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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逗他而已。
不料,他竟然真的回答了出來!
“你在十六歲遭到家教老師偷吻,而下場是那人被你從二樓的陽臺丟入游泳池,因不諳游泳,所以嗆昏而入院,從此沒再出現你面前;在你父母與愛姐的報復下,那人被迫移民住菲律賓,目前娶妻育有三女,而他名叫史竹。我不認為你該稱那一次為初吻,如果當年你沒有防身功夫,結局就不是那回事了。至於十九歲那一次的追求,你並沒有動心,否則不曾在他強吻你時,被你打斷了兩根肋骨,只不過那人追了你十個月,讓你覺得有趣,所以列為初戀是吧?至於這個高春發,早已不知所蹤了。”在方箏目瞪口呆下,他圈住她,吻著她,又道:“當真要算初戀,只有我才是你的初戀。一如你之於我相同,我們命定了要彼此相屬,所以我來到臺灣,來到你的世界之中。”
“你……真的知道?我的老天,哪一家徵信社可以查到這種事?不可能吧?除非是我家人說出來,否則你怎麼會知道……”
他溫柔她笑看她:
“你想知道一切嗎?”
“再說吧,不是現在。”她壓著眉角,那種全身被人瞭若指掌的感覺糟透了。她推開他一些距離,正色問:“最厲害的情報分子,真的可以連被調查每天做什麼事、吃幾顆飯都瞭若指掌碼?”
“不。我沒有派人日夜盯著你,我有另一種方式去了解你的一切,你不必生氣。”
她深吐口氣:
“以你這種行事方式推斷,與你為敵的人想必很可憐;而被你追求的人很難有逃掉的機會。只是,為什麼呢?這樣子為我?”
“問老天吧!”他低語。
就因為六年前從相片上的驚鴻一瞥,讓他陷入狂戀之中,惹得他的兄長氣急敗壞,直宣稱要跑去臺灣殺了那個在他身上下咒的女人。
這是無法解釋的事,他就這樣愛上她了。六年來瘋狂地調查她的一切,每一份資料呈上來,只使得他更戀上她一分。
他是個永不遲疑的人,性格上如此,加上父母刻意的訓練,造就了他能立即鎖定目標,下手獵取,進而完全地掌控住狀況。在情感上的處理亦是相同。
他從不曾認為自己永遠不會為某個女人傾心,只是他的不沾女色在於很快知曉那些女子非他所要。而他的大哥的不近女色,則是抱持著絕對的想法,認為全天下的女人之中不會有他命定的那一個;石敬馳不信那一套,畢竟誰能要求一名從未目睹“幸福家庭”的男子扭轉觀感,認為神話是可以實現的呢?
風御騁是不同的,上一代未曾見過的真情相愛,進而幸福,都是他想要,並且打算擁有的。所以他知道他一定會遇到某位撥動他心湖的女子,與他躍動著相同波長的頻率,建立屬於他倆的世界,營造他們會有的幸福。
也之所以,當能令他眼睛一亮,並且為之動容的女子走入他視線之內,他便沒有遲疑地深陷了。
結果是令人滿意的。尤其走入方箏的生活圈之後,他知道自己的判斷力沒有失靈;方箏值得他所有的痴狂,甚至強迫把“驍”組織改變成清白的企業體,提前走出黑道的血腥世界。
當然,在做了這麼多之後,方箏連逃走的機會也沒有,她只能束手就擒。
“你最好給我一個很好的解釋。”森冷的眼光投射向狄森。威爾,為七月分的酷暑時節貢獻出地獄一般的清涼。
在方氏投資的“雲頂飯店”十一樓貴賓套房中,正舒舒服服從按摩浴浴缸中泡出來的狄森就這麼硬生生被嚇一跳,圍著浴巾接受風御騁的詢問,他真的沒想到風御騁會那麼快知道他來臺灣,不過,也沒啥好稀奇,被“驍”的首腦瞭若指掌是件太容易的事了;何況只消他的方箏提上一提還會不知道嗎?
“不是我。”他回神,第一句話就是否認。
“你只須解釋來臺灣的理由。”諒他也沒膽動他的女人。
狄森聳聳肩:
“我與鍾適曾是同學,有交情,在你大哥的示意下,代他來看看你的新娘,所以接受了鍾適的求援。”
“只這樣?”他冷笑。
“當然他要我適時關照你們的進展,相信我,你會需要的。”
在他別有深意的暗示下,風御騁警覺地問:
“你是說這次狙擊她的人來自我的仇人?”“未必是仇人,但肯定是因你而起。你知道,會好奇方箏的人不止你哥哥。”他踱步到穿衣鏡前,開始著衣。
“誰?”
“你認為風夫人與馮爺會不會對這件事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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