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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才有辦法。”
她聽不出他平板的聲調是嘲諷還是無動於衷,雁虹覺得窩囊透了,發起飆來就拳打腳踢,朝他撲去。
“住手!雁虹住手。”薛賓昆不願意傷她,制止不聽後索性點了她麻穴,動彈不得。
手腳打不到人,她用嘴罵總可以,所有能想到的怨氣她一併丟給他,薛賓昆總算領教到她的潑辣,在她平時隱忍、堅毅的另外一面就是這個真實面目嗎?他還是真小看她了。
“如果你敢連我的嘴巴也封住,一能動我馬上就咬舌自盡。”
他縮回點她啞穴的雙指,耳被吼得耳鳴,沒辦法,他用嘴封住她辱罵不休的紅唇。
帶血的腥味容易刺激原始的野性,原是輕嘗只想消音,雁虹不顧一切的深深吮吻,以舌勾住他的唇齒,更深的挑逗他翻騰的慾望。他的下腹熱流急竄,一個拉扯,嫩黃的褻衣緊勒出豐圓的弧線。
“嗚……”她抗議,急促的示意他解開穴道。一取得行動的自由,雁虹俐落的解去所有衣衫,也剝去他的,好像今夜是最後的一晚,竭力爭取最後的時間,最情色的歡愉。
“抱我,狠狠的抱我。”
“沒用的,你……”他隱約能察覺她的意圖,肉慾只是短暫的,他的身體或許需要她,可是他的心裡沒有她……或許有一點。
雁虹狂熱的搏出一切,讓他無法思考、無法離開,即使只是肉體關係的牽連。身體能有的最親密結合,雁虹將四肢緊緊密密的纏繞著薛賓昆,不讓他退出。
“不管你以前是誰,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和他們有什麼冤仇,我只認識你是救我婆婆、幫我渡過難關的易大夫。如果我乞求你放下這所有爭端,遠走高飛,你願意嗎?”
他沒回答。
“他們到處佈滿官兵,你現在只會自尋死路,要活命就走吧,帶我一起走,到沒人認識的地方,像當初你和惜弱姑娘……”
他掙脫她,甚至不惜傷了她,他的聲音是冷酷的,“不要和惜弱相提並論。”
“好,我不提她。”雁虹忍氣,平心靜氣的分析情勢,“現在風聲鶴唳,他們警覺的防備兵力不是你獨自一人能硬闖的,若想有命以後找你的心上人你必須暫時忍耐,否則你的機會等於是零。”
“哼。”
“易大夫……”
“不要說了,你走吧。”
雁虹絕望的怒責,豈有此理,“你寧願送死也不肯放棄楊惜弱?”
“是!”他堅決的撕破她的希望,“我一輩子都要她陪在我身邊,這次我絕對會帶著她走得遠遠的,到一個永遠都不會有人找到的地方。”
“那至少晚個幾年,等他們鬆懈防備再說。”他的宣言無異是在她的心劃下傷口,她哽著喉音退而求其次。
“辦不到!”惜弱現在還殘留著“失心湯”的藥效,要帶她走,讓她所有的回憶、所有的心思都只有他,都只屬於他,所以要走就要現在!
雁虹說服不了他,手握髮簪趁其不備,想方設法的刺進了他的麻穴。
“別做傻事。”他一扭手,就教她吃疼的扔下發簪,“別想勸我打消主意,以為過個幾年便會沖淡我的心思,那是不可能的。你知道我為了復仇計劃準備了多久嗎?二十五年,整整二十五年,你想我有這麼容易退卻嗎?”
“如果你都能堅持長達大半輩子的復仇,為什麼你不能就先忍這一時?”她跟中狂亂的兇光和他僵持。
“因為人生可能沒有另一個二十五年。”
雁虹悽絕的嘶喊,裂心撕肺的痛哭,丈夫的身邊回不去了,他更斷然斬去她的希望,這一生,她還剩下什麼?
“我恨你!我恨你……”
他安慰的手伸出一半停住,握拳,收回。
“這銀票你拿去,足夠你過下半輩子了。”
“我恨你……”
“好好去過你的日子吧,不要再記得有我這個人。”他將銀票放在她腳邊。
他走到門邊,哭啞的雁虹突然嘶聲道:“他回來了,他沒死。”
“誰?”
“林錫齋,我丈夫。”
薛賓昆頭也不回走了。
她仍舊沒能留住他的人、他的心。
第九章
天矇矇亮,任保成已經傳喚眾人至前廳議事。
“薛賓昆這一逃,天涯海角不知道何時才會現身,我們這樣長期敵暗我明,待大家疲憊不堪疏於防範之際反而危險。”任穎之先是提出見解,尤其兵力調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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