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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他不熟的醫生、護士都有些怕他,其實他這人就是面冷心熱,跟他混熟了後,你會發現這胖子是個實在人,對朋友沒得說,不過一說到女人就很猥瑣,現在又開始了。
貝一銘開玩笑道:“你把我帶去不怕我搶了你的心上人,沒辦法,誰讓我這麼帥那。”
胡杰一臉嫌棄的表情:“嘖、嘖,你是帥,可帥有個屁用,能當飯吃?你傢什麼條件你當我不知道,你爸在外邊打工吧?你媽給人當保姆吧?就你家這條件你認為那個小姑娘會看上你?我跟你說,現在這些小姑娘現實著那,寧可找個糟老頭,也不找你這樣的窮鬼,所以說帥有個毛用,你跟我去了,你才是綠葉哥們!”
貝一銘臉一黑,咬牙切齒的罵道:“滾蛋。”
貝一銘沒生氣,他知道胡杰這人就是這德行,嘴損著那,當著領導的面到還好,可要是當著他相熟的人,你心裡那有傷疤他就往那戳,你還別不樂意,這是他把你當朋友,要是不把你當朋友這貨都懶的搭理你。
貝一銘很不幸,上班沒幾天跟這胖子成了朋友,兩個人午休時閒聊,胡杰問過他家裡的情況,貝一銘也沒隱全跟胡杰說了,胡杰到是很仗義,知道貝一銘家裡條件不好,在耳鼻喉科還賺不到什麼錢,平時沒少請他吃飯,甚至還把他帶家裡去了,他父母也是熱心腸,只要去了就好酒、好菜招待著,吃好、喝好還不讓走,非讓他住一晚才行,第二天又千叮嚀、萬囑咐沒事就過來吃飯。
貝一銘在馨麗整形醫院的時候沒交到朋友,因為他跟那些人不是一路人,如今有了胡杰這樣的朋友他很開心,不過也得忍受他的毒舌。
胡杰伸出蒲扇般大的手拍拍貝一銘的肩膀道:“你說你在耳鼻喉也賺不到倆錢,乾脆別租房子了,去宿舍住,要是嫌宿舍條件不好去我家,咱哥倆晚上玩遊戲,餓了就出去吃烤串、喝啤酒去,日子多滋潤?剩下的錢攢著點給你父母打過去,別讓他們太操勞了。”
聽到這話貝一銘心裡很感動,他知道胡杰這麼說不是虛情假意,而是真想幫幫他,他沒能力給貝一銘找個好科室,讓他離開耳鼻喉科,但他能做到接濟下貝一銘,讓他的日子能好過點,自打相熟以來胡杰也確實是這麼做的,他是真的把貝一銘當自己弟弟看。
胡杰對貝一銘這麼好沒原因,就是跟他脾氣相投,僅此而已。
貝一銘伸手拍了下胡杰的肩膀笑道:“謝了老胡,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現在不缺錢,就不麻煩你了。”
胡杰撇撇嘴伸手點點貝一銘的鼻子尖道:“你就死鴨子嘴硬吧,你在這能賺多少錢我還不知道?行了,懶的跟你說,我上班去了,晚上等著我啊,不許跑。”
貝一銘知道胡杰死拉著他去不是真拿他當綠葉,用他非常不好的家庭條件襯托出他家條件好,而是真想給他找個女朋友,心裡感激的同時還有些鬱悶,為什麼我說我不缺錢就沒人信那?我是個經常吹牛的人嗎?不是啊!
不過胡杰的話到是提醒貝一銘了,他現在卡里有十四萬多,以後還會更多,是應該給家裡打點錢,讓父母別那麼操勞了,想到這貝一銘決定中午就去打錢。
上午的耳鼻喉科門診病人依舊不少,有一部分人是衝著孫昌傑來的,可惜現在孫昌傑當起了甩手掌櫃的,把門診徹底交給了貝一銘,除非有他處理不了的患者才會過來,這些人沒辦法,只能讓小年輕貝一銘看,也幸好耳鼻喉科沒什麼大病,都是小毛病。
一個上午看了幾個得了咽炎卻非認為得了食道癌的大媽,貝一銘嘴皮子說幹了又讓她們做了一些輔助檢查,才讓她們相信自己真的沒得食道癌。
還有七八個得了過敏性鼻炎的,春夏兩個季節是過敏性鼻炎的高發期,這種疾病沒什麼太好的治療辦法,普通的治療方案就是吃撲爾敏這類抗過敏的藥,想治癒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免疫治療,但這種治療方案復發的機率也不小,並不是那麼不可靠,在一個療程有些長,得皮下注射疫苗一到兩年。
今天接診的這幾個過敏性鼻炎的患者都沒選擇免疫治療,開點藥就走了,貝一銘摘下口罩想了下,他現在就有治療過敏性鼻炎的特效藥,沒有副作用,吃三個療程就能根治,如果生產出來又是一種拳頭產品,甚至是壟斷產品,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他擁有醜神阿斯洛爾的實驗室,別人就算知道藥方也製作不出來。
只不過一種全新的藥品從生產出來到應用到臨床上要經歷太多的審查手續,貝一銘現在也就是稍稍有點小錢,還沒那個實力讓藥監局這些衙門口給他開綠燈,在很短的時間內讓藥品用於臨床為他賺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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