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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二十六,有著濃眉深眼、高挺鼻樑的他,加上抿成一直線的薄唇,陽剛味十足,散發一股渾然天成的強霸之氣,一語不發,就足以讓人又敬又畏。
而他,正是南昊國曆代以來最勤於國政的帝王“南天皇”——南澤天。
自他十九歲登基以降,每日都是第一個來到議事殿,無論晴雨霜雪,不曾改變,其它國家是臣子等著皇上上早朝,南昊國則是皇上等著臣子上早朝,這對臣子們來說,壓力可不是普通沉重。
南澤天安坐龍椅,看著殿階下陸續到達的官員們,一隻手放在案上,食指規律的輕敲桌面,接連不斷,這讓候在一旁的太監總管長清忍不住冷汗直流,因為這舉動表示皇上現在很不耐煩,今日早朝的文武百官恐怕下場淒涼。
“咚……咚……咚……”
低沉的鐘聲迴盪在偌大的宮廷,還沒踏入議事殿的官員瞬間哀號出聲,依舊加緊腳步衝入殿裡,站在殿門外的太監,開始一一記下鐘響後才進殿門的官員姓名,因為早已頒下皇令,除有特殊情況可不記外,官員們只要誤了上早朝的時辰,一律罰半日薪餉,並記錄在案,更甚者影響日後升遷。
罰薪餉事小,若影響升遷機會可就非同小可了,如果情節太過離譜,連貶官都大有可能,故此,人人可謂戰戰兢兢,不想拿自己的仕途開玩笑。
朝鐘聲止,官員們也來得差不多了,依序分列左右,隱約還傳來官員們氣喘吁吁的聲音。
南澤天冷眼瞪向最後一個踏入殿門的許姓官員,嗓音隱含怒火,“許大人,你的府邸離皇宮並不遠,甚至出宮門拐幾個彎就到了,怎麼總不見你第一個進議事殿,反而姍姍來遲?”
被點名的許姓官員只好一臉驚恐的從旁來到殿中央,硬著頭皮回答,“啟……啟稟皇……咳咳咳……皇上……”
“怎麼,許大人病了?”
“微臣……受了點小風寒。”許姓官員故意再咳了幾聲,“可能是有些發燒,今早才晚了,請皇上息怒……”
雖說是傳言,其實大家在私底下傳很久了,聽說南澤天深受失眠所擾,脾氣容易暴躁,也因他睡不好,久而久之就痛恨官員們因為各種原因耽溺夢鄉,導致上朝晚了或精神不濟。
既然睡不著,南澤天只好批改奏摺直到夜深人靜,將自己弄得萬分疲累之後,才有辦法小憩一會,接著沒多久又醒來準備上早朝,才讓他成為南昊國曆代最勤於國政的帝王。
所以許姓官員根本不敢老實回答,他昨晚是和一位陳姓官員上青樓喝花酒,直到大半夜才返回府邸,今早才差點起不來。
“哦……許大人受風寒呀……”南澤天故意拉長尾音,聽得許姓官員的心也吊得老高,就怕對方不信。
現在時序已經進入十月,稍有冷意,所以許姓官員說自己受風寒,南澤天便放過他,不再追究。“既然如此,許大人要當心身子,別讓風寒日劇。”
“多謝皇上關心。”許姓官員暗暗鬆下一口氣。
他正想退回一側,沒想到還有一名不想活的官員直到這一刻才狼狽的衝入議事殿內,進來的第一件事便是直接向南澤天下跪,語氣萬分惶恐,“請皇上恕罪!”
許姓官員心一驚。這跪在身旁的人不就是陳姓官員嗎?
南澤天沉下臉,等著聽這個傢伙的遲到理由又是什麼。“陳大人,你今日為何遲到?”
“微臣貪杯,和許大人在外應酬多喝兩杯,今晨宿醉才會耽誤早朝,請皇上息怒,微臣對天發誓,不會再因為貪杯而誤了早朝的!”陳姓官員不敢隱瞞,一切照實說來。
許姓官員頭皮一陣發麻。別牽扯到他,他好不容易才逃過一劫的呀……
“哦,許大人?陳大人,朝中這麼多姓許的,你指的是哪個許大人呀?”
陳姓官員瞧了身旁臉色越來越驚恐的許姓官員,毫不猶豫的指向他,“就是這一個許大人。”
南澤天銳眼怒瞪剛才撒謊的許姓官員,後者嚇得馬上跪在地上,悔不當初,“皇上請息怒、請息怒呀!”
早知道會被揭穿,他就不說謊了,這下可好,欺君是罪加一等,他完蛋了!
“受了風寒?啊?貪杯宿醉?啊?”南澤天怒極反笑,更是嚇壞殿內一干人等,“呵呵呵……好一個貪杯宿醉……”
他日夜不分的處理國事,勞心勞力,結果他的臣子卻在外頭花天酒地、貪杯宿醉,連最基本的準時上朝都不放在眼裡?
實在是太離譜、太不應該、太混帳了!
“混帳東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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