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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累,累的什麼都不想再去面對。
一句話,她枯瘦的手從夏寒生的手臂上滑落,眼睛緩緩的閉上,眼淚卻還在繼續。
“笑笑!笑笑!”
最後殘留在夏含笑耳邊的都是夏寒生對自己的呼叫,漸小漸消,腦子瞬間空白。
許暨東,為我痛的人終究不是你,我們……終究相互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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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掐死她
幾乎在同一時間,那兩個叫夏含笑和夏含玉的女人同時住進了醫院,巧合的相隔一間病房。
許暨東站在夏含玉的房間內,背手站在視窗等著已經無恙的夏含玉醒來。
不知過了多久,他伸出剛剛給夏含笑一巴掌的手,上面還沾著夏含笑臉頰上的血。血色已經凝固了,乾乾的貼在他的手上冒出一股難聞的血腥味。不是沒見過血,只是不知為何那乾涸的血跡在手上,依然讓人覺得灼熱的很。他的眼睛冷冷的,但看著自己的手心卻久久的移不開目光。
夏含玉幽幽的醒了過來,睜眼便看到了那個正站視窗在對著自己手心發呆的男人。忍不住柔弱的輕喚了一聲:“暨東哥……”
許暨東身體一僵,匆匆握住手心,轉身看向了躺在病床的女人,臉上的冷硬消失不見,走近她的床邊握住了她的手,心疼的問:“醒了?餓了嗎?”
夏含玉搖頭,精緻瘦弱的臉上都是淡淡的笑意,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猛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急切而又擔心的問:“孩子呢?我們的孩子怎麼樣?”
“孩子很好,沒事。”許暨東抓緊她的手緊了幾分,給她最大的安撫。
她舒了一口氣,心鬆了下來,柔柔弱弱的都是體諒:“暨東哥,不要怪含笑姐,她是……受不了你要和我結婚這個刺激才會這樣。暨東哥,我好怕,含笑姐會不會再來傷害我,已經兩次了,我害怕我們的孩子禁不住她第三次的折騰。”
她說著,言語漸漸瀰漫上擔心,緊緊的抓著許暨東。
“不會的,有我。”許暨東抱住夏含玉,瞳孔收緊,眼睛裡都是對那個夏含笑女人的厭惡。
夏含玉滿意了,藏在許暨東的懷裡露出了笑容。有了許暨東,她已經是最大的贏家,還有什麼好怕的。在她的面前,夏含笑就是個輸家!
隔壁的病房內,夏含笑還在昏睡,眉頭皺的緊緊的,那張漂亮的嘴唇此刻都是慘白,張張合合不安的說著什麼。
已經三天了,夏含笑依然沒有醒來的痕跡。夏家的人來來往往,除了一個夏寒生,其他都去鄰近的病房,相比夏含玉塞滿鮮花的房間,夏含笑的房間顯得空寥的很。
那個她愛入骨的男人,陪在另一女人身邊四天,卻未曾來看她一眼。
短短的幾天,她有萬千寵愛的許暨東準夫人成了所有人恥笑的物件,狠毒的標籤似乎也貼在了她的身上。所有的人都等著這個被奪了丈夫的女人醒來大鬧一番的好戲。
但是,她們失望了。夏含笑醒來後異常的平靜,甚至一言不發,她的雙眼盛滿了空洞,痴痴的看著天花板。
夏寒生買了午飯回來便看到夏含笑醒了,暗淡的眸子驚喜的亮了亮:“笑笑,你醒了?”
夏含笑躺在床上,臉上的傷疤清晰可見,漂亮但失神的眼睛未曾看夏寒生一眼,直到夏寒生走近了她的床邊,她乾的裂口的嘴唇喃喃吐出那句:“為什麼我還活著……”
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她,應該死的,她為什麼還活著,多喘一口氣對現在的她來說,都是多餘的。
夏寒生的眼睛裡閃過心疼,像小時候牽著她一般握住了她的手,緊緊的:“笑笑,不要嚇我,你還有我……”
他的話沒結束,夏寒生知道自己失言了,快速的移過自己的眼睛,臉上閃過不自然,苦澀的補充了一句:“你還有哥哥,哥哥會陪伴你身邊。”
她傻傻的笑了,笑容裡沒有一絲一毫的開心的成分。曾經也有一個男人這麼對她說過,可是那個答應陪在自己身邊的男人,現在陪在殺死她母親和孩子兇手的身邊……
蒼白的臉上露出那絲笑意顯得十分狼狽,乾枯的手撫上自己的臉頰,那結痂的傷疤突兀的觸感在她的指尖,乾澀的眼睛緩緩閉上,眼淚很快就滑了出來:“終於再也不會認錯了……”
如果有些東西是相同的,那或許就沒有存在的意義,真品和贗品,總有一天要有區分。她多想這道疤不是現在劃下,而是二十年前就有,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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