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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士卿點了點頭,“厲先生,你需要我做什麼?”
“這點小事,我還是能夠應付的。哼。美國人也太小覷我厲嘉實了,以為我老了,一隻腳都踏進棺材了,給我下了這麼齷齪的一個套兒。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我就讓他們看看,長江食品公司究竟是誰在當家作主。”恚怒之下的厲嘉實迸發出了懾人的氣勢,仿若是打盹的猛虎醒了過來一樣,站在高高的山崗上,用著蔑視眾生的眼神,睥睨天下。
劉士卿暗自稱奇,厲嘉實不愧是縱橫了商界幾十年的老前輩了,平常的時候,像是一個很隨和的老頭兒,但是真當他遇到事情的時候,卻充溢著一往無前,捨我其誰的霸氣,這是幾十年在生意場上從未失手的經歷沉澱積累下來的,外人就算是想學也學不去。
“劉先生,我跟你說這件事,不是向讓你置身於這件事中,我一個人就足夠應付這件事了,沒有必要拉你下水。我來,就是為了提醒你,在和外人做生意的時候,一定要格外的小心。
商場之兇猛,其慘烈之處。絲毫不弱於真正的戰場下。這戰場上打敗了,不外是割地賠款,這商場上要是失敗了,那就是粉身碎骨。永無翻身之日。
你我都是華夏人,長江實業和銀河實業又是華人企業中數一數二的排頭兵,是很多國外企業的眼中釘、肉中刺,也是他們眼中的肥肉、香餑餑,在和他們做生意、打交道的時候,一定要慎之又慎,萬萬不可跳到他們設計好的圍套中去。一!
呵呵,劉先生,這都是我的經驗之談,你要是願意聽,就聽,不願意聽,就當我這個糟老頭子啥也沒說。”
厲嘉實沒有說的太多,劉士卿年輕氣盛,和他同齡的人,大多都有逆反心理,說的越多,越是不肯聽。何況,論沁 力來,劉十卿凡經有了巒矗他的趨勢,他這樣好像是喇常陳胤輩說話的方式,未必會讓劉士卿信服。
出乎厲嘉實的預料,劉士卿很誠懇的說道:“厲先生,哦,不,厲老,多謝你的提醒了,你所說的都是金玉良言呢,我今後在這方面一定會格外注意的。”
厲嘉實不由的一怔,“厲先生”和“厲老”這兩個稱呼咋聽起來,區別不大,但是後者無疑包含了更多的尊重和親近,不像前者屬於泛泛客套的範疇。
厲嘉實不知道他今天真是來巧了,劉士卿剛剛被英國人和俄羅斯人擺了一道,心裡面正不痛快呢,他把長江食品公司的情況一說,正好引起劉士卿的共鳴。要是換成別的時候,劉士卿雖然也能聽進去,但是不至於這麼幹淨利索的給出瞭如此直接的反應。
“劉先生,”厲嘉實網開了一個頭,就被劉士卿打斷了,“厲老,你是老前輩,論年紀,比我爺爺還要大,以後你就叫我士卿吧。不用老是劉先生來,劉先生去的,顯得太生分了。”
厲嘉實呵呵一笑,從善如流的道:“好,聽人勸吃飽飯,以後我就叫你“士卿,! 士卿,有些話我早就想跟你說了,今天索性一併說出來。咱們都是華夏人,都留著炎黃子孫的血,我有個提議,以後咱們長江實業還有銀河實業,要互相扶持,互相守望,共同面對商海中的風風雨雨,和國外的那些跨國大企業們,去爭奪全球的消費市場。你說呢?”
“嗯,我很贊成厲老的意見,以後我們確實有必要加強彼此之間的合作。強化我們之間的聯絡,守望互助。共同對抗國外跨國企業的擠壓。”
劉士卿從來沒有想過要獨霸華夏乃至全世界的市場,這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像華夏,改革開放之前,國內企業不是公有制,就是集體所有制。政府是幕後大老闆。操縱著全國的生意,結果改革開放後,這種狀況還不是土崩瓦解,民營企業和三資企業,好像是雨後的春筍一般,冒出了一茬兒又一茬兒。他劉士卿就算是再能耐,也不可能和改革開放之前的國家相提並論。他能夠搶佔到全球市場最大一塊蛋糕,就很不錯了,想獨吞整塊蛋糕,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長江實業論起發展歷史來,要比銀河實業長遠得多,從資產規模來講,和現在的銀河實業處在同一個級別上,更重要的是兩家實業公司,都是私人所有,這就決定了他們有著對等合作的基礎。劉士卿既然能夠和華糧集團這樣的央企合作,自然也能和長江實業合作。
得到劉士卿如此明確的答覆。厲嘉實長舒了一口氣,當初自己的兒子製造出了兩家公司之間的裂痕,他想了很多辦法,又是提親,又是拉著劉士卿一起做生意,費勁了周折,絞盡了腦汁,今天總算是開花結果,取得了一個不錯的成果了。
“士卿,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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