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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知道李經明的受教育背景很亮眼,又是哈佛又是南加大的,但其中至少一半都覺得他是“鍍金”型別的學生,誰讓他是標準的財閥出身呢。後來哈佛的一紙聘書打破了這種傳言,要是鍍金能鍍成助理教授,那些學霸們一個個都不要活了。此時作了演講又回答了不少問題,眾人才對他的學識見地心服口服,好幾個人都準備回去多聽即便錄音,理解了他的思路再寫報道。
李經明看著只有二十七歲,但論人生閱歷他卻已經是七十一歲,而且從來沒有經歷過老年期,精力、記憶力、注意力等一直都在巔峰水準,所以就算是找那些成名已久的老教授來,也未必能在某一方面上強壓他一籌。
“如今的韓國競爭太過激烈,整個國家都似乎陷入了競爭的泥潭,我不能說這樣不好,但又深覺煩惱,所以我想請問您是如何看待‘一等’的?”一個男學生拿到話筒之後,問了一個很犀利的問題,韓國人的競爭之心冠絕全球,損人不利己互相扯後腿的事情時有發生,就是因為他們實行“相對評價”制度,若要對這個問題進行評論。怕是再來一次演講都略嫌不夠。
所謂的相對評價,就是指不已絕對成績評優劣,只以相對成績論成敗。若是一個班裡三十個人,十個人得了一百分,二十個人得了九十九分,那麼那十個人的成績單上就是a。其餘二十個人的成績都是b,一分的差距就能把百分之六十五的人歸類為“次等”。
“關於一等,我在這裡跟大家說一下我的經歷吧。”李經明沒有多思考,抬起頭來組織了一下語言,“你們應該知道,我上大學的時候,就讀的是哈佛大學,而且是哈佛的商學院,不不不。這沒什麼好炫耀的,哈佛商學院的破樓跟高麗的lp館差了十條街呢(其實哈佛的不清楚,沃頓的那棟樓是真的破)。”
“你們聽我把這個故事說完,那是我剛去美國沒多久的時候,因為空虛寂寞冷,就跟朋友約好了要一起去看伍德斯托克音樂節,沒錯,我的這位朋友確實是為漂亮的女士。關於這點可千萬別告訴jessica。”李經明衝著學生們眨眨眼睛,露出一個是男人都懂。大部分女人也懂的微笑,“但不幸的是前一天夜裡我熬了個通宵寫報告,睡到下午才接到對方的電話,說她已經跟朋友到了紐約,問我什麼時候過去。第二天就是伍德斯托克音樂節,而波士頓到紐約的航班只有下午18點的那一班了。當時我一看時間,距離飛機起飛只有三十五分鐘,你們覺得我還能去得成紐約嗎?”
“不能。”下面的學生回答道。
“當我問我隔壁的肥巴里借車的時候,他也這麼認為,他一個勁地搖頭說不可能。但是我從小就被我的父親教育,沒有什麼不可能,所以我把桃樂絲的電話號碼給了他,換了他那輛福特野馬的鑰匙。哦,肥巴里和桃樂絲都是綽號。”李經明聳聳肩,“從哈佛大學到洛幹機場,車況好的時候通常要開要開二十分鐘,而那天我開了十六分鐘,別以為這輕鬆,馬薩諸塞人也會闖紅燈,我差點就撞倒一個老太太。”
“當我出現在機場大廳裡的時候,你們懂的,我當時還不懂什麼期許效應,只覺得那就像是魔咒一樣,越是著急前面的隊伍就越是長,所以我一臉正氣地……插隊了,當然,我拿著一張卡插的隊,你們懂的。”
“我跟那個像是銀行職員的機場職員說,嘿,我要去紐約,給我機票,現在。你們知道她說什麼嗎?她說先生,位置可能還有,但是飛機再過五分鐘就要起飛了,這時候他們應該已經關上了艙門,我不可能登機。不可能?我搖搖頭,嘿,你可能不認識我爸爸是誰,他跟我說過,沒有什麼不可能。我拿上票,當然,還有那女人偷偷夾在我護照裡的電話號碼,我猜她是對我的父親產生好奇了,總之我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了航站樓,然後正好看到那邊的空姐嘀嘀嘀輸入密碼準備封鎖艙門,我大叫一聲‘賊子敢爾!’她停下了,說,先生,艙門就要關閉了,不可能讓你再登機了。”
“不可能,你們還記得我爸爸說了什麼嗎?”
“沒有不可能!”下面的學生跟著起鬨。
“對,我進去了,因為我是李經明,我是李珃的兒子。像我這樣的男人當然要坐頭等艙,我坐在那個以我這樣的身量都略顯寬大的座椅裡,心滿意足地叫來了空姐,別幻想了,美國的飛機上只有空大媽,但是這不能影響我的好心情,我點了一杯八二年的拉菲,雖然被告知飛機上只有可樂、咖啡和礦泉水,但我依舊挺開心,直到機長的聲音在喇叭中響起:歡迎您稱作前往洛杉磯的5423號航班……我這才想起來我來得太遲沒有檢票,你