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外，象是沒有聽到一般。

“玉兒，玉兒”保姆有些急，連著叫她的名字，可是，沒有反應。

雲拙覺得自己的心都碎了，這，，就是玉兒嗎？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這個瘦弱的連衣服都覺得會壓垮了她的憔悴的女人，居然是玉兒？怎麼會，他的玉兒，一直都是很愛美的，，怎麼會讓自己憔悴到這般程度呢？他不忍的望著她，眼淚不自覺的衝出了眼眶。強定下了心神，他對保姆說，想單獨和玉兒談一談，請保姆離開後，便在窗前也坐了下來。

晚來風（二） 8

望著玉兒憔悴的臉，雲拙的心疼的無以復加，強迫自己鎮定住心神，他記起佟立說過，玉兒現在很膽小，讓儘量別嚇著她。

“玉兒”　盡力放低了聲音，他溫柔的著她。

玉兒輕輕的回過頭，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表情象小時候一樣。

雲拙溫柔的笑了“在看什麼？為什麼笑呢？”他柔聲問，象從前一樣。

“那棵樹，小時候，我的窗外也有一棵一樣的，不過沒有它粗。”指著窗外一棵巨大的法桐。玉兒輕柔的說，聲音裡，卻有一種雲拙說不出的感覺，怎麼都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是那裡呢？他想不通。

“你是說，在你姨家住的時候嗎？”壓下心頭強烈的不安，他問道。

“你說什麼呀？我什麼時候在我姨家住過啊？我是說我自己家呀。”玉兒嗔怪道

“轟”

一顆炸雷，在雲拙的心頭響起，雲拙整個人懵了，她剛說，，她沒在她姨家住過，她自已家，，“轟，，轟，，轟，，”數顆炸雷在雲拙的心頭連翻轟過，他徹底懵了，，難道玉兒她，，，他不敢相信，，抬起頭，他溫柔的看著玉兒的眼睛，

“玉兒，你還記得我是誰嗎？”他小心的問。

“我當然記得。你不就是，，，，，”玉兒忽然停住了“奇怪，我明明認得你是誰的，，剛剛還想著呢？可是怎麼忽然就說不出來了呢？”她小聲嘟噥著，，錘了錘自己的頭，“到底是誰呢？是誰呢？我明明認得的呀，，”她煩躁的唸叨著，神情開始有些不安，，猛然間，她抱住了頭，我怎麼會想不起來呢？不要啊，，啊，，我的頭，，，她忽然整個人蜷成一團，抱著頭倒在床上，象是承受關極大的痛苦，，，

“玉兒，，玉兒，，”雲拙嚇壞了，失聲大喊出來，，“玉兒，你不要嚇我，玉兒，，”

保姆聞聲衝進房來，看到玉兒的樣子也嚇的六神無主，，“這，，這可怎麼好，要不要去醫院呀”她唸叨著，，

聽到這句話，雲拙一下子反應過來，對，去醫院，他剛剛是急瘋了，居然忘了這個，顧不得多想，他低頭抱起玉兒，囑咐保姆給程華打電話後，便立刻衝了出去，，，，

醫院裡，程華和佟立一前一後，快速的衝過大廳，向急診室跑去，，保姆在電話裡說得不清楚，他們也弄不清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只知道玉兒很不好，嚇是兩個腿都發軟，沒命的跑，，，

終於衝到急診室外，看到雲拙那張陰沉的臉，，兩個人喘著氣停了下來，

“到底，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怎麼忽然，，忽然跑到醫院裡來了？”喘著氣，佟立斷斷續續的說。

沒搭理佟立，雲拙一把抓住了程華“告訴我，那個王八蛋在哪兒？他死到那裡去了？我要殺了他。”他氣憤的緊抓著程華脖領，勒得程華幾乎透不過氣來。

佟立都傻了，，愣了下才回過神，立刻衝了過去，“”雲拙，有話好好話，你這樣，會勒死程華的，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啊，你先說行不行。”他急道。

雲拙終於放開了程華，，整個人象是沒有力氣般跌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他傷心的幾乎都想殺了自己，當初，，為什麼要讓她去找那個王八蛋，如果不那樣，讓她跟著自己，至少她不會得這樣的病，，想到這，他痛苦的幾乎窒息。

程華咳了一下，喘著氣，卻沒有說一句話，巨大的恐懼在這一刻衝擊著他和佟立，對望了一眼，兩人幾乎沒敢說話，雲拙的表情告訴他們，玉兒，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可是，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呢？昨天，，他們去，不是還好好的嗎？她只是不說話而已，也沒有什麼不妥呀，，而且上個星期，叫醫生去看過的，，也只是說心情鬱悶而已啊，，希望他們多開導他，這才，，，可是，，，兩個人呆呆的望著雲拙，，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

“玉兒，，”好半天，雲拙終於平靜了一些，開了口，佟立和程華立刻堅起了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