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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任。
“老實說,我也很好奇。”走出電悌,我繼續往下說:“昨天特地查檔案,沒見到這份卷宗。路先生說沒檔案,是真的。”
“不是都會保留一份?”
“是啊,不過也有極例外的時候,比如委託人的身分極特殊,不願留檔,路先生也怕日後有麻煩,像派人來偷啦、所以就答應銷燬或讓委託人帶走,不過我聽說在這種情況下要多付雙倍價錢。”
“說來說去,他還是賣了好價錢。”王掌珍咬牙。
“會不會是朱老派人買回去?”邱鳳羽說:“路華的父親生前是搞房地產的,生意做得不小,和朱老也許有點交情,那路華就不好不賣他面子啦!”
“有可能,郝瑤菁說的應該不假,她和他是親戚嘛!”
“什麼親戚?你信她?”邱鳳羽嗤之以鼻。
“管她。喂,你看我們真的非放棄不可了?”
“只好如此。其實上期報導的是男性,這期換女性較好, 講女人也出出風頭。”
王掌珍笑了,笑得十分大方。
“我就欣賞你這點。可是,我不以為刊登紙上服裝秀是個好主意,何況那個人的設計實在太奇怪,他叫什麼名字來著?”
“試一試才知道,何況他肯付那麼高的價錢,老闆原則上也同意了……”
王掌珍不滿。“就不問我的意思?”
“好啦,好啦,回去再說。”
王掌珍聽了這話,警戒的瞧我一眼,笑了笑,說,“愛麗絲,你跟你大哥說,我要和總編輯討論報導專輯的事,晚點回去,請他先休息。”
我來不及說我要約會,回家時大哥或許走了,邱鳳羽己先行接話:“你幹嘛,又不是他老婆,這麼怕他生氣啊?”
“你懂什麼……”
邱鳳羽不由分說,攬著她肩膀便走。
他們的同事關係未免也太好了吧,我想。
走出通道,我左右張望,發現傑夫在“長青牙科”玻璃窗外向內望,走過去拍他肩膀,他轉過頭來,笑了。
“下班了?”
“嗯,在看什麼?”我向裡瞧,每張診療椅都坐了人。
“沒有。來,我跟你說。”他牽了我走向停車場。“我很抱歉,愛麗絲,今晚沒辦法陪你去看電影 了,我一位老同學,我以前跟你提過的葉欣榕,他打電話拜託我去他家一趟,有要緊事跟我南最,我不好意恩拒絕,所以……”
這種無可奈何的心態我很能體會,勉強壓抑不快和不滿,扮演體貼的女朋友。——自然心不甘情不願。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那就去吧!”
“對不起,愛麗絲,我下次再補償你。”
“沒關係啦!”
一切 計 劃 遭 破 壞,快樂沒了,只有悻悻然地自個兒走。其實我覺得自己挺敏銳的,腦子也很會想,只是有些事情怎麼也不會去想到而已。在回家途中,我便考慮要不要告訴大哥有關王掌珍和邱鳳羽“狀似親密”的事,一思、二思、三思,答案是“不可”,他們之間若有什麼,由大哥自己去發現,我不能做“惡人”。上次的經驗使我至今麻煩纏身,“樊明珠之役”是最好的教訓。
再往上推想,王掌珍口中的路華真像她所說的那樣,是一家頗大的房地產或建築公司的小開?唉,我真搞不僅,他既有家傳事業,本身又是建築師出身,又為什麼放棄呢?果真只是為了實踐自己的興趣?在講求“金錢至上”的今日社會,實在教人驚脫了下巴,再一想,又有點佩服。
據我觀察,徵信社淨賺的錢委實不多。如今我知道不必付房租了,可是光算薪資、水電費、雜文費用,一個月也在十五萬元之譜,剩下的便不多了。相反的,他大可接下父親的公司,開賓士轎車到處跑。一個男人真能捨下這一切?
當然,誰都會想他有一棟大樓收人嘛!可是我不認為這是主要原因,他一定有他的想法,只是我不知道而己。
今天是值得紀念的,因為我彷佛見到路華的另一面。
回到家,便接到凡凡的電話,問她是否改變主意要參加同學會了?我彷佛瞧見她在揮手,十分熱切的說:
“沒空,沒空。喂,我告訴你,程先生要出名了!”這好像成了她最關心的事。
“打算開服裝秀了?”
。
“不是,是紙上服裝秀,只要在雜誌上多登幾期,照樣成名,到時候,不怕那些勢利廠商不找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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