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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忘恩負義的傢伙,我抽死你!”
陳硯躺在床上,使勁蹂躪著自己手裡的一隻毛毛熊,可憐的毛毛熊鼻子掉了,耳朵也被摘掉了一隻,毛也禿了不少,已經完全殘廢了,可是陳硯還是不解氣,繼續對它進行著慘無人道的酷刑。
陳硯現在心裡很難過,很氣憤,自己為了幫雪風,付出了那麼多,都不惜和自己舅舅翻臉了,可是雪風卻見色忘友、有異性沒人性,為了和那個俞雪“廝混”,竟然要把自己趕出來,太無恥了。
天地良心吶,雪風當時說那話時,可真的沒有一丁點要趕她的意思,這都是陳硯自己的胡思亂想想歪了,陳硯此時盛怒當頭,也就來不會去想自己為什麼會歪解了雪風的意思。
“叫你忘恩負義,叫你忘恩負義!”陳硯把毛毛熊當作雪風,在它臉上又抽了幾個大嘴巴子,非但沒覺得爽,反而更加難受了。
床頭的電話此時響了起來,陳硯拿起電話,沒好氣地吼道:“誰啊?什麼事?”
陳兵被陳硯的語氣嚇了一跳,本來很焦急的事情,一下被嚇得說不出來了,腦袋裡全琢磨了是誰得罪這位姑奶奶了,竟然這麼大火藥味。
“誰呀?說話!不說掛了。”陳硯已經做出了要掛電話的動作,心情正不爽呢,還有打電話來騷擾。
“別掛,別掛,是我,你三哥。”陳硯這下才著急了。
陳硯把要掛的電話又拿了起來,很不爽地說道:“什麼事啊?”
“是這樣,我有件很重要的事問你。”
“說!”陳硯還是那麼幹脆。
“聽舅舅說,前一段時間你介紹了一個人做星河的那個專案,是不是真的。”
陳兵不提還罷,一提起雪風,陳硯剛壓下去的火又冒了起來,毫不客氣地回道:“沒有,我不認識那人。”
“燕子,你可不要使小性子,這事很重要。”陳兵這邊一聽陳硯說不認識,當下就著急了。
“我已經說了,我不認識那個忘恩負義的小人。”陳硯說完就氣乎乎掛了電話,順手把電話線也扯掉了。
陳兵真叫個冤啊,他哪知道陳硯此時正在生雪風的氣,知道了也就不會哪壺不開提哪壺了。這下可把陳兵急了個夠嗆,再撥過去,卻是再也打不通了,這下可好,死丫頭的手機一直不開機,現在座機也拔線了。
陳兵氣得一拍桌子,就在屋子裡亂轉了起來,心裡實在是焦急,要不是基地距離西京太遠,自己現在就殺過去了。現在他也沒了主意,不知道該怎麼辦,這丫頭太氣人了,也不看是什麼事情就耍脾氣,都怪大家太寵著她了,把她慣得都無法無天了,自己一定要狠狠地訓訓她,太惡劣了,太惡劣了。
陳兵氣乎乎轉了幾圈,從桌上抄起一個杯子,喝了口水,看著手裡的被子就想把它摔掉,剛舉起手來,桌上的電話就響了。
“誰?”這次輪到陳兵吼了。
“我,陳硯。”原來是陳硯掛了電話又覺得不好,思來想去,怕是陳兵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就又給打了回來。
“哦,燕子啊。”陳兵立刻換上了一副卑恭卑膝的語氣,完全忘了自己剛才還發誓說要教訓陳硯的話,雖然他現在滿肚子火氣,可是誰讓他有事求著這位姑奶奶呢,這姑奶奶要是不高興了,你就是拿槍指著她腦袋,她也不會告訴你的,何況,陳兵還根本沒有這個膽子呢。
“你剛才說要找那個忘恩負義的傢伙,幹什麼?”陳硯問到。
陳兵就是再傻,現在也知道陳硯肯定是在生雪風的氣,他憋了一肚子對雪風的崇敬之詞,現在也不敢說了,微一思索,便有了主意,道:“昨天晚上,我們一起喝酒的時候,你小五哥不是說西京市要搞個交通指揮系統,說是需要人手。我們派了幾個專家過來,但是還缺一個打雜跑腿的,聽說那個雪風也會寫幾個小程式?那就讓他過去,跟著我們的專家好好學學,讓他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程式,什麼苦讓他幹什麼,什麼累讓他跑什麼。”
陳兵是個軍人,一直信奉一句話:“不是朋友,就是敵人。”,本以為這次幫著陳硯狠狠把雪風貶低一番,陳硯肯定就會滿意了。
但是,小女生的情懷,豈是可以輕易猜到的。雖然說,陳硯現在是在怨恨著雪風,但是,就算雪風再銼再差,他就是什麼也不是,那些話也應該是由陳硯來說,別人是說不得的。陳兵不知道這些,結果反而搞錯了方向,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他這麼貶低雪風,不就相當於是變相說陳硯沒有眼光,交友不慎,識人不明嘛。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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