只想取了東西快些離開,並沒有伸手去接夏含玉的咖啡。
“讓你喝你就喝……”夏含玉一怒,將咖啡杯塞進夏含笑的手心。
那杯子還沒有到夏含笑的手裡,夏含玉卻忽然撒手,正杯咖啡直直的朝著她潑了過來。
“唔……”灼熱的咖啡打在了她的手心和身上,燙的讓她不由悶哼出聲。
夏寒生一驚,匆匆抓過夏含笑的手心:“沒事吧?”
在問的時候,已經拉著她的手走進了廚房放在了冷水下衝洗。
夏含玉的臉上閃過得逞的笑意,走進廚房的時候卻忽然換成了抱歉:“不好意思啊,含笑姐,我不是有意的,衣服應該很燙吧,髒了也不能穿,我有衣服含笑姐先穿一下吧。”
看著夏含玉這副令人反胃的臉不知道她又在打什麼注意,但夏含笑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主意。
“不必了。”夏含笑抖了幾下有些熱咖啡溫度的雪紡紗冷冷的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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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蛾子又來了,不知道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