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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讓她咬下你一塊肉來的。”
米子軒神色鄭重道:“現在我還有四分鐘不到的時間,我沒時間給她麻醉,她必須要忍,沒有東西被她咬的話她可能會把舌頭咬下來,老傢伙你是不是想說給她一塊布什麼的讓她咬著?
這辦法確實不錯,但不適合她,術中會產生幾級疼痛你應該清楚,這種程度的巨痛下她會把布咬爛,牙崩掉,甚至可能咬斷舌頭,而人體的面板以及下邊的肌肉有足夠的彈性與堅韌度,她的牙不會崩掉,也不會咬斷舌頭,我大不了少塊肉而已,養幾天就好了,她可不能沒有牙跟舌頭,那也太醜了。”
李建成沉默了,他知道米子軒說得沒錯,他突然道:“這女孩你認識,但要是換個不認識的人,你還會這麼做嗎?”
米子軒撇撇嘴,很不屑的道:“擦,你當我傻啊?跟我非親非故的,我管他死活那。”
李建成突然笑了:“兔崽子心口不一,換成別人你也會幹這瘋事,你別解釋,你的眼睛出賣了你,小子你不錯。”
米子軒沒在說話,背對著梁纖雨道:“忍不住就咬,別心疼我,就當報仇了。”說完就把手深入到傷口中。
梁纖雨瞬間身體繃得緊緊的,老馬跟孫清柔一看這樣,立刻用力按住她,而就這麼短短一兩秒的時間梁纖雨疼得渾身大汗淋漓,臉色要多慘白就有多慘白,她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她痛得發出野獸一般的哀鳴聲。
梁纖雨終於是忍不住了,真的一口咬在米子軒的肩膀上,頃刻間梁纖雨嘴唇兩邊的白大衣就被鮮血染紅了,她並不想咬米子軒,但是在那種劇痛下,她的本能驅使著她這麼做。
米子軒疼得也是冷汗直流,但雙手依舊在傷口中摸索這,此時樹林裡死一邊的寂靜,似乎蟲兒都不在叫了。
孫曼看著米子軒肩膀上越來越大的血跡不忍在看,立刻側過頭去,此時她不得不承認眼前那個其貌不揚的傢伙太爺們了,太男人了,如果有這麼個男人為肯為她這麼做,管他有錢沒錢,管他長得好看不好看,孫曼能幹出來立馬拉著他去民政局把結婚證領了的事。
很多人也不忍在看了,因為梁纖雨竟然真的硬生生咬下米子軒肩膀上的一塊血淋淋的肉來,她疼得哭喊道:“米子軒你讓我死吧,你讓我死吧!”
被硬生生咬下去一塊肉是什麼感覺?痛感堪比女人生孩子,又或者用鉗子硬生生的把手上的指甲拔掉。
米子軒也是**凡胎,他也疼得五官扭曲在一起,渾身都被冷汗打溼了,就跟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但他還是一動不動的蹲在那,尋找著梁纖雨左腿中斷裂的血管,同時嘴裡怒吼道:“說什麼屁話?你死了我怎麼辦?我的初夜留給你留著那,你的不也還在嗎?說好了,今天老子豁出去了,用幾塊肉換你第一次,臭丫頭你要是敢給了別人,老子做鬼都不放過你,疼就咬,咬啊!”
梁纖雨滿臉的淚痕,疼得也是終於忍不住了,又是一口咬了下去,這一次米子軒還是一聲不吭,就彷彿梁纖雨咬的是別人一般。
老馬側過頭去不忍在看,孫清柔落著淚也側過頭去,所有人都不忍再看了。
董飛此時有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他喜歡梁纖雨,一路從京城追過來的,他瞧不起其貌不揚的米子軒,甚至是嫉妒他跟梁纖雨的青梅竹馬,他不認為那個跟個地痞流氓似的傢伙能對自己構成威脅,他要相貌沒相貌,要錢沒錢,就是個小醫院的實習生,他用什麼跟自己這正兒八經的富二代比?
可在這一刻董飛不得不承認,是他沒辦法跟那小子比,換成他,他做不到在這樣的情況下讓梁纖雨咬下他肩膀上的兩塊肉,這場關於感情的戰爭剛冒出個開站的苗頭,他就輸了。
董飛也不得不承認米子軒是個爺們,純爺們。
米子軒突然抽出一隻手來道:“媽的,找到了,老馬把你磨好的東西給我。”
髮夾現在那還是什麼髮卡,磨得跟一根針似的,米子軒接過這做工粗糙的針再次把手探進了傷口中。
李建成突然明白米子軒到底要怎麼救梁纖雨了,這小子是打算把髮卡鋼製的部分磨成縫衣服針的形狀,然後穿透斷掉的血管兩端,把血管連線在一起,然後恢復血液迴圈,最後把那姑娘立刻送往醫院進行二次手術,徹底吻合她斷裂的血管。
李建成想不佩服米子軒的辦法都不行,這小子確實是個妖孽,他思維方式跟其他任何醫生都不同,手邊一沒有藥品跟器械,就不知道該怎麼救治傷者,他們太依賴器械跟藥品了。
而眼前這小子永遠不會墨守成規,哪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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