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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他這段時間諸事不順,還招惹了林小小那個大煞星,他總算是想明白了,原因都在那個該死的破電梯。
還是什麼高尚住宅區,還是什麼頂級服務,三天兩頭就壞的電梯,他受夠了。
他要起訴物業管理公司,他是納稅人,他是消費者,沒有道理在他的權益遭到嚴重損害、生活亂成一團糟的情況下還要忍氣吞聲。
撂下這句話,童大律師辦公室的門“砰”地被關上,聲音震天響,留下外面的一干人等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第五章
壁球撞擊在牆體上,又反彈回來,擦過球拍的邊緣,蹦跳著滾落到角落。
“讓我猜猜看,這麼大火氣,是不是和上次那個給你排骨啃的女人有關?”葛應雲坐在一旁,扔了一條毛巾給在球場上發洩過剩精力的童記禮,擰開水蓋,調侃地說。
接住毛巾,扔下球拍,童記禮走到葛應雲的身旁坐下,瞪了他一眼,隨後摘下眼鏡,抹自己臉上的汗水。
“我還聽說,最近童大律師鬧脾氣,殺雞也在用牛刀,說是要起訴哪家物業管理公司,嚇得人家登門賠禮道歉,實在可憐哦。”根本不吃他那一套,葛應雲蹺起腿,灌了一口說,繼續煽風點火。
“葛應雲,你究竟是來打球的還是來抬槓的?”
“打球,兼抬槓。”葛應雲很誠實地回答。真是風水輪流轉,想童記禮不久前還在酒吧拿他當笑料,這麼快,他就有機會報復回去了。
“算你狠。”童記禮搶過葛應雲手中的水,毫不留情地喝得一乾二淨,咂砸嘴,才轉頭問他:“你的事情,打算如何解決?”
想了想,葛應雲沉吟道:“若非必要,我希望能儘量避免透過法律手段解決。”
聽他這樣說,童記禮聳聳肩膀,重新戴上眼鏡,對他說:“那我就無能無力了。”這可是葛應雲自己說的,不是他不幫忙。
“知道了。”葛應雲微笑著拍拍他的肩膀,站起身,“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拿出你這個秘密武器的。”
“我的出場費可是很貴的。”要出馬,也得看他願不願意才行。
“行了!”輕輕給了他胸口一拳,葛應雲將球袋挎在肩上,問他:“走不走?”
“當然走,今天你請客?”說實話,打球真是廢體力的運動,這不,他的肚子都在咕咕叫了。
“沒問題。”
才說著,童記禮放在褲袋中的手機響了起來。
“你能不能不要用這種鈴聲?”葛應雲翻了個白眼,受不了地說。那種嬌滴滴又肉麻的鈴聲,外帶連聲叫喚“帥哥”、 “美眉”,他也不怕難為了他的耳朵。
“我覺得很好,很適合我。”童記禮大言不慚地答道,掀開機蓋,在一片“有美眉找你”的鈴聲中摁下接聽鍵。
“這回又是誰?”看他露出騙死人不長命的笑容通完電話,葛應雲開口問他。
“我的一個委託人,剛剛在我的幫助下襬脫了她噩夢一般的婚姻。為表謝意,請我吃頓便飯。”收起手機,童記禮慢悠悠地朝出口走去。
“希望你們的感謝是在飯桌上進行。”葛應雲在他身後半是提醒半是譏誚地說。
“葛應雲,你是嫉妒我怎麼的?”早就該知道,愛情失敗的男人心理就是不平衡。握住門把手,童記禮回頭瞪葛應雲,對他貶低自己人格的說辭很是抗議,“你真當我是來者不拒嗎?我雖然風流,但還不至於到下流的地步。”
“很多男人都這樣說,關鍵在於你怎麼給‘下流’下定義。”葛應雲優哉遊哉地走上前,攬住童記禮的肩膀,笑得很是陰險,“比方說你那晚摸人家胸脯到捨不得放手的地步,算不算下流?”
“捨不得放手,我哪有?”童記禮大喊冤枉。天地可鑑哪,先不說那種舉動是為了教訓猖狂的林小小,退一步來講,就算是他存心吃豆腐,也是一點甜頭都沒有嚐到反而被海扁一通。他的寶貝臉蛋,可是用了一個星期來複原呢。
“我說,你怎麼會看上那種火爆脾氣的女人?”只要一想起那天晚上童記禮吃鱉的表情,葛應雲就不由得佩服起哪個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女人來。
“開什麼玩笑,我會看上她?”童記禮嗤鼻一笑,拉開門,徑直走出去,還不忘替自己辯解,“我要的,可是一個各方面都一等一的完美女人……”
“行了吧。”對他這一千零一遍的說辭,耳朵都聽得起來老繭,葛應雲不耐煩地打斷他,“一等一,你到底有沒有具體的概念?比如說,像小易那種豔光四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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