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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何時跌落的淚。
“立冬,你知道我——”
“不許給我想他。”他淡漠地阻斷,加重吮吻的力道。
她閉上眼,任由他在她身上製造一波又一波的激情魔法。
“你今天,不需要這樣的……”
“我損他,你心疼了?”
不知是否情慾之故,她輕輕顫抖。
心,好空,好冷。她下意識地緊抱住他,渴望汲取多一點的溫暖。
“我不要求好聚好散,可是最起碼,留給我基本的尊嚴,我們至少真心的疼惜過對方的,不是嗎?為什麼他現在,只聽得見小瑤的堅持、小瑤的不安,卻忘了顧及我的難堪?那個擔心我工作太累、整夜追問我的心事、校園唱情歌的人,難道不是他嗎?”心,真的好痛好痛,痛得快不能呼吸。
言立冬彷彿壓根兒沒聽進耳,逕自投入情慾渴求,解了幾次裙扣沒成功後,恨恨低咒。“下次不許穿這件窄裙。”
她一聽,更是哭得不能自己。
她這麼傷心,他居然只關心這件裙子太難脫!
醒了?
她,曾經迷失過嗎?
然而,這一刻,她已無法思考。
第四章
他們,算不算是一對戀人?
言立冬無法下定義,她就這樣突然的闖入他的世界,從此佔有一席之地。
他們依然擁有各自的生活圈,她心裡是下是還有舊情人的影子,對魏家瀚無法忘情?這他從不過問,也下會去幹涉,因為當她寂寞無助時會想起的人,是他。
他不是什麼貞節烈男,從不時興守身如玉那一套,偶有豔遇,仍會風花雪月來上一段,但不論怎麼玩,總還記得有她。
他們與其說是情人,倒不如說是蜂與花,各取所需,也相互依存。
從不以為自己能與同一個女人維持如此長久的關係,他總是太快的倦了、膩了,再尋往另一處陌生的女人懷抱、嘗著不同的女人香氣。可是對她,至今不曾倦膩,來到她身邊,他可以安於平凡。
直到,他在這裡過夜的次數多了,他開始會將衣物留在她的衣櫥;她開始會準備他愛吃的食物:皮夾上被她嬉鬧著貼上月餘前遭她暗算,強拉去拍下的大頭貼;日常生活中,成雙成對的用品,昭示著除去肉體之外,純然的心靈親密。
他們之間,不再是純粹的情慾糾纏,她會在大清早以電話喚他起床,不厭其煩地準備一打鬧鐘讓他砸,為生活瑣事叮嚀,羅嗦得像個老太婆。他會在心情不好的時候,下意識的來找她,就算什麼都不說,她也懂得;就算什麼都不做,只是靜靜相陪。
直到那一天,她在他肩上,哭得傷心欲絕,然後在他的情慾撫慰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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