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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伸出手,邊說道:“大家以後都是鄰居,請多多關照。”
蘇奕丞定定的看了她許久,最後只是朝她頷首點點頭,伸手跟她的手輕輕碰了下,並不說話,直接走回到安然身邊。伸手攬住安然的腰。
蘇奕丞這突然的動作讓安然略微有些不適應,臉微微有些紅,看了眼蘇奕丞,又朝凌苒笑笑,問道:“凌苒,你找我有事?”
凌苒笑笑,略有些俏皮的朝她吐了吐舌頭,“剛剛準備做晚飯了,著才想起來家裡醬油沒了,又不想到樓下超市,所以就想著來你著借點。”
安然瞭然的點點頭,“你等下,我去給你拿。”說著,轉身進了廚房。
客廳的玄關處凌苒和書奕丞面對面站著。蘇奕丞眉頭輕皺,表情很是不悅,用只有她和他聽得到的音量,低聲問道:“你糾結想幹什麼,我以為我昨晚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凌苒笑,轉頭看著他,用同樣的音量說道:“如果我說這一切只是巧合,你相信嗎?”
蘇奕丞看著他,那表情顯然不相信她剛剛說的。
凌苒笑,說道:“好吧,我不過是想再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
“不可能!”蘇奕丞斷然拒絕,“凌苒,別逼得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
凌苒猛的一怔,定定的看著他,剛想開口,只見他身後安然拿著醬油瓶過來,臉上重新揚著笑,就猶如安然剛剛離開前,似乎什麼都沒有變化。
“喏,給你。”安然將手中的醬油遞給她。
凌苒伸手接過,有些歉意的朝她笑笑,說道:“整瓶都給了我,你們家怎麼辦?”
“沒事,我們這還有,你先拿去用吧。”安然說道。
凌苒點點頭,道了聲謝謝,然後臨走前又朝蘇奕丞扯了扯笑,點點頭,然後轉身離開。
安然送她出去,然後關門回過身的時候只見蘇奕丞愣做在客廳的沙發身,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根香菸,然後正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砰——!”的一聲點著,手中拿火星微微閃閃,白色的煙一下在他身邊瀰漫開。
安然朝他過去,問道:“怎麼了?”
蘇奕丞搖搖頭,朝他笑笑,只說道:“突然煙癮犯了。”說著,又狠狠吸了口。
安然定定的看著他,心裡慼慼然的,好一會兒,才說道:“我先去洗菜。”然後轉身朝廚房走去。
她知道他在說謊,他沒有煙癮,一個平時身上連一點點菸味都沒有的人怎麼可能會有煙癮。她不知道他跟凌苒有什麼關係,不過他想他們應該是認識的,即使他們想假裝不認識。
蘇奕丞看著她朝廚房進去,然後身影在琉璃臺上忙碌著。狠狠的再吸了口煙,讓尼古丁來麻痺自己的神經,其實他討厭香菸,甚至討厭身上有煙味,可是此刻的他卻異常的渴望香菸帶來的快感,就猶如是一個人在那枯竭的沙漠,沒有一滴水,整個人飢渴的嘴唇都裂了,而這個時候,在他面前的沙地裡找尋到前人遺留,或者丟棄的水壺,這裡面水不多,可是就算一滴,也是他此刻渴望得到的。
“啪——!”
廚房裡菜刀砰然落地,而後只聽見安然倒抽了口氣,“嗤!”捂著手站在哪,眉頭緊緊皺著。
聞聲,“該死!”蘇奕丞低咒了聲,猛的將手中那半截沒有抽完的咽輾擰在矮几上的菸灰缸裡,起身朝廚房過去。
忙拉過安然的手,只見安然的食指被割了好大一道口子,此刻那新紅的血呼呼往外冒著,看著有些觸目驚心。
“怎麼這麼不小心。”眼眉中滿是擔心,語氣裡則有著責備,拉著她忙朝客廳走去,在客廳的電視櫃下找出醫藥箱,然後用碘酒將傷口消毒,鑷子不小心碰疼了安然,只聽她狠狠倒吸了口涼氣,蘇奕丞瞥眼看了她眼,“碰疼了?”
安然緊緊抿著唇,忍著疼,搖搖頭,不說話。
蘇奕丞繼續用藥棉花蘸了蘸碘酒,再次替她消毒,只是這次動作明顯輕了許多。
蘇奕丞包紮傷口很專業,消毒,上藥,裹紗布,每個步驟都很到位,就連最後的紗布也裹得很漂亮,就猶如是那醫院裡的專業護士包紮似的。
安然看著他幫自己將傷口包紮好,最後將紗布的兩人打了個漂亮的結,不禁問道:“以前常幫人包紮嗎?”
蘇奕丞看了她眼,將碘酒等東西放回到急救箱,邊說道:“我媽以前是軍醫院護士,以前爸爸演習的時候也常常受傷,傷口都是媽媽處理的,那時候我就拿著藥箱站在旁邊,看多了,也就會了。”
安然瞭然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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