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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的姐姐,同學跟可可開玩笑說:“可以這傢伙有這麼漂亮的姐姐,怎麼說自己在家裡是老大,下面還有兩個弟弟,家裡窮,要掙錢交學費呢?這不,他又外出幹活去了。”
可可心裡罵弟弟,口裡問:“你們還沒有開始上課嗎?”
“快了,就這幾天。可以現在是‘只爭朝夕’地賺錢。”說著,就拿出手機要給可以撥電話。
可可制止道:“不了,你告訴我,他在哪個地方打工,我去找就是,沒必要花費錢打電話。讀大學都不容易。”
可以的同學聽可可這一說,溫柔而聽話地收起手機,將可可帶出校門外,指著校門對面的麥當勞店說:“就在那。”
可可道謝後,興沖沖地找弟弟去了。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二章 第四節(1)
4 看見弟弟正在招呼客人,站在後面看見他瘦弱的身影時,可可禁不住兩眼紅了起來,當弟弟無意中反過身來看見了姐姐時,可可眼淚頓時像脫線的珍珠,刷刷地往下掉。
弟弟可以有點驚慌失措,搓著手說:“姐,你這是怎麼了?你不要哭啊!這裡有很多人,我還在上班呢!”
弟弟將姐姐拉到一個空位上,拿過一杯可樂輕輕地放在姐姐面前,小聲說:“姐,還有半個小時下班,你在這等我。”
半個小時後,弟弟的班有人來頂了,弟弟便被姐姐拉著到了安靜的咖啡廳。
可可拉弟弟的手,還像小時候一起上學時的樣子,唯一不同的是,可可把弟弟的手抓得越緊,弟弟就越想掙脫去。
坐下來後,可可說:“你那裡太吵,這裡人少,安靜,方便講話。”
“可是,這裡很貴的,姐!”弟弟緊張地說。
可可早就轉哭為笑了,臉色燦爛著,彷彿未曾哭過,她看著弟弟說:“姐姐又有幾個月沒有看見你了。過一個星期是你十八歲的生日,就算姐替你慶祝生日呀!”
可以說:“姐,是十九歲呢!媽媽講,我和你的年齡都少記了一年,你二十一歲,我十九歲,你八六年的,我八八年的。”
弟弟這一說,可可又想起了父親和母親的爭執來。九五年,母親說可可七歲了,可以上學了,父親卻說,可可還只有六歲。那一年,學校新生少,六歲兒童也招,父親就同意了。進校門那天是父親去報的名,可可在花名冊上登記的就是六歲,而村裡報戶口竟然寫的也是六歲——八七年。其實可可也依稀記得,自己應該是七歲。是後來左鄰右舍都說,女孩子年紀造小有好處,於是,就這樣一直錯誤下來了。
可可歉意地笑了笑:“管它十八還是十九,反正你已經大了。再過四年,就本科畢業了,姐姐高興啊!”說著,叫來服務員,問弟弟吃什麼。
可以有點不自然,緊張地說:“隨便。”可以見到姐姐後一直呈緊張狀態,可可略略地感覺到了。
弟弟為什麼緊張呢?
可可暫時還不知道,但其實是:這次和可以一起到武漢打工賺學費的同學,正是李鐵的表弟。雖然李鐵是河南南陽人,但南陽和湖北搭界,從小學到高中,李鐵的表弟就一直在湖北讀書,和可以是同班同學,也是最要好的同學。三天前,這個最要好的同學告訴可以,他表哥為了可可去找港仔算賬,把人家打傷了,現在正在拘留所呢!
現在,可以面對著姐姐——親親姐姐,那麼和善,那麼年輕,那麼堅強,又那麼柔弱。這樣一個姐姐,卻要以犧牲自己為代價,替父親承擔著責任,而自己作為家中的男人,作為受益的消費者,又怎能忍心?又怎能釋然?又怎能心安理得?因此,他今天無論如何要告訴姐姐,要勸解姐姐。但是,面對姐姐,對於這樣令人羞愧和尷尬的話題,他不知如何說話,感覺難以啟齒。
因為弟弟可以從同學那裡得到的資訊是:姐姐可可受到創傷後,在出賣自己的身體。
可可點了一份蛋糕,一個果盤,主食給弟弟點了一份牛肉飯,自己則點了一份最便宜的麵條。
在等牛肉飯和麵條來的過程中,可可看看左右,拿出提包裡一個包好的塑膠紙包,交到弟弟手中,說:“這裡是八千塊,收好!都開學了,姐現在才送學費來,不要怪姐喲!”
可以把裝滿錢的紙包捧在手裡,臉色很難看,那信封就像一隻刺蝟,刺得他的手不停地顫抖。他想把包還給姐姐,又不知說什麼,囁嚅著;他想把包放餐桌上,又擔心丟失。他左右為難著,臉色就像顏色隨時可變的蜥蜴,且似還在醞釀著一場暴雨。突然,嘩啦一聲,弟弟真的“變”了,雨像蝗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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