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3/4 頁)
,仍在地上翻滾,卻朝著平常的鋪位滾動過去。
距離床位不到兩米時,長臉突然身形急速竄起,手中寒光閃動,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根長約20厘米的鋼針。人在空中,鋼針卻突然向上鋪的平常的咽喉刺去。
本來閉著眼睛的平常,突然睜開了眼睛,竟出拳迎向了鋼針。
“叮”的一聲,鋼針竟然紮在了平常的中指上,難以刺入。
原來,平常的中指上,竟然帶了一枚刻滿花紋的寬邊金屬戒指。長臉一愣,迅速回手,此時,平常一個側翻,從上鋪滾落。
長臉正要追擊,突然背上一道火光衝起,看守所的馬甲居然著了起來,火苗直竄,順勢還燒著了頭髮。“打架啦,著火啦!”有人按了門口一側的報警鈴,大聲喊叫起來。
平常落地,躲到了另一個上下鋪的床稜後面,眼光過處,掃中了站在不遠處的張揚。“他是魔術師?好像剛才發出了一個火球。”平常心驚不已。
人形竄動,監室裡混亂異常。“嘩啦”一聲有人倒了一盆水在長臉的身上;“嘭”的一聲,有人敲了方臉一記悶棍。
尖利的哨聲響起,懂規矩的眾人紛紛退避到角落裡,抱頭蹲好。身上還冒煙的長臉,和暈乎乎坐倒在地的方臉,被遺留在了房間的中央。
一番呵斥和對答,長臉和方臉兩人最後被帶走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關鍵時刻,平安市長動手了。”張揚走到了平常身邊,淡淡說道:“他那點兒破事兒,我們早掌握了,我的任務只是來保護你。”
平常心有餘悸,費勁取下幾乎被刺穿的戒指,血珠兒冒了出來。他長長出了口氣:“你能保護我多久?”
“從我進來開始算,只有10天。你不願意說,我們就管不了了。這是上頭的意思,其實要是我能做決定,我問你兩次,你不說我就走人。這種事有什麼好猶豫的,橫豎是個死,總不能揹著黑鍋慘死。”張揚說完,又揹著手走了,這是這一次,不像個老頭子,腰板挺直了很多。
平常大口喘氣,慢慢爬到了上鋪。
第二天一早,帶著黑眼圈的平常走到張揚身邊,嗓音嘶啞地說道:“那是他包養的女孩,主意是他出的,炸藥是我做的。其實很簡單,首飾盒子開啟就相當於引線。”
“我聽說,那女孩拿到盒子時,還歡天喜地的?”張揚問道。
“因為他提前給女孩發了微信,說要送一條高冰滿綠的翡翠珠子項鍊給那女孩。我就是送翡翠的人。其實,那個盒子裡只有火藥。”平常低聲道。
“為什麼要殺那女孩?貪腐的證據落到了那女孩手裡?”
“其實你們都想錯了。他確實不乾淨,但是貪腐的證據怎麼會落到那女孩手裡?是那女孩有個相好的男同學,竟然偷錄了一段影片,內容不用我多說。那小子不知死活,竟然自己還想訛點兒錢,結果連人帶影片都被處理了。雖然那女孩確實不知情,但是也不能留了。”平常說道。
“真是有想象力啊,包裝紙,首飾盒,美麗奪目的翡翠。”張揚嘆道:“不,不是奪目,是奪命的翡翠。”
當天,平常被提審,在證詞上按下了手印。
此時,張揚已經走出了看守所大門,“沒想到不到三天就完成了任務。”張揚抬起頭看看已經有些熾熱的太陽,自言自語道。
一輛改裝的越野車飛馳而來,藍底白字的“臨時牌照”仍舊是那麼拉風,一個臉如刀砍斧鑿般的大漢探出頭來:
“上車!”
正是天機集團“只有一個”的司機劉剛。
“好久不見啊,剛總。”張揚笑著上了車。
“我是司機,不是總。”
“我知道,天機集團只有你一個司機嘛,那些人只是開車的,不是司機。要不是你正好來看守所辦事,我也沒有福氣坐你的車。”
“這次不是順道,我是專程來接你的。”劉剛甩給張揚一根菸,順手開啟了車裡的收音機廣播:
“各位聽眾上午好,接下來是本地時政快訊。山州市委副書記、市長平安出席今天上午舉行的廉政監督座談會。會上,平安指出,廉政不是個口號,更不能泛泛空談,要發動社會各界,對政府官員的廉政情況進行監督,政府部門也應暢通渠道······”
“明天,紀委應該就對平安採取雙規措施了。”劉剛吐出一口菸圈。
“這個人聽有想象力的,奪命翡翠,新鮮。”張揚接著把平安的招數給劉剛講了一遍。
“很正常,做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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