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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打我!”
“這不是打,只是在屁股上輕輕一拍而已。”
“拍就是打!你不守信!你食言而肥!”
無理取鬧,是每個女人的通病。好吧,他可以包容,誰叫他疼這壞壞小東西呢?
好生將她摟在臂彎裡,他不再嚴詞厲色,而是耳語溫柔。
“你不該去破壞人家的感情。”
她不說話,不回應,嘴巴變蚌殼,紅著眼繼續賭氣。
“破壞別人的感情,並不能彌補你爺爺和你父親在你心中造成的陰影。”
她愕然抬眼,怔怔地瞪著他。
沙亦臣瞭解,遲早都要跟她談她的心結,之前沒談,是因為時機未到,現在時機到了。
“男人的好壞不是用眼睛去判斷的,你不能自己判定某個男人是壞人,就故意去破壞人家感情,以為這麼做可以救贖其他女人。”
她依然處在驚愕當中,這個存在她腦海裡已久的想法,一直沒被人發現,她也從來沒說出口,但為何他知道?
她故意當壞女人破壞情侶的感情,為的是不要再有女人跟媽咪同樣的下場,不要再有女人傻傻地為壞男人付出,不要……跟她一樣在內心留下傷痕……
沙亦臣凝望著她震驚的神情,溫厚的大掌撫順她額前幾絲劉海,知道她有在聽,繼續溫柔道:“別看夏儒紳在商場上殺人不眨眼,他對選定的女人是專情而堅持的,你今天這麼做,差點毀了一對有情人,也差點對那女孩造成永不磨滅的傷害,所以我才會破例……”他頓了下,很慎重地更正。“在你屁股上拍了一下,但你要曉得,因為是你,我才會生氣。”
她美麗的黑瞳湛出一抹亮採,似是在思考他的話,還有他話中意有所指的其他意義。
“你為什麼要娶我?”
終於,她問出心中一直不敢問出口的話,這也表示她終於肯開啟心扉,不再逃避,坦然與他面對面了。
“因為我答應過你母親,要好好照顧你。”
她一愣,抬頭看著他深邃的眼睛,久久不語。
那次在療養院,媽咪央求他好好照顧她,他二話不說答應了。但她以為這是他配合演戲而說的臺詞,怎麼也想不到,那是他許下的承諾。
心中的藩籬恍若被石頭重敲、落下,他說要照顧她?他說要照顧她?他說要照顧她?他說要……
“想哭的話,就哭吧!”
她驚回神,倔強得不肯就範。
“哭?”輕哼一聲,嗤之以鼻。“我有什麼好哭的?掉淚沒人疼,豈不虧大,我何必浪費眼淚?”
“有,我疼。”他毫不猶豫地承諾,一字千金。
“少來!故意說這話激我,以為我會上當嗎?”話雖這麼說,淚水已經潰決。
“你曉得我不會騙你。”他笑了,眸中的柔情沒有遮掩。
“我不需要同情,像你這種人我見多了,說得那麼好聽,其實是哄女人的法子,你當我白痴啊!”
她在做最後的掙扎,但聲已哽,音已啞,淚水如山洪爆發,滔滔不絕,不可收拾。
“並不是每個投懷送抱的女人我都要,是你自投羅網,我才要的。”
“你……你……你就偏要惹我哭是嗎──”
她再也撐不住了,偎進他懷裡放聲大哭,卸下了所有的防備,沒尊沒嚴地徹底對他臣服。
他咧開得意的笑,欣慰的笑,愛憐地摟著終於棄械投降的小心肝,讓她哭個痛快。
“我……我哪裡……好……又任性……又刁鑽……脾氣差……”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話也說得斷斷續續。
她沒發現自己正在勒索他的感情,說出的話,已經洩漏太多在乎他的事實。
他調侃地回答。“說得也是,這問題我也想過,我送了一輩子的貨,還沒把心送給人過,現在把心送給你了,不索取代價怎麼行。”
埋在他懷中的小臉抬起來,尚在納悶他話中代表的意思時,熱情的火舌已然侵入她唇裡。
他用行動表示得很直接清楚,他想索取什麼代價?那還用問,當然是限制級。
忍了這麼久,這次不再是點到為止,他要連本帶利做個夠。
她又慌又驚喜,這一回,她什麼都依他,不反抗,只順從,為他釋放自己的熱情,開始試著學會怎麼去愛一個男人了。
依這種情況來看,今夜必然是一個無眠無休的夜了。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睡眠不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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