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大眼,這會兒是真的嚇傻了。
“不過指環麻醉針其實已經過時了,我有更厲害的。”說著,隨手在她頸後點了一下。
怎……怎麼可能!
她驚愕地發現自己不能說話,不能動,在還沒搞清楚狀況前,只能驚恐的睜著眼睛,被他綁架而去。
如果可以重新選擇,她絕不會去招惹沙亦臣,她現在才曉得他是一個多麼可怕的男人,因為他真的徹底實行以牙還牙、有仇報仇的原則。
“住手!住手啊!”
當藥效漸漸消失,她可以開口講話,也可以動了,但是她手腳都被綁住,呈大字形躺在床上,身上脫得只剩下內衣和內褲。
她羞得無地自容,恨死他了,他不但把她看光光,還在她身上如法炮製畫抽象畫,從頭到腳,連一寸肌膚都沒放過。
沙亦臣坐在她身旁,拿著毛筆和文房四寶,很慎重其事地與她分享心得。
“這是我第一次畫人體彩繪,你覺得畫什麼好?”
“變態!神經病!瘋子!”
“你確定你真的希望我把你畫成那三種人?”
“你敢!小心我會──啊──哈哈哈──好癢──住手!好癢啊!”
她說不出話,因為沙亦臣用毛筆在她的胳肢窩畫國畫,羊毛做的毛筆特別柔軟有彈性,搔起來不但癢,還特別有感覺。
又軟又有彈性的筆尖,從她的額,經過她小巧的鼻子,滑過她緊抿的唇瓣,往頸項探去,並在耳垂下稍加流連,弄得她好癢,卻又得咬牙忍著。
筆尖繼續朝下,描繪著她婀娜的體態,在她細緻的面板上來去挑逗,尤其滑過她的渾圓時,隔著薄薄的內衣特意逗弄,令她既難堪又憤怒。
“你卑鄙無恥下流!”
“不準亂罵人。”
“我偏要罵,神經病!有毛病──”她倏地噤口,驚恐地看著他的筆桿插入她的內衣中間,只要他一用力拉,她的兩點就會曝光。
她緊咬著唇,不敢挑戰他的怒意,只能乖乖閉上嘴,她曉得,這人說到做到。
“從現在開始,別讓我聽到你再亂罵髒話,一個字都不行,知道嗎?”
與他對視久久後,她終於敗陣地轉開臉,告訴自己不能哭,這人憑什麼教訓她啊!
他硬是把她的臉扳過來,不准她避開。
“你還沒回答我。”
她忍著恥辱,將滿腹的委屈吞到肚子裡,最後終於挫敗地開口。
“我……不會再罵髒話了。”
他面露滿意之色。“很好。”
她閉上眼,已做好心理準備承受接下來更不堪的對待,她知道這人一定會加倍奉還,只是不曉得他打算折磨她多久。
心,在悄悄地抽痛著。
然而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他鬆開了她的繩子,令她驚愕地睜開眼,不可思議的望著他。
突地眼前一黑,一張大毛巾罩了下來,蓋住她單薄的身子。
她拉下毛巾,神情詫異,眸裡充滿疑惑。
“去洗澡,浴室裡東西一應俱全,應該不缺什麼。”命令完後,他站起身開啟門走出去,還給她私人的空間和寧靜。
她驚疑不定地呆坐在床上,不敢相信他就這麼放過她了,還以為他會更進一步羞辱她,甚至做出更過分的事,但除了用毛筆在她身上畫國畫,他沒有真正碰她。
她該感到慶幸,但在慶幸的同時,內心深處竟起了一點點遺憾……
遺憾?天!她在遺憾什麼啊!莫名其妙!
胸口莫名地熱,臉莫名地紅,她寧願往壞處想,他沒碰她,一定是因為要享受折磨人的過程,不願太早把樂趣玩光。
沒錯!他一定是這樣想,男人都很壞,她不只一次驗證過。
抱起大毛巾,她趕緊走進浴室,發誓洗完澡後,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
一定!
殘忍的現實告訴她,要從沙亦臣身邊逃走根本不可能!
他沒綁著她,也沒關著她,在他的地方,她可以自由行動,也可以出門,但只要她敢逃走,不出三天,就會被他抓回來。
向來只有她惡整別人,可是沙亦臣的出現,終結了她所有惡整人的招數,她天不怕地不怕人不怕鬼不怕,唯獨怕他!因為他是如此地陰魂不散,一旦纏上了,不管她跑到哪一州去,他都會找到她。
倘若她在他身上留下咬痕和瘀青,那麼他也會在她身上留下“數量相等”的咬痕和瘀青,而且更加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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