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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寵著。雖不能呼風喚雨,但卻足以護身邊之人周全。今日你給凝月的這一腳,我自是不能還你一腳,但他日,我定要你付出更重的代價還。”
“好一個陶晚煙,好一個陶妃。”景夜聽了陶晚煙的話,怒不可遏,“來人,把凝月關進地牢。沒有本王的允許,誰都不準放她出來。”
“滾!你們誰也別想碰她。”陶晚煙攔在凝月身前,張開雙臂像一隻母雞護著小雞的樣子一邊,凶神惡煞地看著想要靠近她的人,“景夜你聽好了。凝月是我陶家的丫鬟,就算凝月有錯,也輪不到你來處罰。今日,我便將凝月遣回陶府。就算是死,我陶家的人,也定不會死在你凌王府中。凝月如此,我亦如此!”
陶晚煙說,我陶晚煙當有我自己寵著。
她說,死也不會死在凌王府!
聽了這些話,景夜的心忽然痛了一下。這些極具暗示性的話,似乎在告訴他,陶晚煙要離開了。
不行!沒有他的允許,陶晚煙死都不能離開。
景夜忽然又想起了那晚,陶晚煙站在凌王府大門口的那聲抱怨。那一聲喜歡,雖然連他自己都驚覺詫異,可不能否認,從陶晚煙的嘴裡說出那幾個字,他一點都不反感。甚至慶幸。慶幸那晚他改變了自己的初衷,才聽到了那麼感人的一句話。
可現在,她卻說她不是凌王府的人,不是他的人。這種挑釁,景夜忍不下去,也無需忍。
“陶晚煙,看樣子本王最近是對你太好了?連在本王面前,也敢如此放肆?”景夜的語調沉了幾分,裡面的怒火誰都能感覺的出來。
陶晚煙卻不以為然,眸光忽然變得十分冷淡,冷淡到,彷彿眼前這個男人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夫妻又如何?
“我後悔了!”
陶晚煙如此說著。景夜一聽,以為她是知道自己做錯了。可下一刻,他便明白事情並非這麼簡單。果不其然,陶晚煙繼續開口說道:“當晚在洛塵郡,我便不該救你。若不是因為對這片土地的恐慌,我又怎會落到如今這樣的下場?那日在谷底,亦是如此。景夜你聽好,這些話,我往後必定不會再提起了。但這一次,卻不得不說,我兩次救你性命,你卻把我視如朽木,想要除去。今日我就給你這個機會,陶晚煙,在月滿樓恭候王爺的休書。不過在此之前,希望王爺能答應我一事。”
說著,她將目光落在了醉夏的身上。現在必定是不能相救與她,否則景夜不但不會救她,恐怕還會繼續降罪與她。“這丫頭看著實在可憐,霍紫蘭囂張跋扈慣了,也不過是看著凌王您對她寵愛有加,可是凌王也小心點,莫養了頭白眼狼。這丫頭今日這般慘,倘若凌王好好待她,她必定感恩圖報。這白眼狼三個字,自然是不會落在她的身上了。”
陶晚煙話裡有話,卻只是點到為止。她不能保證景夜不動她。只能通知沉夏,到凌王府來要人了。
只是醉夏這丫頭,吃了這麼多的苦頭。
陶晚煙嘆了聲氣,而後上前扶住凝月。可奈何剛碰到她,她便**起來。陶晚煙沒有辦法,只好把凝月背在肩上。奔著北苑去了。到底是隻有洛璞閒才能醫治凝月了。
北苑裡,洛璞閒正在整理自己外面曬好的藥材,卻忽然聽聞咚地一聲,似有什麼落在了地上。
連忙起身島外檢視。這不看還好,一看便是嚇了一跳。
原本是揹著凝月過來的陶晚煙因為體力不支而昏倒在地面上。洛璞閒見狀,心中一急,慌忙跑了過去。伸手便扣住陶晚煙的手腕替她把脈診斷。臉色也隨之變得難看。
慌張取出自己瞬身攜帶的藥瓶,從裡面拿出一丸藥粒喂進陶晚煙的嘴裡。一直跟在陶晚煙身後而來的顧鳴鴻看見了,詫異地走了出來,看著洛璞閒手中的藥,放在鼻下一嗅,訝然問道,“這藥……是合歡香?”
顧鴻鳴跟著景夜這麼多年,和洛璞閒的交情也算不錯。所以只需嗅嗅這味道,便能辨別出是什麼藥。雖不能全中,至少也是**不離十。
這一次,果真也讓他猜中了。
洛璞閒沒有回答,只是嘆息一聲,問道:“是七爺讓你過來的?”
“爺說……怕陶主子在鬧事!”
聽完顧鴻鳴有些遲疑的話,洛璞閒低笑一聲,衝著他說道。“你說你家也矯情個什麼勁兒?不放心就是不放心。找那麼多借口乾什麼。”
顧鴻鳴心中本也是這麼想的。聽著他這樣說,也就跟著笑了笑,心中卻關心著陶晚煙的狀況,“先生,為何要給陶主子用……合歡香,那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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