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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來向太后請安時,對方雖然對她疏離淡漠,但也不至於刻意刁難,更沒有像今日這般發怒過,她誠惶誠恐猜想,定是有什麼事情冒犯太后了。
“你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哼,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可怕女人,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
“臣妾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把東西拿來!”陶太后對著身旁的宮女命令。
宮女將一個盤子端過來,盤上放了兩尊木偶,木偶身前都貼著一道符咒,陶太后將木偶一一丟到她面前,語氣難掩憤怒。“證據在此,哀家看你還能如何狡辯!”
花芙不解的將木偶拾起,還是滿腦子困惑。“臣妾不懂,太后將這些木偶丟給臣妾,是代表什麼意思?”
“蓉妃娘娘,你別再演戲了。”陶若婕說道:“那兩尊是被下了巫術的木偶,你拿來魅惑皇上、傷害太后,咱們真沒想到,你會是這種歹毒的女人。”
“我拿來魅惑皇上、傷害太后?”她錯愕的趕緊搖頭,“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根本不曾見過這兩尊木偶呀!”
她終於逐漸瞭解情況。她遭人栽贓嫁禍了,到底是誰在陷害她?
她從不曾與人結怨,根本想不出來,到底是誰會做出這種事情?
“蓉妃,你不要以為這麼說哀家就會相信你!”陶太后憤怒道:“那其中一尊木偶,是在御書房的盆栽下發現的,那個盆栽,正是你親手栽養,命人放到御書房裡的!”
今日負責打掃御書房的太監將盆栽一一拿出清理,卻不經意發現一個盆栽底下,竟放了一尊作過法的木偶,在宮中行巫蠱之術可是大忌,而且被施法的物件還是皇上,太監當然不敢隱瞞,趕緊將木偶呈給陶太后。
陶若婕趁機對太后進言,蓉妃肯定是施巫術將皇上迷得神魂顛倒,非她不娶,要不憑她普通的姿色,怎麼可能讓皇上如此著迷,非要她不可?
之後又說,該不會前些日子蓉妃送給太后的盆栽下也藏了什麼吧?
陶太后心一驚,趕緊命人檢查花芙送來的盆栽,果然發現到另一尊木偶,木偶上的符咒有個病字,恐怕是故意要咒她早些病死。
事關自身安危,陶太后既震驚又憤怒,馬上派侍衛將花芙帶來,免得對方心虛逃離。
花芙在知道兩尊木偶都是從她種的盆栽底下發現之後,趕緊解釋,“太后,盆栽擺在那,誰都有可能動手,又怎能就此斷定木偶絕對是臣妾所放?”
“那你說說,這宮中有誰必須對皇上下魅惑之術?後宮只有你一個妃子,你為了不讓皇上再納其它妃子,而對皇上下咒,只對你一個獨寵,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臣妾並沒有……”
“太后,蓉妃娘娘該不會就是忌恨太后阻止皇上立娘娘為後,才對太后下咒,只要太后病了、無法管事了,娘娘就可以慫恿皇上馬上改立她為後?”陶若婕揚風點火的說。
花芙錯愕的澄清,“不!臣妾不曾有過這種想……”
“大膽蓉妃,沒想到你的心思竟如此歹毒惡狠!”陶太后完全聽不進她的解釋,已經斷定這一切全是她所為。“哀家絕不允許後宮有你這種可怕的女人存在,南昊國的一國之母憑你也配?”
“請太后明察,臣妾是被冤枉的!”她激動道。“這木偶真的不是臣妾所放,臣妾不曾有過害人的念頭,請太后相信臣妾的為人!”
“你不必再狡辯,哀家是絕不會再信你的!”
“太后可以暫時將臣妾軟禁在芙蓉宮,甚至關在牢中都不要緊,等皇上回來,派人查明一切真相,還臣妾清白!”
太后不相信她,但澤天肯定相信她不會做出這種事情,而且還會幫她洗刷冤屈的。
“太后,如果等皇上回來才處理此事,恐怕不妥。”陶若婕道。
“怎麼說?”
“皇上現在正被蓉妃娘娘迷惑呀,說不定蓉妃娘娘只要哭著在皇上面前說自己是冤枉的,皇上馬上心軟,這件事情恐怕不了了之,更甚者,蓉妃娘娘還可能反過來誣陷太后,說太后趁皇上不在的時候欺負她呀。”
她就是要趁著皇上不在,利用太后懲治花芙,絕不能拖到皇上回來,非得速戰速決不可!
陶太后覺得陶若婕說的有理,更下定決心非得馬上處置花芙不可。“現在哀家就要執行宮規,來人啦!”
侍衛迅速從殿外進來,“屬下在。”
“在宮中行巫蠱之術是不可饒恕的重罪,連哀家都不放過,更是罪大惡極,給哀家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